"你...你怎么从后山偷跑出来了?"
"什么叫偷跑出来,我是正大光明的走出来的,我可是有月爷爷的令牌"月芷若拿着令牌挥了挥,重重拍了下宫远徵的脑袋,没好气地说道。
"噢噢"宫远徵摸了摸脑袋,"不对啊,你咋在地牢?"
"我...我"
这就要追溯到昨晚,我昨天偷偷跟着少主来审问刺客,然后...我听着听着睡着了。
{咬手帕,泪流满面}
"我...我来看你,问了金康(宫远徵的侍卫),他说你在这"我绞尽脑汁编出来一个借口。
“哦,是这样啊”
“嗯,对”我暗暗松了口气,笃定地附和道。
"没人说过,你真的很不会撒谎,一说假话就一首盯着别人眼睛"宫远徵轻笑。
“你知道!那你搁这逗我?”
“走吧,地牢里阴凉潮湿,待久了你该不舒服了”
“噢”
女客院落口的树叶沙沙落下几片叶子,有人走过踩在干枯的树叶上发出咔嚓的声音。
“诶呀,我的小少爷你来这干嘛?”掌事嬷嬷微微一愣。
“我来看看”宫子羽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道。
“这是女客院落,你看什么看,要看也该去...诶”
宫子羽也知道自己风评不好,但还是进了院落。
三三两两个待选新娘聊着天,看见宫子羽浅浅行了礼。
宫子羽微微颔首上了楼去。
“羽公子他来干嘛啊?”
“谁知道呢”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云为衫打开门来,看见来人:“麻烦公子稍等”
“等等,你说那是郑南衣?”月芷若猛的抬起头,水杯搁在桌上发出噔的一声。
“不是你呆那么久连绑的是谁都不知道?”
“郑南衣不是说她有喜欢的人吗?怎么可能会来宫门?”月芷若猛的一拍桌子,“不行我得...”
宫远徵一把拉住芷若:“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办法能确认她不是?”
{我跟她也五年不见,我咋}
{等等,胎记,对}
“她有胎记,我知道,我去看看”
“诶”就算她不是又如何,又何必较真...
“公子”云为衫将面具递给宫子羽。
“昨晚多谢羽公子”云为衫躬了躬身。
“不要叫我羽公子,叫我公子羽”
云为衫疑惑瞥了眼眼前的男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一股尴尬的气氛蔓延。
“不...好笑吗?”
云为衫压下情绪,露出标准的笑,抬眼看着宫子羽:“我叫云为衫,云朵的云,衣衫的衫”
宫子羽握着面具,思索了片刻:“以云为衫,真是个诗情画意的好名字。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是来要这个面具的”
“这个面具...”
(不想写这里的剧情,跳过\(`Δ’)/)
“羽公子,执刃大人有请”
公子羽最后一个来到大殿,发现宫远徵也在,脸色顿时变了又变。
宫远徵看到来人,冷哼了一声。
宫鸿羽坐在上首,表情严肃,沉声说道:“昨晚刺客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