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像是吃惯了珍馐美食的小西小五,都对花浅浅这小丫头一手烤肉的本领,赞叹不己。
那无觉大师,更是对自己这小徒孙丫头,一路上是越看越满意。
毕竟长相粉雕玉琢的,又会动手做吃食。
还会哄他高兴,还一口一个白胡子爷爷喊着的。
谁见了不迷糊啊!
所以,在无觉大师眼中,这进京途中,自己这徒孙女,可是得他眼的很啊。
比那个一首以来,一板一眼,淡漠冷静的小徒孙花漠漠,可是可爱软糯多了啊。
那个小家伙也招人喜欢,但就是过于刻板了些,明明是西五岁天真烂漫的年龄,愣是一路上小脸儿珍着,看着冷冷淡淡的。
跟个小大人似的,特别像自己那不孝徒弟小的时候啊。
要不说父子俩呢,不过自己那徒弟,当年那是真不讨喜,冷着一张小脸儿,那是冷心冷情的。
若不是当年他这个当师父的上赶着,怕是那徒弟都没得。
如今这小徒孙花漠漠~额,虽是也冷着一张脸,但对自己妹妹那是宠溺的很,对他这个师爷爷虽是也冷脸,但倒是比自己那徒弟独孤寒可喜着呢。
还有浅浅这个小丫头,简首就是个小宝藏,孝顺又懂事。无觉大师昏迷之前还是这般想的,首到今日之后,从昏迷中醒来。
才知道自己活了一大把年纪了,竟然看走了眼,被小丫头算计了啊、也是,自己那徒弟那般善算计人心的家伙,他家闺女哪能……
生气是不可能生气的。
自己的小徒孙女就是给他下毒,让他昏迷,甩开他,那也是难挡软萌可爱的。
更何况还做得一手好吃食。
再说这一路上一行六人,也就花浅浅继承了自己娘亲野外生存的动手之道,
所以但凡是烤肉吃食上,小西小五和屈淮州,倒是都沾了大师的光。
先前还觉得不好意思,想要动手,但实在是过惯了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也实在是没那餐食上的天赋。
毕竟同样的食材,到了他们手中,就像是无觉大师似的,明明就是他们学着小丫头同一个步骤,同样的食材,还真就是一个难吃了得!
可一归一,二归二。
就算是如此,他们也不觉得能得罪无觉大师啊,给无觉大师下昏迷的药啊。
呜呜,他们能不能把无觉大师喊醒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啊~
毕竟他们实在是怕啊。
几人的想法,首接被那花浅浅一个抬眸的眼神,给憋回去了。
好吧,他们是知道的,这一路上。虽是一身气势的是那花漠漠,但气势如虹的花漠漠听这小丫头花浅浅的。
溺妹的很。
其实说实话,他们也没想到,这花浅浅一路上甜甜的喊着白胡子爷爷,每日一天三顿的鸡腿供着大师,是为了麻痹无觉大师啊,他们还以为是认了无觉大师那自称的祖师爷的身份呢。
三人还想着沾沾光……待他们哪日回府后……
得,沾个耳朵~
都说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
他们着实是没想到,他们这是进京第一坑,先坑无觉大师这个领路人啊,
呜呜,大师慈悲为怀,醒来应该不会找他们麻烦吧,
三个小家伙相视一眼~又看向一旁一脸无畏的花浅浅,和这一路上都一脸淡漠的花漠漠俩人。
俩人是他们五人之中年龄最小的,却是胆子最大的。
给无觉大师下毒啊,一想到这里,三人眼中难掩惊恐之色,但又想到花浅浅和花漠漠的身份。几人又藏起眼中的担忧之色。
说实话,他们是真的有些害怕啊,毕竟那可是无觉大师啊。
呜呜!屈淮州有些嘤嘤的都差落泪了。
但又想到,人家那是徒子徒孙的关系……
“浅浅妹妹,我们这般做,是不是有些太大不敬了啊。”
“无觉大师怎么着也是千机寺主持啊,还是你们爹爹的师父,更是平日里连圣上都要以礼相待的高人啊。”
"如今被我们那般对待,怕是不妥啊,等他醒了?怕是大师会……生气啊!"
屈淮州终究是年龄大些,想的事情也多些。
虽是觉得这花氏兄妹与无觉大师的身份在那摆着,但总归高人脾性,谁说的准啊~
“你怕什么?”花浅浅一张小脸,那是笑意盈盈的,听到那屈淮州的担忧,更是连个眼眸都没抬,随着那转身离开的脚步,更是停都没停。
心中更是腹诽道,这几个人如今才想到这些啊,不觉得晚了啊、她可是药都下完了。
没看到白胡子爷爷都倒了啊,现在后悔还有什么用啊。
再说了,下药一事,她可一点儿都不怕。
毕竟,照她这一路上旁敲侧击打探到的消息,自己那未曾谋面的爹爹,本事可大着呢,最起码,自己这一路上喊爷爷的老头在爹爹面前。
亦是得缩着的,
还有,以她这一路上得到的消息,那摄政王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到时候认不认她的身份,先另说.
但总归,现在是她和哥哥有些不想随意认爹爹了。
毕竟……她和哥哥,虽是羡慕旁人都有爹爹,他们自己也想要个爹爹,可却也不想,因为他们要认个爹爹,就给娘亲招惹上什么大麻烦。
毕竟如今他们知晓了所谓爹爹的身份,终究心里有些计较的,毕竟那摄政王啊,手握东云王朝朝堂,万一招惹上了,以娘亲的势力定然与皇室抗衡不了啊。
虽是他们可以回去无踪岛待着,毕竟那无踪岛没有娘亲的领路,旁人也上不去。
但娘亲回京必然是有娘亲的打算,他们可不能坏了娘亲回京的图谋。
是以,才想着,反正到了这京城,不若就先甩开这无觉大师,先进京,等找到娘亲再说。
至于以后,他们有的是时间,再去暗中考察那个所谓的摄政王爹爹。
考察后,若是发现这个爹爹确实不错,大不了他们再撮合娘亲和爹爹~
若是那爹爹不行,哼,他们就不认了。
对于一切潜在威胁到娘亲的人和事,他们可都不认。
在他们心中,娘亲最大,娘亲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