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初客厅里,顾景初和许清欢把酒言欢。清欢举着酒杯说:“云梦,还是你好啊,最终陪我的人还是你!”
顾景初双眼也有些迷离:“许小姐,你喝多了!我改名字了,叫顾景初,你忘了吗?”
许清欢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顾景初身边坐下,她把手搭上他的肩膀,将人搂进怀里,伤心地说:“没忘,但是我不喜欢顾景初这个名字!”
“哦?为什么?多好听啊!是你不懂欣赏!“
许清欢捧着顾景初的脸说:“云梦会陪我喝酒,陪我玩闹!你做了顾景初,就开始远离我,不和我亲近,我不喜欢!”
顾景初没许清欢喝得多,脑袋还是清醒的,他说:“许小姐,云梦从良了,我现在叫顾景初,你别搞混了!你快放开我!”
许清欢把顾景初搂怀里:“不放!凭什么要让我放开!云梦是我的!”
“不对!我是我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
许清欢急了:“景初,云梦,你嫁给我好不好?”
顾景初清打了一下许清欢:“不是醉了吗?说什么胡话呢!”
许清欢只觉得脚步轻飘飘的,但是她的头脑很清醒:“云梦,我没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顾景初心里有些悲凉:“你要怎么娶我!你敢把我带回你的家里吗?”
许清欢放开顾景初,两人身高差不多,西眼相对,都看出对方的悲伤。许清欢神情复杂:“我现在不能带你回许家,但是等我做了家主,我定风风光光娶你进门!现在,我只能把你养在外头!”
顾景初苍凉地笑了:“你说你爱我,却要我做外室!然后呢,你家里再娶一门正房,而我却要成为别人口中的贱人?许小姐,这样的爱情我不要!”
顾景初的眼泪让许清欢更加清醒了,她无措地帮他拭泪:“云梦,没有人会叫你贱人!敢骂你,那我就让人打死她!”
顾景初毫不相让:“可是如果骂我的是你的家人,是你的主君,你也要打死他吗?”
“这……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顾景初擦掉自己的眼泪,边收拾桌上的碗筷,边赶人:“许小姐,夜深了,你得回去了!流萤,快进来扶你家小姐回去!”
流萤从隔壁间快走进来,刚进来就被许清欢叫住:“别动,你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流萤尴尬地看着顾景初:“顾郎君,对不住了,我得听我家小姐的,我先出去了!”
顾景初深吸一口气,转身对许清欢说:“许小姐,你醉了,该回去了!我这儿没有多余的房间!你走吧!”
许清欢伤心地看着顾景初,说:“我知道我无能!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无法做主!我不像阿棠,她有宠爱她的父母!她做什么也没人真的会打她,骂她!而我不一样,我母亲和我父亲是商家联姻,为了利益结合,我母亲娶了最心爱的郎君入府,她疼爱的是那个男人的子女!
云梦,你知道吗?我家的掌事们更加支持的是我的庶姐庶妹,就因为她们比我更受宠!
我如果不听话,动辄打骂是平常的事情!我若不娶个能助我一臂之力的夫君,那我们家的掌家权就要旁落了!我的父亲就要一辈子受那男人的气了!”
许清欢声泪俱下,顾景初扔给她一块手帕,却开口说:“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我造成的!许小姐,哦知道吗,你现在就在走你母亲的老路!那对你未来的孩子也是不公平的!”
许清欢抓住顾景初的手说:“不,我和她不一样!我不会和别的郎君生孩子的!云梦,能替我生孩子的只有你!”
顾景初别过脸去:“可是许小姐,你知道吗?我不想做人小妾,也不想做人外室!”
“好,都不做!我们是好朋友!等我掌权了,我和我未来的主君和离!我再娶你,你等我!不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好不好?我不会让你等很久的!”
顾景初语气幽幽:“那对别的小郎君不公平!”
“我去找一个不喜欢我的,但是又迫于家庭压力不得不嫁的,这样!我不碰他,他也会为我隐瞒的!好不好?”
顾景初低着头不回答,不置可否。许清欢开心地说:“云梦,那我当你答应了啊!你要等我!”
“叫我景初,我不喜欢云梦这个名字!”
“行!景初!景初!景初!”
顾景初捂住许清欢的嘴巴,嗔怪道:“行了,别叫了!也不知道要避着一些!”
许清欢趁机亲了亲顾景初的手心,他怕痒就要收回,被许清欢抓住手腕收不回去:“这里又没有外人在,流萤又不会说什么,你不用害怕!”
“那天色己晚,许小姐你也该回去了!”
许清欢撒娇:“景初,我不想回去!”
顾景初没好气地说:“你不怕你母亲打你骂你了?”
“她才不管我这种事情呢!你忘了,我也曾宿在你房中!”
“那是你加钱还喝醉了才能宿在云水间,那晚我和修远一起睡的!”
“我不管!我明天就买被褥来,隔壁屋子以后归我住了!”
“这是苏小姐的房子,她可没答应让你入住!”
许清欢笑容灿烂:“阿棠是我最要好的姐妹!莫说我只要一间房间,就是要这座房子,她都会送给我!”
“行行行,知道你俩要好,我拦不住你住进来!可是许小姐,你真的得回去了!”顾景初推开她。
“那我明日再来!你得给我开门!”
“行!你快回去吧!”
许清欢这才满意了,叫了流萤来扶自己!顾景初看着马车驶出后门,才把门关上,独自一人收拾碗筷,自己真的可以接受这样的关系吗!许清欢真的会像她说的那样,不碰自己的主君吗?
夜色深深,总有难以入睡的人!
苏棠今晚宿在桑芷房中,桑芷联想起苏棠当初。救自己的画面,伺候起她来更加卖力。
苏棠,今夜实在是不想忍了,双腿夹着身上的桑芷将他翻倒在床上,自己欺身上去,于是一夜风流,首至后半夜才停歇。
好在第二天不用上书院,苏棠安心睡觉,到了日上三竿才也起来!
苏棠吃完早膳,去见父亲柳冰柯。“父亲,您今天有空吗?要不要和我们出去看商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