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郎顺的解释,王二牛才明白其中还有这些道道。
二人坐到办公室时,郎顺扔给王二牛一根烟。
二人吐了一会烟泡。
“二牛兄弟,你和史二他们支完酸碱池之后就不要再支模板啦!”
“那我干啥?”王二牛张着嘴吃惊地反问:“往后我工资咋办?”
“二牛兄弟,听我说完。”
“大哥你说吧!“
“往后这工程有你一份,你和我一月一万的固定工资,其它的到时在决算时再分,然后我管工程,你负责要钱和签证。当然正常开销报销,算公账。“
“大哥咱叫公账?“
“比如昨天请工程部的人吃饭,再比如你和小金子在乌市住宿,吃饭,加油等,都算咱俩公账。“
“就是为了工程花的钱呗!“
“对。”郎顺吐了一个烟泡。
那么说他会吃亏吗?
不会,变电所一个工程的一半利润就比他这些工程的利润总和还多,而这个工程也是因为王二牛而来,而且王二牛还能事先要来钱,这比什么都厉害。
如果那七个班知道王二牛有这个本事,会马上与他合作,还会给他找两个通房大丫环侍候着他。
现在社会就是这么现实,谁能弄到钱谁就是大爷,不管你干得是哪一行,都一样。
王二牛现在还不了解这些。
因此他很高兴地对郎顺说:“郎大哥,我还是在工地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吧!”
“不用,无论你帮谁干,都是对其它人不尊重,你要是实在觉得没事,可以帮我联系一下咱们与国六之间的业务往来,这样也能帮你提高一下业务能力。”
听明白之后,王二牛啥也没说,老老实实地到酸碱池配合史二他们支模。
晚上还是睡在梅花雨这里。
初尝肉味的二人,又哪里离得开对方,恨不得一天24小时腻在一起。
梅花雨也收起了色是刮骨钢刀的论调。
恨不得一天到晚把王二牛拴在裤腰带上。
三天之后史二原石王二牛六人在一起喝酒。
“二牛,明天差点料,就能全部支完,你想法弄点来。”
“行,都差啥,二哥你说。”
“差一些架子管和卡扣。”
“哪有?“
“在化学楼一楼去拆扫地杆子和三角撑,那里己经打完砼啦,不需要那些脚手架。”
“明白,什么时候用。“
“明天起早就用,然后明天就能完工,咱们就可以验收结账啦!”
”那行,我半夜去,然后把东西送到咱们工位去。“
“弄完这些,白天你就可以到梅三姐哪睡大觉啦。”
“OK。”
王二牛把梅花雨折腾睡觉之后,起身穿衣,又帮她盖好被子,拿起呆头搬手,走出三姐超市,在外边把门锁上。
然后一路朝化学楼而去。
在他身后不远处羊五慢慢的跟着他。
有人问:为什么王二牛没发现。
整个现场二十西小时都有人在施工,随时都有人回宿舍,也随时都有人进工地。
即使发现了,也有一万种借口,谁也没招。
羊五看见王二牛走进化学楼开始拆扫地杆子和三角撑。
又看看自己七班的现场,发现有一根钢管与八班的脚手架连在一起。
而七班刚打完混凝土,电源还没撤。
羊五眼珠一转,把380的电源往钢管上一缠,然后合上刀闸。
心说:我这是在我们班合的闸,与八班无关,王二牛你死了,我会带着兄弟们好好照顾梅花雨的。哈哈哈!
王二牛正好拆到与七班连接的那根架子管。
手刚抓上钢管,一股熟悉的能量随着左手钻进身体走进大脑。
身体开始不自觉地痉挛起来。
羊五在暗处看见王二牛在跳抽筋舞,脸上一抹冷笑,眼中闪过戾气。
王二牛你死了可不要怨我,是你自找的。
然后从暗处出来,大摇大摆地朝七班宿舍走去。
洗了洗脚,又喝了一口隔夜茶,然后去找周二小姐去啦。
王二牛也看见了羊五,但是他现在动不了。
因为他大脑中的那棵两片叶的小树,正在疯狂地吸收电流,然后开始成长,长到三片叶西片叶,第五片叶刚冒头。
前西片叶的叶尖滴下西滴甘露,开始滋润着王二牛的身体。
这一次又是细胞重组。
肌肉更加有韧性,骨头更硬。
五脏六腑和全身器官又重新发育,身体里的暗伤全都无药而愈,唯独暗伤己死的东西存在胸口部位,让他呼吸有点不畅,其它的身体机能达到人生的巅峰。
皮肤上和脸上所有的伤痕全都不见。
面容更胜从前,不能说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但绝对是第一有型的男人。
再配上一双深邃干净得如婴儿般纯净的瞳孔。
让人望之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身上所有的皮肤如同婴儿一样细腻嫩滑,让抚摸之人不忍离手。
七班的电表在疯狂地旋转,电流顺着钢管传进王二牛大脑中的小树之中。
小树每长一片绿叶用的电量都会成几何倍数增加。
就在小树抽第五片叶要展开时,那些流过电流的钢管扛不住电流产生的热量,开始由黑变红最后变白。
然后承受不住刚打的混凝土的重量,开始塌方。
咔嚓咔嚓几声之后一道八百高的大梁首先断裂,接着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全都倒下。
同时七班的电表箱总闸的保险也全都熔断,连同多处电缆和正在通着电的设备也尽被烧毁。
整个现场一片狼藉。
钢管被撕扯开,同时也把电断开。
那根连着两家架子的钢管,被生生烧红扭断。
王二牛从无上享受中醒来,也被七班的断壁残垣吓到。
连忙掏出电话打给曾部长,告诉他七班刚打的混凝土塌方了,让他到现场来看看。
咔嚓咔嚓的声音惊动了其它正在施工的班组。
不少路过的人纷纷驻足围观。
王二牛放下电话,又开始拆卡扣和架子管。
只是这次他不用呆头搬手,改用双手。
左右两手食指和拇指一拧,螺丝马上就松开。
等曾部长带着人赶到现场时,王二牛己经开始往酸碱池扛架子管,用水泥袋子背卡扣。
七班班长王臣赶到现场时,鼓噔一下坐在地上,傻比一样呆住啦!
这他马的全完啦!
第一想法就是:不行,老子得赶紧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