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暴戾的像条疯狗,没想到睡着的时候这么安静。”泊拉桑把苍生摔在地上,走向床边刚想把敖迁给戳醒的时候,突然敖迁一个转身搂住了泊拉桑的腰。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他先是一愣,之后敖迁的信息素溢开的时候,泊拉桑嫌弃地蹙起眉,好恶心。
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入侵,让泊拉桑越来越厌烦和暴躁。
“颜颜,对不起。你回来好不好……”敖迁的眼中闪过一丝泪痕,箍着泊拉桑的力道愈发猛烈。
“妈的。”泊拉桑这颗阴晴不定的炸弹终于爆炸了,他搓了两把头发低骂了一声,猛地拽开握手敖迁的手腕往外拽的时候,他正巧瞧见了刚才被敖迁压在身下的那幅画。
他的动作顿住了,目光死死地盯位那张画,不过几刻钟目光便暗了下去,爬上面容的只有孤寂与落寞。
“不愧为双生子,果然……很像,”他尽量地强迫自己瞥开目光,可它就像贴在了那幅画上似的怎么都拽不动,泊拉桑的声音哽咽起来:“可是……再像也终究不是她。”
不知不觉间手己经触碰到了那副画,最后颤抖着收回。他调整了一下状态,才终于扒开了敖迁的手。
“滚出去!朕不是说过午休的时候不要来打扰么!你们把朕的话当耳边风?想死!?”敖迁半眯着眼睛,根本看不清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随手抄起一个香鼎甩了过去。
泊拉桑面色不改,五指合拢握住了飞来的香炉。火己经在空中的时候被风吹灭了,香灰透过盖孔有一半散到了泊拉桑整净的衣服上,他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你要是要打架本神不介意陪你玩一玩。”泊拉桑冷薄的唇微动,一甩手香炉碎在了地上。
这次敖迁犯了他的禁忌了。泊拉桑有严重的洁癖,让他扛着浑身都染着脏血的苍生回来都己经要了他半条命。
“蠢蛇?”敖迁整整衣衫黑色的长发脱了冠正如瀑布倾泻而下,他的眉头皱着有一丝被扰清梦的愠怒:“你这个点来找我最好是有事。”
泊拉桑抬起下巴尖朝苍生所在的方位挑了挑:“替你解决了个大麻烦。不过本神要先换身干净衣服,必须是白色绸缎。”
“屁事真多。”敖迁白了他一眼抓起靴子套在了脚上,朝外面大喊:“来人带桑大人去更衣,还是按以前的标准。”
“是,龙王。”在门外候着的西位丫鬟排队进来,躬了下身子朝泊拉桑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下次要是再弄脏本神的衣服,我把你这破龙宫拆了!”泊拉桑瞪了他两眼便随着丫鬟去换衣服了。
“呵。”敖迁看着泊拉桑离开的背影冷笑了几声,走到桌前猛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在了地上:“妈的他算个什么东西!一条令人恶心的死蛇!”
桌子上己经空空如也,敖迁觉得不解气又猛地踹了两下桌腿,结果散架了。
就连张破桌子都在跟他做对!
他己经做够了一条任人呼来呵去的狗,他讨厌人们眼中的阶级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