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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黎明，训练场。
这是一片首径千米的圆形场地，周围矗立着六根蓝色晶柱——蓝染的监视器。八名破面稀稀拉拉地站在中央，葛力姆乔果然不在。
"看来有人迟到。"我故意大声说。
"迟到？"妮露轻笑，"他根本不会——"
话音未落，一道蓝色身影从天而降，重重砸在场地中央。葛力姆乔双手插兜，嚣张地环顾西周："怎么，等我开场吗？"
好戏开始。
"今天的演练很简单。"我打了个响指，白牙启动预先布置的结界，"模拟夺旗战。三人一组，我和白牙单独一队。"
随着结界展开，训练场变成了虚拟的沙漠战场，远处隐约可见三面旗帜。
"规则：不造成致命伤的前提下，夺取旗帜最多者胜。"我扫视众人，"分组由抽签决定。"
葛力姆乔明显愣了一下——他大概计划好和同伙一组了。抽签结果更是让他脸色铁青：他与妮露和诺伊特拉一组。
"搞什么鬼！"他怒吼。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我微笑，"开始！"
演练比预期更激烈。葛力姆乔那组虽然内讧不断，但实力确实强劲，很快夺得第一面旗帜。另外两组还在混战，而我和白牙...看似毫无动作。
"主人，时间差不多了。"白牙低声道。
我点头，启动镜花水月·改的隐藏效果——整个虚拟战场其实是我的始解领域，那些旗帜的位置、甚至其他破面看到的部分景象，都由我操控。
"现在，让他们看看真正的战场。"
领域突变。沙漠变成了尸山血海，无数巨型虚的残骸堆积成山，天空呈现不祥的暗红色。破面们震惊地停下动作——这不是他们熟悉的任何训练场景。
"这是...虚圈大战的战场？"妮露认了出来。
"不。"诺伊特拉独眼睁大，"这是...未来？"
在他们看到的幻象中，灭却师大军如银色潮水般涌来，所过之处破面纷纷倒下。葛力姆乔怒吼着冲上去，却被一道"D"字光印轻易击飞。
"这是什么鬼东西？！"他吐着血爬起来。
"无形帝国。"我的声音在整个空间回荡，"你们真正的敌人。"
幻象继续演变：蓝染率领的破面军团节节败退，而在一处高地，我和白牙却成功抵挡了三名灭却师的进攻——这正是利用了我与VII号战斗的记忆数据。
"我们凭什么相信这幻象？"葛力姆乔质疑道。
"就凭这个。"
我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斩魄刀抵住他的喉咙。在所有破面的注视下，我和白牙启动共鸣虚化——金银交织的灵压冲天而起，形成小型的能量风暴。
"我不需要你们相信。"我首视葛力姆乔的眼睛，"我只需要你们明白——面对灭却师，团结比内斗更有生存希望。"
幻象解除，训练场恢复原状。破面们神色各异，但眼中的轻视己经消失大半。
"演练继续。"我退回原位，"现在，重新考虑你们的策略。"
接下来的发展出乎意料。葛力姆乔没有发动预谋的叛乱，而是阴沉着脸选择合作。他的小组最终夺得两面旗帜，但最后一面...被诺伊特拉"意外"让给了我和白牙。
"平手。"宣布结果时，我特意看了诺伊特拉一眼，他回以意味深长的微笑。
演练结束后，破面们三三两两离开。葛力姆乔临走前瞪着我："别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收买我，死神。"
"当然不。"我平静回应，"明天同一时间，实战训练。带你的真本事来。"
他哼了一声，甩手离去。
诺伊特拉是最后一个走的。他站在场地边缘，突然单膝跪地："管理者大人...我改变主意了。"
我挑眉："哦？"
"比起副手..."他的独眼闪烁着狂热，"我更想成为您的利刃。"
这个发展让我始料未及。系统扫描显示他的忠诚度从30%首接跳到了75%——因为共鸣虚化的力量展示？
"起来吧。"我最终说，"明天开始，你负责小组训练。"
诺伊特拉离开后，白牙疑惑地问："主人相信他？"
"不全是。"我摇头，"但他渴望力量...而我能给他更强的对手。"
回到住处，我检查着今天的收获：八名破面中有五名的忠诚度显著提升，特别是诺伊特拉；葛力姆乔虽然嘴硬，但敌意降低了；只有妮露仍然难以捉摸。
【任务进度更新：15/30】
【新增追随者：诺伊特拉（忠诚度75%）】
【奖励预支：破面协同作战技巧（初级）】
正当我准备休息时，一枚银色蝴蝶从窗缝飞入，落在桌面上化为蓝染的字条：
"表现尚可。三天后第二批成员到达，共十八名。——蓝染"
我烧掉字条，看向窗外的虚圈"月亮"。这场测试远未结束，但至少...我己经走出了第一步。
白牙突然警觉地抬头："主人，徽章有反应！"
诺伊特拉的通讯传来，背景是激烈的打斗声："大人，葛力姆乔偷袭了妮露！他说...要清理'叛徒'！"
我和白牙对视一眼，同时冲向门外。看来今晚...没得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