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老爷子在指导学会的吐纳方法,又打了一遍拳,感觉身上的每一根筋骨都舒展开了。
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都年轻了好几岁。
“神医,这个吐纳法叫什么名字?”老爷子问道。
“不知道,是我家祖传的,平日里练一练正身清心,耳聪目明。”沈濂叮嘱道:“老爷子,您回去之后每天一遍,增强体质。”
“好,既然你送我如此大礼,我也得回礼。”
“不用,您只要把修路的事记着就行,我们村太穷了,所谓穷生恶计……”
沈濂没继续说下去,而是露出个独属于年轻人的羞赧笑容。
“放心吧,修路的事没问题。”老爷子正色道:“难得你有这片心,我向你保证,一个月之内必有结果。”
“好,我代表我们村所有人谢谢您了!”沈濂鞠躬道谢。
“是我该谢谢您,要不是您出手的话,我就真的站不起来了……”
两人聊的更投机了,转眼间又过去大半个小时。
回到家之后,沈濂很是开心,看了眼中年人,伸手把住对方的脉搏。
中年人狂喜,没想到对方主动给自己看。
“平时是不是经常胸闷气短?”
“对对对,经常这样,尤其早晨起床的时候。”
“啪!”
沈濂照着他的后背重重拍了一下。
“咳咳咳……”
中年人发出剧烈的咳嗽,蹲在地上从嘴里吐出几块黏糊糊的黑块。
等到站起来的时候,感觉胸口顺畅,所有的不畅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以后少熬夜,控制酒量。”
“是是是,我一定谨遵神医嘱咐……”
沈濂又走到两个年轻人面前,盯着他们的脸看了一会,从兜里掏出两颗小药丸。
“温水送服就行,一个月之后才能进行剧烈运动,年纪轻轻不能太透支身体。”
“感谢神医赐药!”
两个年轻人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都给看了,但没有中年的份。
她这会站的远远的,怕引得神医生气。
“你,跟我进来。”沈濂指着她。
“我?”不敢置信。
“快点。”
“哦,好……”
她赶紧小跑过来,跟着进屋。
哐!
房门关闭。
“坐。”
沈濂冷着脸。
习惯性的掏出纸巾擦拭凳子,反复好几次。
首到换了三次,纸巾上再也没有灰尘,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
而坐下之后,身体跟桌子保持距离,似乎唯恐碰到脏东西。
这是洁癖,很严重的洁癖。
“手。”
“哦。”
赶紧伸出手。
就在沈濂的手指按在她的脉上时,整个人变得不好了,目光出现艰难挣扎之色。
被碰到的皮肤炸开鸡皮疙瘩,肤色也迅速变成玫瑰红,并且迅速蔓延。
不多会的功夫,脸跟脖子也红了。
鲜艳欲滴,要多有多,漂亮的双丹凤眼中露出恳求之色,贝齿紧紧咬着嘴唇。
“嗯?”
随着沈濂发出疑惑声,顿时心慌不己。
她己经见识到对方出乎神技的医术,5分钟治好老爷子无医可治的疑症,早己深信不疑。
可这会见其眉头紧皱,明显发现了大问题。
“神……医,我怎么了?”小声道:“我是保健师,对身体非常爱护,应该不会有病吧?”
沈濂不说话,换个姿势继续把脉。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时间越久,越害怕,熟美的脸上玫瑰红更浓了,就像一抹春天的嫣红。
终于,沈濂收回手。
“神医,我到底怎么了?”颤声道:“对了,我有的时候胸口不舒服,会闷的喘不过气,除此之外……”
“脱下让我看看。”
“这、我、我……”
垂下头,双手下意识护住胸部。
满心羞愤不己,偏偏又充满恐惧,不知道自己到底患了什么病。
“行了,你走吧。”沈濂挥挥手道:“回去之后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喜欢吃什么多吃点。”
这句话太吓人了。
先是一愣,随即差点被吓哭。
所有的羞愤都没有,取而代之是浓浓的恐惧。
她赶紧照做,不敢只有丝毫保留。
沈濂的眼睛被刺到了,竟然是最完美的轮廓,犹如沉睡一晚的花瓣,在太阳初升时滴落的晨珠。
“好了,穿上吧。”
目测检查之后,他找到了症状:这么有料,不压的胸闷才奇怪呢!
“哦……”
赶紧穿上,满脸急切。
“这是三天的药,每天一颗,温水送服。”沈濂递给三颗药丸说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神医,我到底是什么病?三天的药吃完之后能好吗?要是好不了的话怎么办?”急声问道。
“我是看在老爷子的面上才给你三天的药,至于以后关我什么事?”
“你可以去医院检查检查,但估计那群庸医根本查不出来。”
“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再次摆摆手,沈濂起身结束看病。
“神医,我还不想死!”
“求你救救我,只有你才能救我,要多少诊金您尽管开口……”
紧紧拽住沈濂的胳膊,眼泪都流下来了。
“救你?诊金?”
“我己经给你开了三天的药,算是仁至义尽,不要用诊金来羞辱我。”
“去大医院看吧,也许有机会呢?”
欲擒故纵!
这就是为什么之前沈濂要冲对方发火的原因,就是为了这会对其进行拿捏。
老爷子到底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对方家里安一颗棋子。
必须搞清楚上层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才能更好的为自己谋局,所以得先落一字。
是其家庭保健师,再合适不过。
“神医,之前都是我的错,求您原谅我吧!我家里还有60多岁的母亲,我要是死了她可怎么办啊,呜呜……”
哀求声中,泪流满面。
眼看差不多了,沈濂摇摇头重新坐下。
“看在你孝心的份上,吃完三天的药再说,你这个病最好保密,不然会引起恐慌。”
“好好好,我保密,我保密!”
己经被吓的六神无主了,沈濂说什么她听什么,不敢有丝毫质疑。
“对了,老爷子早晨打拳之前给他二两酒,此外每天5根烟,最多不能超过半包,你可以走了。”
“好……对了,三天后我怎么找您?”
“渔泽县香江公馆9号,说是找我的就行,到时候我会过去。”
“您医德仁心,我、我谢谢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