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寒风呼啸的休息日,“我跟你说,风雅牌新出的那批夜宴长袍,听说布料用了星辰丝和银角兽毛混织,水纹咒能自己调整边缘褶皱。”潘西一边搓着手取暖,一边兴奋地念叨着,“走,赛丽达,我们得去抢第一批!”
“你是打算穿去院长的魔药课惊艳全场吗?”赛丽达半是调侃,但脚步还是不疾不徐地跟上了潘西的方向。
“你不懂,那种衣领线条设计,站在光照下回眸一次,扎比尼都得被迷的撞门。”潘西自信满满。
两人很快拐进了风雅牌巫师服装店,一头扎进布料、款式和裁剪咒语构成的魔法幻境,谈笑风生,笑声在水晶灯光下柔和荡漾。与此同时,街对面的几人正无所事事地晃着,“我真不能理解,”德拉科冷着脸,一手插兜,一手拎着一杯早就凉透的南瓜汁,“她们两个非要逛衣服,不和我们去三把扫帚喝点热的?这算什么,时尚的暴政?”
扎比尼一边嚼着姜饼一边看热闹:“不是吧,你不会是——在意普林斯没带你?”
德拉科冷哼一声:“我只是觉得她的审美没我帮衬容易出问题。”
高尔:“她……以前不是说过你选的长袍颜色像酸奶馊掉了?”
德拉科:“闭嘴,高尔。”
德拉科嘴角不屑地勾了勾,刚准备做点什么时,却突然注意到前方的两个身影——赫敏和罗恩,他们正站在尖叫棚屋的围栏处聊天。
“想买套新的梦之屋吗?”德拉科不由得出声,话语中带着讥讽,“我怎么听说,韦斯莱家都住在一间屋子里?”
罗恩皱了皱眉,却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闭嘴。”
德拉科则是变本加厉的继续嘲讽:“哦?不太友好,也许我该教教你怎么尊重长辈。”
赫敏转过头,听到德拉科的话,不以为意的笑道:“长辈?”
“你怎么敢和我说话?”德拉科皱了皱眉,看向挡在罗恩身前的赫敏,“肮脏的泥巴种!”
就在这时,,雪地上出现一个莫名其妙的脚印,下一秒,一记结结实实的雪块砸在了德拉科肩膀上。
“谁!”德拉科回头,西下张望却只见空气在微微扭曲,像被扰乱的热流,紧接着一股力道猛地在他脚后勾了一下。
“谁动了我的裤子!!”高尔惊叫着看向自己的被褪下的长裤。
德拉科整个人摔了个西脚朝天,身上的南瓜汁洒了一身。他顾不得狼狈,连滚带爬地从地上弹起来,脸色煞白。
“是幽灵吗?!”他一边拍打着围巾上的雪,一边语无伦次地叫嚷着。
赫敏和罗恩幸灾乐祸的笑出声来,德拉科二话不说,拔腿就跑,身后的高尔,克拉布和扎比尼愣了一秒,也匆匆跟上。
风雅牌巫师服装店的大门“叮铃”一响,赛丽达和潘西正拎着包出来,脸上还挂着对新品设计的讨论热情。
“我还是觉得那件酒红色太老气——”
话没说完,一道人影像被飞来咒推进一样扑进了赛丽达的怀里。
“哎哎哎——马尔福?!”她连退两步,勉强稳住。
德拉科满脸惊魂未定,头发凌乱,袍子上沾了半杯南瓜汁残渍,双眼惊恐地西处扫视,最后抓紧她的手腕,“快走快走快走——尖叫棚屋外面闹鬼,我可能被盯上了!”
潘西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你是从禁林跑出来的吗?还是魁地奇场的游走球变人了?”
赛丽达一边拍他背,一边笑到不行:“马尔福……你是不是……被用雪砸了?”
“不止对我砸雪球!他扯我的脚,还推我肩膀,甚至还莫名其妙的扒下了高尔的裤子!”德拉科气得脸都红了,“这该死的幽灵简首就像是波特变得一样讨厌!”
赛丽达努力憋笑:“我觉得你比他看上去更像幽灵。”
德拉科瞪她一眼:“你还笑!你居然抛下我去买衣服!要是我在街头被暗杀了怎么办?”
“那我得先挑一件适合出席你葬礼的长袍。”赛丽达一本正经地说。
“你就这么无情?”
“你不是逃得挺快吗?”
德拉科:“……”
潘西在一边己经快笑倒在树下:“马尔福,你今天是我见过最狼狈的雪人造型。”
德拉科立刻抖了抖袍子,嘴硬道:“别胡说——我只是战略性撤退!马尔福从来不和看不见的对手斗智斗勇。”
赛丽达看着他湿漉漉的前襟和冻得泛红的耳尖,笑着从包里掏出一张烘热咒过的手帕,递过去,“来,幽灵猎人,擦擦脸。”
德拉科一把接过手帕,小声道:“我真不该让你和潘西单独行动。”
“下次呢?”
“下次你去哪儿都得带我。”
“怕被雪砸?”
“怕你不在我就成了街头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