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撇了撇嘴,她都22了,哪里小了?
爸爸妈妈总把她当小孩,这也管那也管,偏偏她还敢怒不敢言。
弱弱争辩一句:“你之前还说我长大了,可以自己做决定…!”
“好吧,那我听你们的总没错。”
嘤嘤嘤,刚刚妈妈的目光冷冽的像是要吃人,爸爸也是。
讨厌他们,他们不再是她最爱的爸爸妈妈了!
第二爱吧。
阮软是个纸老虎,又没什么主见,当妈宝女二十多年,她早就习惯了家里给她安排好的决策或意见。
你问她有没有叛逆心,确确实实是有的。
有一点,但不多,而且全用在纪珩身上了。
又听了一轮唠叨,老两口才依依不舍掐断电话。
打完电话,阮软长舒一口气,白皙小脸气鼓鼓,像只充气河豚,哪还有刚才乖巧的模样。
总算应付过去了。
远山黛紧缩,水润眼眸不由思索,爸爸妈妈怎么突然关心起她的感情生活,还那么严肃。
莫非是岑宵说了什么?
依照岑宵护犊子的劲,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完蛋,那以后做什么都要汇报,亲个小嘴的事都要抖出来。
越想越糟糕,她在沙发上挠了挠,无能狂怒。
沙发上的女孩不发一言,卧房内陷入沉寂,没了叽叽喳喳的动静,一时半会还真不适应。
纪珩抬步而来,视线掠过她恬静的脸蛋,嗓音温和有力:“软软,怎么了?”
刚才她和家人通电,他很有分寸没靠近,也不清楚他们聊了什么。
耳畔响起他的声音,阮软回过神来,仰头眼眸清澈,好似一汪秋水,隐约可见其中的复杂情绪。
这是怎么了?
纪珩心思缜密,不肖猜测便知道问题在他这儿,是她父母说了什么关于自己的事?
阮软张开手,瘪着嘴隔空向他求抱抱。
他毫不犹豫弯腰,把小小的人抱进怀里,浅嗅清甜馨香,醇和的声线软化下来,:“不开心,是因为我吗?”
女孩儿闷闷的声音传过来:“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
“伯母与你说了什么?”
“那可太多了!”
阮软没听出他语气里的试探,小嘴一撅,捧着他的脸猛啄几下。
“我妈让我矜持,别和你干坏事,”她小脸得意洋洋,五官生动明艳,又凑过去搂着他亲亲,含糊不清:“我才不呢!”
她就要和他亲亲抱抱,还要背着所有人和他干坏事,带坏他!!
内心升起小小的逆反心理,娇软红唇不安分在他薄唇上厮磨,学着他之前的行为,用舌尖去描绘他唇形。
果冻般触感勾人心弦,纪珩卡着她的柳腰,制止她的动作,气息微乱:“好了软软。”
女人心海底针说得不错,刚刚还泄气的阮软此刻满血复活,在他身上撒着野,那架势恨不得把他就地正法,任凭他怎么劝都劝不动。
充耳不闻的阮软一心在他唇上,厮磨挑逗,无一不用。
掌心撑着胸口的心脏跳动有力,她哼哼两声,一口咬上去。
活该,让他不碰她,现在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