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残酷,若是想要打到寻阳国都,不说能不能成,那得死多少将士,得有多少家庭破灭,再者开战之后支撑粮草供给那不得在向百姓征税吗!”
“哦?你是说没钱支撑不了是吧。”帝卿枭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叠纸张翻看着。
“对!还请陛下三思!”
“用不着征税,贾大人吞了多少银两通通吐出来便是,相信那些也够将士们许久的津贴了。”
帝卿枭将手中纸张甩在她脸上,散落在地的纸张中还有份账本,有人好奇捡起来看了看,看完默默往后传。
所谓枪打出头鸟,贾*小鸟*大人很快被拖进大牢了,跟里面的凰系清还有云安都是邻居。
“祁王可认同刚刚贾大人的话?”帝卿枭看向好像在闭目沉思的凰祁。
“陛下,寻阳国欺人太甚,是她们先挑起的战争,我凰临的人也不是好欺负的,若是将她们击退便不再追究,那岂不是让人当软柿子随意欺负!”
凰祁说的义愤填膺“不若同陛下所说首接攻下寻阳国,也好叫她们看看我们凰临王朝不是好欺负的!”
“你说的在理,小小寻阳国怎能让她们小瞧了去。”帝卿枭“不过,军队粮食供应要是出了差错,就别怪朕手下无情。”
一群人战战兢兢,心里想着怎么都知道陛下是个男儿了怎么还没有人向陛下提出让位一事也好放出牢里的清王殿下呀。
但除了一开始大家在大殿上吵嚷了一阵被陛下用与寻阳开战的事划过去后,便在没有人提起。
一下朝,吴慧便得了命令带着圣旨首接杀到那位贾大人家里,把她们家给抄了。
她可不管陛下是男子还是女子,反正陛下在位期间军队里的津贴就没少过,立了功的也能有赏。
反正她觉得现在军队日子不错,换个君王能不能这么重视军队可就说不定了。
皇城不知何时传出了朝中大臣的丑事,什么给别人养女儿二十来年,那位大人想要盘问时发现自己正君正与那奸人苟合。
什么母女共同看上一男子,男子却成了母亲小侍。
再有哪几位大人在朝上看似和睦,私下却都是如何看不顺眼互相使绊子的。
消息传出来后吴慧还当做笑话讲给了自己夫郎刘雨听着。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夫郎意味深长的表情,吴慧感觉后背凉凉的。
“妻主,你站队陛下是对的,无论陛下是何身份,他都是陛下!”能在众多皇女中杀出重围登基为帝,便是个男子又如何,不一样胜过那么多女子?
“那是,只要陛下为祸百姓不论杀无辜,那我吴慧就是一定是保皇党!若有一日陛下真的误入歧途,我也会将他拉回来!”
刘雨看了眼这个不太灵光的妻主,你可真敢说,就你那点本事。刘雨也不说出来让吴慧伤心,就让她傻乐呵吧。
也不怪陛下很少让她一人带兵,这要是她一个人,这要什么时候脑子一热那还得了!
南兮颜之前在凰系清那儿拿到的城防图本就是假的,她不过是想让南兮颜拖住江安候跟苏墨渊她们,可么你真想让她带兵打进凰临。
她虽重利,但也还没蠢到那种地步。
南兮颜这边迟迟攻不下,反倒是让苏墨渊她们阴了好几次,自然也知道那城防图怕是问题大了。
南兮颜本以为最多就是有些地方不对,但大致应该是差不多的,有了个大概那攻下城防不在话下。
但没想到整张图目前来看就没两处是对的!
寻阳军队撤退,苏墨渊也没急着带兵追上去,而是带着将士们好好休整了一番,让大家吃顿好的,接着才带人攻进寻阳国城池。
南兮颜她们一开始便轻敌了,所带军队人数不足,抗不了多久,第一座城池便被攻破。
夜兑国摄政王府,夜寄淮对凰临与寻阳的战争自然是清楚的,不过现在他更关注的是那位靖忠候大公子的赘妻。
这位现在在朝堂上可是跟不少人都很聊得来啊。
他那皇位上的亲妹妹能斗得过她吗,夜寄淮还有些好奇。
就在夜寄淮思索时,夜一群黑衣蒙面之人闯入摄政王府,夜黑风高时,杀人放火夜。
站在屋顶看着那些黑衣人被一个个处理了,最后留下两个带进牢房。
结果出来的时候夜寄淮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意料之中情理之外啊。
他那好妹妹夜寄笙迫不及待要他的命了,是什么原因呢,让她居然那么迫不及待?
夜寄淮一脸错愕,他没想到妹妹会如此冲动。“姐姐,我只是好奇朝堂动态,并无二心。”夜寄淮试图解释。
“圣上,你此举未免太草率了。”户部侍郎李丛与夜寄笙站在一处,心里焦躁不己。
按理说她是夜寄淮跟夜寄笙的姑母,这两人谁独揽大权对她来说都是好事,但两人中非要选一个的话,夜寄淮无非就是被放弃的。
“那些人杀不了寄淮,反倒会让他知道是您要动手杀他,这之后怕是会有不少麻烦!”
夜寄淮是个什么样的人,李丛这个做姑母的还是知道的,愁啊,就怕明天起来就传出圣上驾崩的消息。
而此时她心里担心的对象仙子可没什么想要暗害夜寄笙的心思,他只是个待嫁公子,打打杀杀的不适合他。
不过,他既然都要出嫁了,那朝中大权就如某些人的愿放出去吧,单看最后是谁能抓住了。
看着今日规规矩矩站在大殿里完全没有一点嚣张气焰的夜寄淮,他这一时间从台阶中央站下来了,还让人挺不习惯的。
当日下朝,一个个朝臣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前去摄政王府,她们要知道王爷这是真的要放权了吗?
结果是她们希望听到的,摄政王要安心待嫁了。
虽然听着有点惊悚,但事实就是如此,夜寄淮对朝堂上的事现在是一点也不管。
裴澜跟袁锐在书房下着棋,袁大公子刚查出怀有身孕,孕期反应严重,沾不得一点荤腥不然就反胃,裴澜小心照顾了好一会儿喂他吃下些淡粥,这才刚睡下不久。
“你说摄政王当真就放权了?”袁锐寻思着还是觉得不太能信。
裴澜在袁锐后面下了颗白棋“无论真假,这都会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一个可以抓住权利的机会。”
夜寄淮权是放出去了,单看说能接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