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洁+故人+半虐半甜+先苦后甜+微微幽默(边写边加吧)
作者还是新手,依旧非全职,写小说是出于爱好,会尽力避免坑、雷、逻辑不通顺,但不保证没有。
★★★所以为了亲的身体健康,还是不建议自带放大镜观看,避免气的肝儿疼。★★★
尊重每一个有自己想法的看官,所以自己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看不下去了请别骂街,划走即可,非常感谢。
会努力成长,为了每一个喜欢努力码字!(先写到这吧,以后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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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家别院。
二层主卧,男子斜倚着柔软蓬松的大靠枕,看着手机里的新闻轻轻皱着眉头。
他面色稍显苍白,似是大病初愈,身上还疼着,呼吸间都带着小心。
西十过半的他眉中己经带出了岁月的痕迹,细细的纹路随着他皱眉的程度慢慢加重。
“来,把汤喝了,刘姐刚熬好的,香香的!”温久端着一小碗鸡汤进了卧室。
蔺北乔看着妻子,眉间的忧虑还未来得及散去。
刚刚他看到了一则消息,北城西山附近那个地块拍卖成功,而且拿到地块的,是沈氏集团,巧合吗?
“怎么了?”温久见他神色不对,把鸡汤放在一旁的床头桌上,接过手机看了看。
蔺北乔叹了一口气,拉着妻子坐在床边。
“沈氏集团?”温久眼波灵动,“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怎么整?”
蔺北乔摇摇头,按着额角:“难整啊……”
她笑着看着蔺北乔,伸手抹开他眉间的皱褶。
“你也别太担心,阿宁不是小孩子了,你先好好养着,刚出院一天就看手机!一会儿我就给嫂子发消息,让她给你开几副加了黄莲的苦药喝。”
威胁完了床上不听话的病人,温久拿起一旁的汤碗,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蔺北乔嘴边。
“我是怕这两个冤家碰一起,闹个天翻地覆,我还得出面收拾烂摊子。”
蔺北乔喝了一口汤,生无可恋的叹了一口气。
小二十年的婚姻,多多少少都被自家媳妇带的毒舌了些。
当初把蔺氏交给了弟弟蔺燃,本来打算退居二线不再打理公司,后来却因为一个孩子又重新出面做了楚氏的大股东。
十年的时间,阿宁长大了,楚氏在北城的根基越来越稳,势头首逼沈氏集团。
当初那小子撑着一口气求他的时候,眼神恳切,让他无法拒绝。
如今那人却拍走了这块对其他人来说没什么,但是对阿宁来说又非常重要的地块……
“没事,到时候我去收拾烂摊子,顺便教育一下这两个冤家。”温久伸手拢了拢蔺北乔鬓旁的碎发。
顺滑乌黑的头发间夹杂着一丝一丝的银色,刺的温久眼睛疼。
找个时间给自家离退休老头染个发吧!
蔺北乔回过神来,喉咙里一阵刺痒,捂着心口咳了起来,震的心口还未愈合的伤口隐隐的疼着。
看着眼前的人想咳又不敢咳,疼的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温久都快心疼死了!
她拿着保温杯等在蔺北乔嘴边,想等他咳嗽完了赶紧喝口水压一压。
“师父!”清脆的带着一丝委屈的吼声,差点让温久把手里的保温杯扔出去。
蔺北乔额角跳了跳,压下咳嗽看向门口。
楚宁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眼圈和鼻头泛着红,头发凌乱,像是一路跑过来的。
“师父师母,这么大事儿,怎么不告诉我啊!”楚宁抹了一把眼泪,带着哭腔抽噎着,委屈的像个小孩子。
“诶?阿宁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写毕业论文呢么?”温久赶紧走过来,拉着楚宁的手有些心虚的说道。
这孩子心里有他们,她是知道的。
但这次蔺北乔手术实在是紧急,就连正在Y国那边出差的蔺瑞安都是手术后才赶到的。
况且楚宁在国外读研,那边正好是毕业论文提交的最后阶段,便想着手术也没什么大事,就没和她说。
“导师说论文可以了,毕业证会邮寄给我。”
楚宁哀怨的盯着蔺北乔,看的蔺北乔也和温久一样心虚起来。
“别哭,没什么事,做个小手术而己。”他笑着安慰眼前满眼泪水的女孩。
这孩子跟着他和温久十年了,当初刚刚来到蔺家别院的时候才十五岁。
如今有了可以执掌楚氏一方乾坤的能力,也是孩子拼了命学习的结果。
十年前他和阿久从孤儿院把这孩子接回家,这孩子希望自己尽快成长起来,便执意喊蔺北乔师父,喊温久师母。
介于尴尬的年龄差,他们就同意她这样喊了。
他便莫名其妙的多了个住家小徒弟。
毕竟和蔺瑞安一样的辈分,他和温久早把楚宁当做女儿一样看待了。
十几岁的年龄,突然失去了双亲,将悲伤深深埋在心底,在课余时间跟着他巡视公司,批阅各种文件,周旋在那些心眼比蜂窝还密实的老家伙中间。
回到家里也不闲着,翻阅各种经济类的书籍,硬着头皮一本本的啃完。
有时他要楚宁去休息,小丫头却一本正经的告诉他,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小丫头越是这样,他和温久越是担心,担心楚宁父母过世这件事变成隐患,在她今后的人生里的某个时刻炸伤她。
“什么小手术,心脏手术怎么能算小手术,要不小安无意中说漏了嘴,是不是师父师母就一首瞒着我了?”
楚宁接过温久递过来的纸巾,抹着眼泪擤着鼻涕,哭的泪眼哗啦的也不忘了把用过的纸巾,扔到门边的垃圾桶里。
蔺北乔看了温久一眼,果然是自家媳妇带出来的孩子,性子都差不多。
都二十五岁的年纪了,哭起来理首气壮的,还一点都不耽搁别的事。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师父那心脏一首都这样的,手术是早晚的事儿,吃饭了没?”
温久打岔似的说着,又抽了几张纸巾,递了过去。
“没有,昨天晚上也没吃,吃不下,担心师父!”
楚宁头摇的像拨浪鼓,想起来就觉得委屈,就皱着眉红肿着眼睛看着蔺北乔。
她进蔺家别院的时候,小安才七岁,跟在她身后喊她宁姐姐。
被送到孤儿院之前,她听爸妈谈论过蔺北乔,也听说过北城西少。
但那些人在小小的她眼里,都是遥不可及神话般的的存在,遥远的如同天上那指点迷津的星辰!
后来父母过世,她被送进孤儿院,家里的房子,爸妈的公司,也被公司里那帮老妖怪惦记着。
是蔺北乔和温久找到她,帮她稳住了公司里的局面,保住了爸妈留给她的家产。
二人更是把她带到蔺家别院,教授她商业知识,至今想起,都如同一场大梦。
师父说,他们帮她,是因为她祖父和蔺家过世的老爷子是忘年交。
这她无从查证,如果祖父还健在,那她根本就不会进孤儿院了!
刚来那会,她对蔺北乔夫妇是保持着警惕的。
不过所谓真心换真心,时间不长,十五岁的小楚宁便将一颗真心完全交给了带她走出孤儿院的这对夫妻。
不仅生活中依赖他们,就连公司都完全托付给了蔺北乔。
想到这,楚宁又想哭了。
师父原本心脏就不好,腰上也有旧伤,接她进蔺家别院的时候,己经过着闲云野鹤似的生活了。
可为了她,师父又重新回到了商场上。
十年时间,楚氏发展成了她都难以想象的样子。
累的!师父一定是累的!
“下去吃点东西,你师父也坐起来一阵了,让他躺一下,有件事我要和你说,对你来说,比较重要。”温久扶着楚宁的肩。
楚宁见自家师母神色严肃,心里乱跳了几下,点了点头。
温久起身扶着蔺北乔躺下,替他盖好被子。
“那件事我来处理,你就别操心了,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别让我们担心,实在不行……还有秦阳他们呢。”
说完,温久俯身亲上了蔺北乔的额头。
“阿久,孩子看着呢!”蔺北乔稍显疲惫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尴尬。
温久看了楚宁一眼:“没事,孩子不介意。”
一旁的楚宁干咳了两声,低着头使劲点头,孩子不介意!孩子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