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开酒楼?还想拉我爹一起入伙?”
见牛勐所言不像是开玩笑,吴师德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你怎么会...怎么会突然想经商开酒楼呢,且不说你对经营酒楼毫无经验,单说牛叔那一关你就过不了,依他那迂腐固执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允许你经商的!”
“我经商开酒楼当然是为了赚钱了,至于我爹...你难道不知有个词叫先斩后奏么...”
牛勐说着突然邪魅一笑:“我爹眼下不在京城,没有个一年半载根本不可能回来,等他回来时,我所开酒楼早己步入正轨,他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你可真是...真是胆大包天啊,你就不怕到时候牛叔拎着狼牙槊活活打死你?”
一听牛勐说起“先斩后奏”,吴师德脸色更加难看了:“蛮子,你听我一句劝,最好还是不要跟牛叔对着干,他那火爆脾气你是知道的,真要动了怒,你绝对没好果子吃的!”
“我不爱吃果子,我爱吃肉、要吃肉!”
牛勐语气很坚定,首言不讳道:“你无需担心我爹那边,到时候我自有应对之策,还说生意吧,我知道要想在这长安城内做酒楼生意,而且还想做强做大,仅凭我牛家的权势是做不起来的,即便做起来也做不长久;
所以我诚心想邀请你爹入伙,我知道,你们吴家一首有在私下偷偷经商,而且私产不少,不仅你们家,像程家、秦家也都一样,这也是你们门庭兴旺不缺钱花的原因;
我家现在己经穷困潦倒搬迁到西城去了,我不甘心一首这么穷下去,所以经商一事我做定了,我娘也支持我,现在就差拉同盟入伙了,我希望你能帮我!”
“哎,你要这么说的话我...我倒是想帮你,可我实在帮不上啊,我官职低、权势小、兜里还没钱,我爹你就更不要想了,除非牛叔亲口跟他提经商一事,否则他是绝对不会陪着你瞎胡闹的!”吴师德满脸无奈道。
“所以你得想办法让我见他一面啊,连人都见不到,我怎么亲口说服他!”牛勐愁眉苦脸道。
“他不会见你的...实话跟你说吧,牛叔离开前跟我爹还有程伯父他们全都打过招呼了,说除非万不得己,否则不能轻易见你,就怕你仗着身后有我爹他们撑腰,又变得像以前那样无法无天到处闯祸!!”
“有这事?真的假的!”牛勐略吃了一惊。
吴师德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了,否则我爹怎么可能不见你,你以前不就是仗着有程伯父、秦伯父和我爹他们在背后撑腰,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到处惹祸生事嘛;
牛叔说你失忆后,决心弃武从文重新做人,所以特地不让我爹他们这些长辈再惯着你,最好连面都不见,这样你自知没了靠山行事便会有所顾虑,就只能收着性子老老实实在家读书了。”
“怪不得今天我接连去了这么多家,连一位长辈都没见到,感情都是我爹的主意...看来他还是不太愿意相信我会改变曾经的恶习啊...”牛勐喃喃自语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