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爷爷年纪大了,能和孙儿在一起就觉得很开心,自然就答应了:“什么时候去?”
林萧想了想:“您多穿一件衣裳,我们这就出发!”
不一会儿,顾爷爷就准备好了,林萧往他身上贴了一张隐身符,而自已和顾墨则使用隐身术,林萧带着顾爷爷御剑飞行,顾墨也自已御剑,刚好路程不远。
一刻钟时间就到了。在福景城外一个没人的地方,三人现身了。
很顺利地进城,三人都被繁华的景象吸引了,由于有庙会,今天的人流量特别多。
下次回来就得等过年了,所以顾墨打算带爷爷好好逛逛。
街道两边摆满了摊子,卖糖葫芦、烤鸭、铁板烧、糍粑、玉米、烤地瓜等普通吃食的应有尽有;卖绣品的、卖生活用品的的也很多,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街上开店铺的,也命小厮到外面招呼,生意也是很火爆。
作为现代人,对美食根本没有抵抗力,林萧跑到铁板烧摊前,看着上面的滋滋冒油的肉片直流口水。
顾爷爷看着好笑,这俩小孩平常看着太成熟了,这馋嘴的样子才有小孩该有的样子嘛!他掏出钱买了三份:“林小姐,给!”“谢谢顾爷爷!林萧喜滋滋接过来。
“墨儿,拿着!”顾墨接过,三人边吃边逛。
林萧看到有带小孩的都紧紧牵着孩子的手,偶尔有几个不听话的孩子乱跑了,逮回来就是一顿臭骂,林萧这次才想起来这时代有拍花子,心想如果敢来招惹自已,定叫他们尝尝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萧料想得不错,此时她一个长得粉雕玉琢的小女娃,顾墨又是长得好看,年龄又都不大,身边仅仅跟着顾锦一个花甲老人,就被一伙人贩子盯上了。
旁边有一个妇女教育她调皮的儿子:“你再不乖乱跑,被拍花子拐走的话,到时哭都没地方哭去!”
顾爷爷闻言,对二人交待:“一会儿,我们手拉着手,别走散了。”
“爷爷你放心,孙儿和师姐有自保之力!”
林萧从空间戒中拿出一张大力符让爷爷贴在中衣,防止有人伤害到他。
走走停停,林萧提议去万昌酒楼吃个午饭,开个房间休息,等申时开始表演了再去看热闹。
顾墨和爷爷都听她的安排。三人点了一桌美食饱餐一顿,又午睡了一个时辰,再精神抖擞地继续逛。
守在万昌酒楼的两个拍花子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三人终于出来,就亦步亦趋地跟随。
顾墨也发现被跟踪了,因为有两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修仙之人耳聪目明的,区区凡人休想发难。
顾墨凑在林萧耳边,小声道:“师姐,有人跟踪我们!”
“嗯,我知道,他们是拍花子,我们一会儿假装跟顾爷爷走散,再假装上当,到时掀了他们的老窝!你看怎么样?”
顾墨最恨拍花子了,小时候就是故意把自已弄的脏兮兮的才躲过一劫,现在有能力了,得好好给那些人一些教训。
于是顾墨对爷爷说明计划,顾爷爷很配合:“那你们一切小心,若情况不妙,自已先脱身再说,知道吗?”
顾墨点头。熙熙攘攘的街头,林萧看到一个做布娃娃的摊子,就上前挑选,后面因为表演队伍在行进,人潮跟着流动,把三人冲散。
“林萧……快过来!……”顾爷爷的声音被嘈杂声掩盖。
拍花子自以为机会上门,拖着林萧的手就要往小巷里走。林萧挣扎:“放开,你这女人,我不认识你!”
那妇人笑骂,还拍打林萧的背:“小蹄子,老娘养你这么大,还敢说不认识老娘,找打是吗?”
林萧继续奋力挣扎,摆脱了那妇人的手,想往人群里挤,可是人群太拥挤了,还是被一把捉住,这下妇人拉得更用劲了。
一路人劝道:“你别这么用力拽孩子,弄伤了怎么办?”
“我这闺女正跟我闹脾气了,不就是一根糖葫芦嘛,一会儿就给你买,听话点。”
“救命,她不是我娘!”林萧哭得凄凄惨惨。
“你这孩子,忒不听话,看老娘不打死你!”那妇人作势要打。
林萧假装害怕得求饶:“别打我,我跟你走!”
那妇人这才骂骂咧咧拉着林萧往小巷里挤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林萧勾了勾嘴角:鱼儿上钩了!
看着林萧消失了,顾爷爷心里有点后悔没阻止他们的计划了,但愿人没事!他拉紧了顾墨。
顾墨脸色沉沉的,他看到一个高瘦的中年男子靠近过来了。那眼神里的贪婪都快溢出来了。
顾墨挠了挠爷爷的掌心,顾爷爷了然,假装不经意间松了手。很快顾墨就跟爷爷分开了,很快顾墨就被那中年男子带走了。
顾墨被一块抹了的帕子迷晕了,被套上麻袋,送到了一个宅子里。不过,顾墨很快就醒来了,等那些人把门关上,他传音给林萧:“师姐,你在吗?”
“在的!我在你右侧墙角。”
顾墨挣开绳子,走到林萧旁边坐下,帮林萧解开绳子。
两人这才认真打量这间屋子,只见地上还躺着三男两女,都是不到十岁的孩子。
“呸,该死的拍花子,活该被千刀万剐,这么黑心肠!”林萧愤怒地说。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见机行事吧!我先看看这里有多少人看守!”说完,林萧用神识探测,发现就两个人,一个在房外,一个在厨房做饭。
“外面就两个人,应该还有其他人,等晚上他们都回来了我们再动手!”
“行。那现在我们要把这些人救醒吗?”
“大可不必,他们太早醒来反而会坏事!我们现在就躺着休息就好。”
林萧之前找精灵小满录制了一些古装电视剧,现在拿出来投放就很合适,于是林萧拿出留影石进行投放,两人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后,才有人慢慢醒来,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已被绑了手脚,嘴里被塞了布条,想求助又叫不出来,只能惶恐地打量着这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