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恩怨,何雨水也无意深究。
遗憾的是,易中海却是一个守财甚紧的人呀!”阎埠贵叹气道:
“真是可惜了,连同他的财富一起消失了啊!”陈小杨冷笑道:
“你真信?”
听到陈小杨的话,阎埠贵转而向他提问:“你是怎么打算的?”
陈小杨反问对方:
“除了工资外,难道你就没有其他收入来源了吗?或者,在成为教师前,你就没从事过别的职业了?”
你的其他收入可以随意拿出来聊聊吗?”
阎埠贵尴尬一笑,没有作答。
他明白陈小杨也是执法人员,不可能轻易将个人的全部秘密交托出去,特别是仅相识数日的人。
但陈小杨的话却启发了阎埠贵,让他意识到原来世间还存在着这样的隐情。
例如,易中海显然还有其他不明来源的收入。
否则,假设大妈拿走他所有积蓄,他早该因此而生活拮据,不会像现在这般低调生活。
一思考起来,阎埠贵便恍然大悟。
尽管如此,阎埠贵还是有些困惑地问道:
“既然他有钱可拿,为什么不肯付款,甚至不惜选择坐牢?我知道易中海并不是特别在乎钱财的人啊?”
陈小杨带着一丝不满回答道:
“哼,金额对他而言其实不算多。
若只按最初何大清提供的数目来算,易中海可能早就解决了这笔费用。
然而何雨水却要了八千元——这个数字在常理范围,并且是法律规定内的。
即使易中海不同意支付,法律裁决也会要求同样金额的赔偿,前提是何雨柱能够证明所需补偿的每一项费用,以及之前何雨水的声明均为真实无误。
你侵犯了人家的利益,无论他能否考入大学,都要按实际损失计算。
毕竟错的人是你,加之被易中海目睹到何雨柱动手打何雨水,这或许是他不愿支付的主要原因吧!”
这时,另一人的声音突然 ** 来询问:“怎么会这样?”
原来,是许大茂从法院听到他们对话后加入进来的。
见到许大茂的到来,陈小杨微笑道:“许大茂同志!”
许大茂摆手表示:“小陈,你就叫我许哥或大茂哥吧,如果叫不出口,直呼我姓名也可以。
毕竟称谓只是个符号罢了。
你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小杨心中明白此事已发展至难以挽回的局面,关键就在于让易中海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一旦涉及法律程序,则不可能随心所欲地收场。
如今的问题变成了——易中海还能不能平安渡过这一关。
实际上,在他正式着手前,就已经将易中海卷入了事件中。
对此,陈小杨并未感到紧张,因为易中海本想设计对付他。
“目前,易中海最害怕的是什么?”陈小杨反问道。
无论是许大茂还是阎埠贵,他们都一眼看出关键所在,齐声答道:“晚年的赡养问题!”
陈小杨点头表示赞同:
“没错,正是赡养问题。
对于易中海而言,他现在最大的担忧就是害怕何雨柱揭露其秘密行为,从此不再承担照顾自已的责任。
这种情形下,他必须准备相应的费用应对。
另外,看到何雨柱为了家庭利益出手打妹妹,易中海或许已经将他视为家中的决策者,认为何雨柱的意见将决定是否原谅自已。
在这种条件下,即使何中海入狱数日且名誉受损,也比立即付出一大笔钱更加值得。”
“声誉早已不存,现在就只能硬撑下去了。”许大茂说道。
阎埠贵也点了点头,表达了他的赞同。
陈小杨并没有在名誉议题上纠缠太久,转而强调:
“但易中海忽略了一点:何雨水是在众人面前,以及警局和街道办事处见证的情况下,与哥哥何雨柱切断了所有联系。” 许大茂回应说:
“不对,如果已经与傻柱决裂,为何还要将傻柱赶出?那是何家的房子啊!”
陈小杨回应:“何雨水也是何家人啊,同样姓何,并且只是与傻柱断交,并没有与何大清割断联系。
况且这房子是由何大清购买的,本就与傻柱无甚瓜葛。
现今,何大清将房产转给何雨水,那么这房子自然就成了何雨水的!”阎埠贵问:“这就是法律规定?”陈小杨点头道:“不错,我国男女皆需奉养父母,不论性别差异。
可许多人还拘泥于旧观念,认为只有儿子才应养老,难道女儿就不需要承担这份责任了吗?这是不合现实的。
父母养育我们长大,我们也应当赡养他们,这是公平的道理。
因此,何雨水继承这栋房屋,完全合乎情理。
不少人认为,女性一旦出嫁便与原生家庭脱离,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这种看法显然过于片面。”
阎埠贵与许大茂表示赞同:“的确如此,自古以来就是这么看的啊!”陈小杨进一步阐明,“古代婚嫁讲究‘三书六礼’,那是以钱财来象征婚姻的契约。
现在呢,娶个媳妇需要多少彩礼?农村里五六百元就算是高数额了吧,再往上加二百就到极限了。
而在城市中稍多一些,不过最高也就几千元。
想想这数额,与养育一个女儿的成本相比,微乎其微。
凭什么说女儿一旦出嫁就像泼出去的水?”
阎埠贵点头附和:“说得好,这个道理没错,但是大多数人都这样做的啊。”陈小杨答道:“正因如此,国家才要引导社会风俗,例如关于再婚妇女及法制普及的教育。
在这里——北京,中国的首都,首善之城——大家都这么做,就对吗?并不尽然!国家的法律与规章制度正是为规制这些陈规陋习而设立的,因为许多旧时的习惯,在当今时代已经不被认可,需要逐步废除和改革。”
身为宣传科室的放映员,许大茂对陈小杨的观点心领神会:“说得好,正是如此,小陈虽然年轻,见解却不凡啊!”
陈小杨谦虚道:“这是我的专长。
正如您的专长在于放映,我身为一名警官,负责执行法律,区分是非对错,不了解这些问题,何以维护社会治安。”
秦淮茹闻声走出中庭,原本她在家中,只听到了他们三人的对话。
她起初认为易中海能够妥善处理这些问题,自已无需亲自介入。
然而听到这里,觉得情况似乎并不简单。
她面带微笑向陈小杨问道:“小陈,你也在这,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 ** 你们的谈话的!”
陈小杨皱起了眉头。
对他而言,假如他隶属于贾家,那么秦淮茹算是个好人;然而,他并非贾家的一员,因此,秦淮茹绝非善良之辈。
不过,陈小杨不像傻柱那般莽撞,不会因个人情绪对他人直抒胸臆。
他微笑道:
“没事儿,何必这么正式道歉,我们谈论的内容又不是什么机密。
这次交谈也算是普及了一下法律知识。
既然是听到了便算了解。”秦淮茹回应道:
“真的没有其他解决易中海问题的方法了吗?”
实际上,秦淮茹一直心系易中海所掌握的资源,当然不愿意让他轻易落入法网。
陈小杨点头肯定:
“确实是没有其他出路了。
若是在事情发生的初期能坦诚商议,爽快给予何雨水经济赔偿,事情或许早已告一段落。
这本应是一件民事纠纷,属于私下解决范畴,并不涉及刑事。
但何雨水现在已经向警方报案,此事性质已转变为涉嫌犯罪。
何雨柱不通晓法律知识,即便每日缠闹亦难达成效,更别提他目前正处在极度愤怒中,绝无可能出具谅解文件。
另一个事实是,对方起初索要的是经济赔偿,作为后续生活保障,而非仅仅一纸口头上获得的谅解。
这显然不可能轻易得到。”
听了陈小杨这番解释,秦淮茹感到十分焦急,却又无奈询问不出具体解救易中海的办法。
许大茂与阎埠贵两人显然明白秦淮茹的心思,对视而笑。
整个院子里的居民都长期忍受秦淮茹等人的各种行为。
先有易中海打着道德高人的幌子,再来则是何雨柱的暴力解决问题方式,接着是贾张氏不顾逻辑的争吵,然后便是秦淮茹装无辜以博取同情的能力,最后还有那位假装聋哑的老奶奶。
这些行为环环相扣,让人难以招架。
无论怎样反应,总有人会说你不对,陈小杨自然洞悉了这一点。
于是,趁所有人对陈小杨还不够熟悉之时,他迅速从内部拆穿了易中海夫妇编织的故事,一举破坏了易中海精心维护的好人形象。
随后,借由支持小何家的生活费议题,直接导致易中海被卷入事件之中。
原本陈小杨是想要激化何雨柱与易中海间的矛盾。
然而,不知易中海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使傻柱对他死心塌地地效忠。
若是陈小杨留在院子里,便会明白这一切都不是易中海的功劳,而是眼前这位女士——秦淮茹的努力成果。
秦淮茹为了帮易中海首次为何雨柱吹起“耳边风”。
她巧妙利用这种方式,最终使得何雨柱如愿达成心愿。
时至今日,何雨柱几乎对秦淮茹言听计从。
而他攻击何雨水,则是因为秦淮茹不着痕迹地为易中海说话所致。
何雨水听懂了这话背后的含义,加之心中怒火未消,便回击了几句。
秦淮茹见状故作楚楚可怜,目光恳切地投向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