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个小家伙出生。
闻焰忙的都快轮出火星子。
是谁告诉他带娃很快乐。
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赶,可这足足有五只……
好想把他们都扔出去,当个弃婴好了。
闻焰站在床边,看着雌虫护着5只小家伙,占据着本该属于他的位置,还吃着他的专属奶糖……
艹!
闻焰沉着眸子,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也就是自已的孩子,若是换做别的……
手指收紧,骨节咯咯作响,杀人的拳头已经硬了。
“夫主,你不许凶我们的宝宝。”
沈游感受到雄主那吃人的目光,感觉下一秒就能把这5只小虫给杀死。
张开双手护住孩子,埋怨似的看着雄主。
怎么能连自已的孩子都下手呢。
雄主应该没有那么心狠吧。
闻焰捏着眉心逐渐用力,咬牙切齿“我去外面透透风。”
再冷静不下来,他要大开杀戒了。
可怜,该被需要的两个人全跑去找他哥了。
就不能留下一个?留着开码也行。
闻焰走到门口,木门都快被他捏碎了。
身后响起哭声。
“夫主……是不是我生孩子之后变得丑了……您为什么要走……夫主别离开我和宝宝好不好……”
?
闻焰喉结滚动一下,整理好脸上表情,转过身看着在床榻上落泪的少年。
刚刚生过孩子的少年,浑身透着一股可怜的脆弱感。
闻焰眼底情绪晦暗不明,慢悠悠的走过去。
站在床边,勾起少年下巴,轻轻往上抬“乖宝,别低估我对你的占有欲,孩子于我而言没有多重要,你要庆幸这些孩子身上留着你的血……”
一生轻叹,饱含情绪。
少年似乎并未注意到刚刚喂过虫,衣衫半敞,露出一片冷白皮。
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淡青色印记。
“乖宝,生了孩子耗费力气,要不要我帮你……”
床幔落下瞬间。
五只熟睡的小家伙被五团温暖的火焰包裹着落在婴儿床上。
“夫主,等一下……太多……”
时过多年。
火河连接着神人鬼三界,火河中的火焰花永远绽放着……
掌管火河的殿下意气风发,怀里始终拥着一位乖巧少年。
无数小鬼献殷勤,送来貌美男子。
甚至有心者在人间百般搜寻,寻找到与怀中少年有五分相似的人。
以为是投其所好,找到一位更年轻的男子,能够得到殿下赏赐。
却不料殿下发了好大一通火。
闻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间男子,男子衣着单薄,只披了一层轻轻的薄纱,能够看见雪白的肌肤……
勾引之意过于明显。
“殿下,我叫沈忧,忧虑的忧,母亲给我起这个名字是希望我能省去忧愁……”
连声音都模仿的有几分像。
可惜太丑了。
模仿不出少年的一丝美。
闻焰抄起桌上茶杯砸在地上,好巧不巧落在男子身旁,茶杯里的茶水溅湿了衣服,轻薄的衣物贴在身上更显诱惑。
手底下这帮是不是以为他已经宠了雌虫太久会失去兴趣。
自作聪明的给他找来这么一个东西。
简直是污他的眼睛。
“人打哪儿来的给我送哪儿去,再做这些没有用的事情,你们都给我到那火河中当火焰花的养料。”
一句威胁。
凭空举起众多小鬼子中的一只内鬼。
轻轻一甩,噗通落入火河中瞬间化作养料。
来不及发出一点点哀嚎声。
死的彻底。
众多小鬼看到这场面瞬间吓得歇了心思。
他们还以为殿下喜欢人类,便特意寻了这么一位,没想到惹得发怒。
小鬼们跪在地上求饶。
“殿下息怒,我等知错。”
“殿下饶命,是我们上次做错做了蠢事,求您饶我们一命。”
求饶声中。
他的雌虫寻声赶来。
“夫主,您在做什么?”
视线好巧不巧落在地上人身上。
身体一僵,显然也意识到地上人与自已的容貌有几分相似。
穿的衣服过于清凉。
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沈游心里泛酸,来到雄主面前。
“夫主,这个人是谁?怎么与我长得很像?”
他指着跪在地上的人,想要亲口听见雄主所说。
闻焰宠了雌虫多年。
又怎会不知枕边这个小家伙是一个善妒的主。
若非没了精神力护体,只怕早就释放精神力将勾引他的家伙斩杀。
又岂会多此一问。
“乖宝别乱想,小心动了胎气,不过就是一个赝品,入不了我的眼。”
闻焰耐着性子哄。
雌虫肚子越来越大。
巨能生。
也怪他,每次都受不住雌虫的央求,
一不小心就又怀了。
这简直头疼。
虫族孩子不需要太多的管教,很快就能自理,不用他费太多心思。
就是一开始很烦,会占据他的雌虫太多时间。
很多事情做起来不太方便。
奈何小家伙好像很喜欢孩子,一直延续着虫族的观念,生的越多越好。
只要他一不同意,小家伙就会躲在他怀里哭。
哼哼唧唧。
质疑他不爱了。
敏感的雌虫总是需要哄着。
他哪里会不爱,分明是爱不释手,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待在雌虫身边。
也不知道小家伙的患得患失是打哪儿来的。
闻焰每天忙着哄雌虫。
偶尔带带娃。
乐此不疲。
孩子大了,自已想去哪便去哪,不由他管。
他可以安心和小家伙享受二人世界。
对之前那套房子不太满意。
特意弄了一新的。
斥巨资耗费多个月时间。
专门打造一个奢华宫殿,连地板上都铺着厚厚的毯子。
没有任何下人伺候。
宫殿门一打开。
沈游看着琳琅满目的银色,莫名腿软。
他扶着门,不敢踏进一步。
“夫……夫主,您手里拿的什么?”
闻焰摊开手掌“乖宝,这个东西你应该熟悉,在星际球你经常用。”
沈游被太阳光烤得脸红,低着头不敢看身旁人。
“夫主,我能不能不……”
话未说完。
心虚的无法继续。
他匍匐在雄主身边,仰视着曾经那位不可一世的指挥官大人。
指挥官大人手段狠绝,可以蔑视一切,亦可以尽在掌握之中。
他不过是指挥官大人掌握的其中一个罢了。
他亦心甘情愿被雄主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