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情里,
他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自已的雌虫身上。
雌虫对他言听计从,不管他做的多过分,哪怕顶着一身的伤,从来没有反抗过。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下等的军虫没有资格反抗。
S级的军虫在军队上能有一定的权力。
但这在强大碾压的E级精神力面前依旧只能匍匐在地。
过分听话,会极大地放纵人心中的恶念。
他在部队里面的名声极大。
不仅是因为他是为数不多的E级精神力掌控者。
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整日追在一个下等C级军虫身后。
他秉持着真爱原则,不顾其他虫的看法,不顾父亲的阻拦,依旧护着C级军虫。
像是脑子有病。
恐怕这场意外也与这个军虫有关。
闻焰抽着烟,简单吸收一下原剧情,将不重要的事情略过。
他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
一个看不上他,让他出尽丑的家伙没资格再得到他的喜欢。
闻焰站在阳台边,望着漆黑的窗外。
才站了两分钟,他的左腿已经承受不住全身的重量隐隐作痛。
至于这条废右腿更是毫无知觉,软的像团棉花。
一点着力点都没有。
真想一刀给切了。
残破的身子,一点用处也没有。
他不是那个没脑子的原主。
为了一个不值当的破低等军虫,一再的让自已成为众军虫的笑柄。
偏偏结果最后还完美大结局了。
虐来虐去,兜兜转转,最后俩人搞到一起,来了一场纯爱游戏。
纯纯的脑子有病。
这是得喝了多少假酒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他不是那没脑子的家伙。
玩就得玩点不一样的。
左右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又不是他求着系统绑定他。
呵,
只希望系统别后悔。
闻焰扭头看向身后,隔着一层玻璃,看到床边跪着一个人影。
这里的等级命令这么严重?
还真听话。
一句怨言都没有。
堂堂掌管十万军虫的少将,就这么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啧~
太不是东西了。
哦,他可太不是虫了。
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小可怜呢。
闻焰感觉左腿疼的发麻,
“沈游,过来扶我。”
在外面冻久了,他的语气说不上多好。
现在再重新说一遍,显得有点儿多余。
没一会儿便听见脚步声。
闻焰看一眼过来搀扶他的雌虫,这家伙身上喷了香水?怎么感觉这么甜。
有一股醉人的奶香味。
“夫主,您不能站太久,我抱您回床上好不好?”
磕磕巴巴的说完,偷瞄他的表情,唯恐触动了他那狂傲的自尊心。
闻焰冷眼一瞥“沈少将,别自以为是。”
他还没有可怜到需要别人抱着他才能回到床上。
不过就是废了条腿,瘸了一条腿。
他的另一条腿不耽误使用。
简直自作聪明。
“滚开!你身上味道太难闻了。”
熏得他头晕。
沈游被他推得往后踉跄一步,不小心磕到屏风上。
鲜血淋漓的后背伤上加伤,疼得他额头直冒冷汗。
沈游紧紧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夫主不喜吵。
本就很讨厌他,他不能再招夫主烦了。
后背上的伤口流出鲜血,染红了白色衬衫。
闻焰坐在床边,闻到了鲜血味。
想装作没发现,奈何血腥味太浓。
实在难以忽视。
他看一眼站在面前低头仿佛做错事的少年。
“把急救箱拿来。”
让伤者自已去拿药箱,只怕这种事只有他会做出来了。
少年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担忧快要溢出来,终归没有问话,乖乖的去拿医药箱。
“夫主,医药箱拿来了,您需要什么。”
打开医药箱,
沈游蹲在床边,仰头看着他的夫主。
夫主那天受了很重的伤,脸上也被划了一刀,粉色的疤痕明显。
当初一定很疼吧?
如果他能代替夫主疼就好了。
沈游这般想着,情绪有些难以收控,
不料再次被掐住脖子。
他眼底闪过一抹苦涩,挣扎着抓住夫主的手腕“夫主……我错了。”
定是他又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夫主。
下意识认错,仿佛被刻在骨子里。
闻焰冷眼微眯“沈游,我脸上的伤好看吗?”
他手上用力,愤怒的情绪在操控着这副身体。
真是有够阴晴不定。
别人看他一眼,都会以为是在心里笑他脸上的疤痕。
诡异的自卑心理作祟,自大自狂……
闻焰不喜欢这副身子的心理想法。
却很喜欢看见他喜欢的猎物疼。
疼的越狠,他的心里越爽。
直到跪在他面前的雌虫脸色苍白,窒息的被呛出眼泪。
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腕上,
闻焰看着,骤然收回手“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
命令再次落下。
他能看出少年红了的耳尖,
这次没用他废话,脱衣服的动作快了些。
一件带血的衬衫落在地上。
沾了血的白色衬衫上像是染出一个个绽放的梅花。
这是喷了多少香水?
感觉整间屋子里都是醉人的奶香味。
闻焰捏了捏眉心,缓解发胀的头疼。
怎么感觉这么热?
他揉了揉脖子,余光瞥到床上的纤细身影。
闻焰动作一顿,眼底划过一抹晦涩。
这腰也太细了。
感觉轻轻一捏就断。
闻焰盯着床上人,念头一发不可收拾。
感觉头晕的厉害。
强行拽回思绪。他从急救箱里拿出止血药膏。
“可能会疼,忍着点。”
沈游背对着夫主趴在床上,能感觉到夫主落在他身上的烫人目光。
他紧张的捏着床单,闭上眼睛,
“夫主……我怕……”
沈游羞得满脸通红,扯过被子盖住头。
夫主是要与他完成标记了吗?
过了今晚,他很有可能会怀上夫主的孩子。
唔……
感觉好热。
闻焰皱着眉头,不明白雌虫在怕什么。
刚刚他抽那一鞭子都不怕疼,怎么抹个药就怕疼了?
难道不同的疼也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别怕,我会轻一点。”
闻焰尽可能压低声音,可声线粗的他不管怎么都体现不了温柔二字。
没发火的声音都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
闻焰看着微微发抖的雌虫,无奈叹了口气。
算了,他还是别说话了,怎么越说抖的越厉害了?
他还没动呢,怎么就疼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