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客房门打开。
闻焰站在床边,看着少年蜷缩着身子。
还真是个没良心的。
跑到这屋来睡觉。
少年身上的信息素似乎比少年更加诚实。争先恐后的跑出来落在他身上。
闻焰没过多纠结,避开少年身上的伤,将他抱起来。
回到主卧。
熟睡的少年不停的往他怀里拱。
像只求抚摸的小狗,在无意识的讨主人欢心。
“现在知道想我了,让你出去上个药还不回来了,小没良心,我不去接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来了。”
闻焰捏着少年的鼻子,不让呼吸。
看着少年挣扎,好心松开手。
呼吸间尽是以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闻焰心满意足。
将小小的少年搂进怀里,少年身上的衣物散落,露出锁骨。
锁骨底下的朱砂印记在无声的诱惑着他。
闻焰一遍遍抚摸着那印记,直到印记泛红。
他眸光晦涩,低头靠近少年。
熟睡中的少年呜咽一声,又乖乖的凑到他面前。
几分钟后。
少年的锁骨上多了几枚红色印记。
闻焰关掉床头灯,卧室陷入黑暗,他抚摸着少年的腰入睡。
一夜风平浪静。
一夜风起云涌。
闻家老宅,
闻父站在祠堂前,气的挥动着手中的物件。
“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竟敢当众忤逆我,视我这个父亲于无物,我看看他最近真是越发的不把谁放在眼里,想杀就杀,想打就打,是不是用不了多久,我这个当父亲的也要命丧在他的手下?”
“闻焰,若非我给了他性命,他如何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不过是让他让出来几年,让我重新在那个位置上,这他都不愿意……既如此,那就别怪我这个当父亲的无情了。”
啪!
又一鞭子落下。
“你别想给你儿子求情,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挑衅我,我给他的机会太多了,是他自已把握不住。”
愤怒的一鞭子落下。
地上的雌虫遍体鳞伤,只剩一口气。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他不会以为只有他是E级精神力,只要我想要,随时都有大把的孩子供我选择!”
话音落下,
躺在地上的雌虫猛然惊醒,拖着带血的身子爬到雄虫身边抓着他的腿“雄主,拥有s级精神力的雌虫会影响到你的血脉,当真要做到如此地步?”
就算对自已的儿子再怎么没有感情羁绊,终归是自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无动于衷是假的。
只要他的儿子还是指挥官,他就是最令虫羡慕的雌父。
谁都不能将他拽下神坛。
哪怕是眼前的伴侣。
“雄主,你知道我看中什么就一直拿这个威胁我,可你何曾对我忠诚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养了多少只雌虫?你之所以一直忍我们到现在哪里是因为爱,不过是因为外面那些家伙给你生的孩子一个比一个蠢,你以为你把我们儿子毁了,对你有什么好处?精神力不稳会令星际动荡,到那时候你会成为整个虫族的仇人。”
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哪还有什么感情所言。
都在守着各自的利益,不曾退让一步。
谁又能比谁高尚呢?
雌虫的一番言论令雄虫脸色多变。
雄虫铁青着脸,将地上的雌虫捞起来。
“你的胆子不小,想要激怒我?你说的没错,外面那些家伙的确没有你的精神力纯粹,即便剩下的也全都是一群饭桶,我能在当年把你抢回来,现在依旧能,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屋子里面,什么时候怀孕什么时候解除禁闭。”
命令落下。
雌虫脸色煞白,惊恐的红了眼圈。
“不……雄主……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的求饶没有半点作用。
衣物被撕碎。
身上的伤被强精神力覆盖抚平。
刚刚的暴怒动静转化为腻人的音调。
在绝对的雄虫能力压制下,雌虫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只能被受被迫承受着这一切。
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夹杂着凄惨的哭声。
声音穿透墙壁。
在外面打扫的佣虫听见这些声音见怪不怪。
无奈摇头,又面露一丝同情。
雌虫的命运,有时候甚至比下等佣虫还要可怜。
遇见一只不忠诚的雄虫,婚后生活会更加惨烈。
雌虫的命运多为惨痛。
因为他们并不能窥探到自已的命运,不知道自已会遇到一只什么样的雄虫。
雄虫可以有多只雌虫伴侣,雌虫在绑定婚约的那天起,就要对雄虫绝对的忠诚,直到死亡那一天,死掉的魂魄也要入雄虫的鬼穴,
何其的可怜,又岂能用可怜二字来抚平他们一生的惨痛。
如果可以有选择,他们情愿不成婚。
就这样孤独一生。
可偏偏他们有发热期,到成年之后发热期的频率会越来越高,
抑制剂的花费昂贵,打的次数过多会影响效果,身体形成免疫力。
抑制剂不管用,雌虫进入发热期,很难熬过身体上的需求。
有时会误入一只雄虫,被他的信息素安抚,从而步入错误的婚姻。
有时会因长期忍耐得不到安抚暴体而亡。
说来说去,雌虫的命运似乎早已注定。
或好或坏或惨或悲。
千百只雌虫难以遇到一只有心的雄虫。
放眼望去,幸福的又有几对。
他们对命运完全没有决策权。
悲惨的叫声还在继续,直到黑夜迎来光亮。
军部。
沈游按时来工作。
一进军部大厅,
撞见迎面出来的西斯尔。
沈游不想说话。
擦肩而过之际。
传来一声阴阳怪气“沈游,别得意太早,我可是听到了一条好消息,你觉得指挥官能够容忍?”
“有些事情一旦被戳破了,只会显得脏,我还以为你比我干净多了,原来不过是一样的货色。”
“沈游,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根本配不上指挥官大人的好,早晚有一天指挥官大人会识破你的嘴脸,等着瞧吧。”
西斯尔说完之后就离开。
全然不去看愣在原地的沈游。
直到雌虫走远。
沈游听的一头雾水,不明白西斯尔说的话,他对这些事情没有一丁点印象,
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雄主?
为什么他没有印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和他那段空白的记忆有关,
他做了对不起雄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