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顾安然又要哭,老头第n次被硬控,“别哭别哭,我和你哥哥说一下!”
顾安然止住了哭声。
“那你快去。”
现实中。
顾安然已经烧了一整个白天了,被顾辞转到顾氏下面最好的私立医院。
照顾她的大夫看着她的体温越来越高,头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多。
“顾总,小小姐的体温迟迟降不下来,各项检查显示小小姐身体机能各项正常,就是体温高,醒不过来。”
顾辞强压怒火,“再去查!”
顾辞拿出手机给宋依尘打电话,宋依尘赶过来。
宋依尘一边换白大褂,一边说:“怎么回事儿?电话里说不清楚,再和我说一遍。”
顾辞的秘书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宋依尘:“落水很快被救上来了,怎么会这样?”
顾辞:“不清楚,从水里捞出来很快就烧了,而且烧的越来越厉害。”
宋依尘:“先按常规疗法搭配物理降温,实在不行,叫姑姑他们来吧,你自已顾不过来。”
顾辞思索片刻,“好。”
这个消息传回顾家的时候,顾家都乱了。
“然然生病了?”
“什么?!四十度?”
顾尧特别害怕自已的妹妹烧傻了。
“快去医院!”
顾立松给宋诗意穿外套:“别着急,依尘和顾辞都在哪儿呢。”
一大家子人都到了医院,宋诗意着急地找不着方向,被顾立松带着找病房。
病房外,顾辞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顾安然小小一只躺在病床上,小脸泛着潮红。
“顾辞/大哥,然然怎么样了?”
“快退烧了。”
走出病房的宋依尘看了顾辞一眼,这说话的艺术,佩服。
他也跟了一句:“没错,快…退了。”
顾尧:“快退了就行,快退了就行。”
宋诗意可不信,自已儿子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放屁还是拉屎。顾辞话里有话。
“在退烧了吗?本来多少度?现在多少度?”
顾辞不说话,眼睛看着病房里的顾安然。
宋依尘:“姑姑,然然还在发烧,已经打过点滴了,暂时不能继续用药,只能物理降温,我和顾辞用酒精降温。”
宋诗意:“烧很久了?怎么才和我们说!”
宋诗意推开病房门,拿起桌子上的棉球给顾安然擦拭。
宋依尘打算和其他医生商量一下有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法。
梦里。
顾安然盘腿坐在地上,手肘放在膝盖上,双手托着脑袋,“老爷爷,我都看你表演了这么久了,可以放我出去了吧。”
老头皱着眉回头,“什么表演?我这是展示!你学学呀!我表演……啊呸……我展示的不够有吸引力嘛?”
顾安然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老爷爷,你就在这儿鬼画符一样的,我真不感兴趣。”
老头眼睛亮了亮:“你知道我在写符纸啊?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说完又拿起他手里的桃木剑在空中挥舞。
顾安然站起来,挎着小脸:“我要回家!”
老头:“你怎么才肯拜师?”
“除非我回家!”
“行,说话算话!我明天就去医院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