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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娜从未想过撮合我们。就像，你和我。在一起。”“嗯，那是——”利亚姆突然沉默了，好像他也想到了什么。他凝视着远方片刻，然后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深沉的笑声。“海伦娜。”
“怎么了？”他没有回答我。所以我重复道：“利亚姆？怎么了？”
“我刚意识到……”他摇了摇头，带着笑意。“没什么，玛拉。”我想坚持让他解释他似乎领悟到了什么，但他把一个控制器递到我手里，说：“我们来玩游戏吧。”
“好吧。我应该杀谁，怎么杀？”
他对我笑了笑，我的脊背上仿佛有无数小火花噼啪作响。“我以为你永远不会问呢。”
三周前
当利亚姆回到家时，我几乎感觉不到我的脚趾，牙齿在打颤，我裹在毯子里，看起来更像是一堆毯子而不是一个人。他从客厅门口看着我，摘下领带，嘴唇紧抿，看起来像是在逗乐。
混蛋。
他观察了我好一会儿才走近。然后他在我面前蹲下，拉开毯子层之间的空隙，以便更好地看到我的眼睛，说：“我不敢问。”
“热——热水器坏了。我已经检查过了——我想是保险丝烧——烧了。我打了上次来修的那个人的电话，他应该半小时内就到。”
利亚姆歪着头。“你裹了三层绒毯。为什么你的嘴唇是蓝色的？”
“太冷了！我暖和不起来。”
“没那么冷。”
“也许对你来说不冷，你有六百磅的肌肉来保暖，但我快冻——冻死了。”“是吗。”
“会得低温症的。”
他肯定是抿着嘴唇以免笑出来。“你想借我的海豹皮大衣吗？”
我犹豫了。“你真的有一件吗？”“如果我有，你会要吗？”
“我害怕知道答案。”
他摇了摇头，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过来。”“什么？”
“过来。”
“不。为什么？你打算抢我的座位吗？退后。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把它捂热——”
我没来得及说完句子。因为他把我连同绒毯一起抱了起来，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直到我的屁股靠在他的大腿上。这……
哦。
这是新的体验。
有一瞬间，我的脊背僵硬，肌肉因惊讶而紧绷。但这很短暂，因为他太温暖了。比我的沙发上的愚蠢位置舒服多了，而且他的皮肤……闻起来既熟悉又好闻。如此，如此好闻。“你好暖和。”我把额头靠在他的脸颊上。“好像你能发热一样。”
“我想所有人类都会。”他的鼻子碰到了我冰冷的耳尖。“这是物理原理，或者什么的。”
“热力学第一定律。能量既不能被创造也不能被消灭。”
他的手沿着我的脊背上移，托住我的后颈，温度突然升高了五度、十度。热量顺着我的脊背蔓延开来，包围着我的躯干。我的乳房。我的肚子。我几乎要呻吟了。“除了你，显然。”他说。
“太不公平了。”利亚姆的大拇指在我喉咙的皮肤上勾勒着图案，我不得不叹了口气。我已经感觉好多了。我在发光。
“你是说你是热量消失的地方吗？”
“嗯。”我缩进他的怀里。“也许我的父母是秘密的鲨鱼变形人。冷血，变温的那种。他们忘了警告我，我没有继承任何体温调节技能，永远不应该生活在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