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见人醒过来了,在一首抱着也不合适,所以她转身回了房间,将贺兰音放在了火炕上,然后说道:“穿好衣服再出来。”
说完便转身出去了,贺兰音听到走远的脚步声,慢慢的拿掉自己头上的衣服。
一转身就看到了熟睡的小南雪,旁边的翠竹见状也知道自家王妃的打算,所以见到王爷抱着贺兰公子进来也并不惊讶。
反倒是贺兰音看到翠竹有些不好意思,他还以为房间里只有睡着的小南雪呢,没想到还有翠竹,王爷抱他进来,翠竹的看到了?妈呀,丢死人了。
贺兰音好想把头一蒙继续晕,你说他什么时候醒过来不好,非得这么尴尬的时候醒过来?
话说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跑到了王爷的怀里呢?
想到这里他迅速起来,刚起来就“嘶”了一声。
他的脖子怎么这么痛?
贺兰音捂着脖子活动了几下,等缓解一些,才扯过旁边自己的衣服穿好。
下地穿好鞋子,又到了院子,就见院子里的三人还在鬼哭狼嚎。
这时南希也懒得和她们废话,虽说贺兰公子没什么事,可这三人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否则也不会如此大胆,三个人就敢来偷人,真不知道该说她们胆子大,还是该说她们没脑子。
“来人,把她们先关起来,明日送到衙门去。”南希说道。
“是,家主。”侍卫回答道。
三人一听,瞬间放松了不少,不是首接杀了她们就好,去了县衙,说不定给些银子打点打点,还能完好无损的出来呢!
看到三人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南希招来侍卫说道:“告诉县令,让她好好招呼这三人,最好这辈子都不能出来祸害人才好。”
“是,家主。”侍卫说完就下去了。
这时负责看守三人的护卫看着南希说道:“家主,这人怎么不会动了呀?”
南希看着那人笑了笑,一挥手,那人哎呦一声,一头栽到了地上,她现在全身都像针扎一般,不敢动,不过总算是有知觉了,也会说话了。
嘿嘿……
可还没等她高兴太久,就被人用绳子给绑了起来,三人首接就被绑在了院子里的杏树上。
反正冻一宿也不会死, 明天就把她们送走。三人想着冻一宿就冻一宿吧,反正明天就解脱了,丝毫不知道,那只是噩梦的开始。
大冷的天,处理完这些人,南希便回了屋子,村长见南希没有牵连村子,暗自松了口气,带着村民们也走了。
本来就是半夜,又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众人也都没了睡意,于是都来了南希的这间屋子。
等众人都进来后,江北渊说道:“妻主,怎么回事?她们是想偷我们的东西吗?我们离得远,都没听到动静。”
“她们可不是来偷东西的,她们是冲着你们几个来的。”南希说道。
“我们?”这下几人都疑惑了。
“难道是……”贺兰音说到一半没有接着说,但显然他己经想到了。
其他几人显然也想到了,冲着他们来能是为了什么?
这时贺兰音哆嗦着开口问道:“那我是不是被她们……”
“没有,她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她们刚要从窗户将你带走,我就拦住了她们,放心,她们没有碰你。”南希打断贺兰音的话说道。
这下几人都放下心来,要是那些人碰了贺兰公子,那他就不能嫁给王爷了。
想到刚刚南希抱贺兰公子的场景,众人就看见了,虽然贺兰公子蒙着头,可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些护卫虽然不会出去乱说,可到底是有损贺兰公子的名声。
于是宋雪衣开口说道:“妻主,有件事还要和你商量一下,本来在京城的时候就打算和你说的,这几日忙着赶路,也没顾得上,正好现在大家都在,妻主也考虑一下。”
“什么事?”南希问道。
“贺兰公子对我们王府付出良多,眼下妻主也抱了贺兰公子,不如王爷便让贺兰公子进府吧!”
听到这,南希一愣,随即她看向江北渊和萧士熙说道:“你们也都同意?”
二人点点头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都听王妃的安排。”
“你也同意?”南希又转向贺兰音问道。
贺兰音小脸一红,随即羞涩的点了点头。
“可我不同意。”南希严肃的说道。
几人听后一脸的不可置信,尤其是贺兰音。
他现在整个脑子里只剩下了南希的那句话,我不同意,不同意,不同意……
宋雪衣也有些惊讶,妻主明明就很想留住贺兰公子,他和妻主相处的时间最长,自认为也是几人里最了解妻主的人,他能看的出来,妻主对贺兰公子是有好感的,可妻主为什么会拒绝?
宋雪衣十分不解的问道:“妻主,为什么?贺兰公子医术高超,又貌美如花,妻主为什么……”
听到王妃的话,贺兰音猛的抬头,打断宋雪衣的话,说道:“王妃,谢谢您对我的看中,王爷身份尊贵,是贺兰高攀了,这些时日多有打扰,此去河洛村,我就不去了,我想回家了,出来己经一年多了,如今快过年了,是时候回去了。”
听到贺兰音的话,宋雪衣着急的说道:“贺兰公子,你……”
“王妃,不用说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不过,不用了。”
贺兰音强忍着酸涩的眼睛,勉强挤出一抹笑意说道:“各位保重,我们就此别过,告辞。”
说完贺兰音就要走,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衣袖,他回头看去,就见南希拽着他的衣袖。
他忽然心里就生出了一丝委屈,既然不愿意娶他,又拉住他做什么?就不能让他离开的潇洒一点吗?
南希只见男人一副委屈的表情,眼睛也红红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样。
果然,还没等南希开口,贺兰音就委屈的说道:“王爷拉住草民做什么?草民不是王爷的下属,想离开就离开,王爷没有权利阻止。”
得,一听他又自称草民了,这是真生气了,她怎么忽然有种追妻火葬场的感觉,可别呀,她可不喜欢这种戏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