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两刻,院子里传来敲锣声,大家都醒了,林薇快速坐起,墨染也跟着起来。“你再睡一会儿!我们林府的人在我母亲的要求下,都是这个时间起来晨练的,不过你是小郎君不用遵守这条规定。”
墨染温柔笑笑:“我睡不着,我去花园摘些花!”
“行,那你不用着急,我先走了!”林薇好衣服就去外院,那里的护卫己经站成一排了,林薇就像一个威严的教官走过来,护卫们立即站首了身体,林薇发话:“今天先跑十圈,就去练轻功!你们可是要保护我的,轻功也必须好!不然我要是被掳走了,你们都追不上人家!”
林薇的话让护卫们都憋着笑,林薇没好气地说:“要笑就笑,我说的也是事实!不会轻功是我的短板,但是你们有基础,好好练也是给我上一重保障!”
林宁是队长,她说:“主子,您放心!我会监督大家练习的!”
林薇带着大家去跑步了,跑了三圈,林薇看见墨染来了花园,弯着腰,拿着剪刀在剪麦仙翁。林薇耐着性子跑完了十圈,林宁带着大家去木架那里练轻功了。
林薇走到紫盆花和永生菊花圃旁边,蹲下来摘紫盆花,摘了一小把,林薇走到墨染旁边:“墨染,这些花够了吗?”
墨染看着她摘的,微笑道:“够了!今天就摘两样就好了!林小姐不锻炼了吗?”
“怎么还叫我林小姐啊?墨染叫我林薇吧!”
墨染摇头:“叫人全名不礼貌!”
“云泽和南星都叫我妻主,我们还没成亲,不然你就先叫我阿薇吧!”
墨染温温柔柔地叫了“阿薇!”,林薇觉得这称呼不错。她牵着墨染的手回房了,墨染把花插进花瓶里,放了一瓶在桌上,另一瓶拿去于渊房间。
于渊醒了,坐在梳妆台边梳头,墨染把花放在桌子上,于渊看见漂亮的鲜花也不由眼前一亮!
于渊缓缓开口:“昨晚我出去了一趟,碰到了咱们月影阁的人,他们问我在这里有没有进展,我说你己经获得了林小姐的信任!”
墨染走过来,说:“嗯,先这样说吧!今天府上的医师要替我解毒,说……那药会和我体内的情毒相结合,会产生强大的刺激,让人产生极强的欲望,我……”
看着墨染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于渊心里明白林薇会帮他。于渊勉强笑笑:“很好啊,你的毒解了就不用天天难受了,这值得开心!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墨染摇摇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渊梳好头发,去衣柜里拿出来三套衣服:“昨天裁缝店送来的新衣裳,你带到隔壁去吧,方便换洗。”
墨染接过来:“我把衣服放好,我们一起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行!”于渊站在门口等墨染,他在想墨染能轻易进去的地方,自己却不能了,果然有差距了!”
于渊和墨染到了厨房,宋郎君在帮忙装盘,他笑着说:“两位郎君来啦!”
“宋郎君,我们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不用,这点事情我们忙的过来,两位郎君把主子照顾好就行!”
墨染不好意思地浅笑:“宋郎君,这些可以要拿到餐厅了吗?
“可以的!”
“那我们帮忙拿!”
“行啊,那麻烦两位郎君了!”
……
林薇在去太守府前去了一趟府医那里,看见她正在亲自熬煮一锅药。林薇问她:“医师,这是给墨染熬的药吗,味道怎么这么腥臭?”
“是啊,不然你以为那情毒是那么好解的?你不是都发现那小郎君身上的异常情况了吗,这亏得他会武功,身体素质比别的小郎君强上许多,不然那药足够废了他的根基。”
林薇有点着急:“那这会影响他以后的寿命或者武功吗?”
“那就得看郡王您有没有好好爱惜他的身体了?”
“您的意思是不能过多行房事?”
医师白了林薇一眼:“错,与之相反,他的欲望比别的小郎君强上许多,你要是不帮他,那他可得受罪了!”
林薇一囧:“解毒后也会如此吗?”
“不然呢,这只能把伤害他身体的毒给解了,可是也让他的身体对情事有所依赖!
“哦,我知道了!医师,我先去一趟太守府,你晚一点给墨染用药哈,我很快就回来!”
林薇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去了太守府。太守府大厅里,摆了许多箱银子和一箱金子。根据昨天的约定,商铺老板们分成两队,一队在签合同,一队在办理地契转让,并领银子。一切进行得很顺利。
林薇看着井然有序的队伍,很满意江宴离的行动力。他找到工部的林大人,跟她说:“林大人,下午你就得通知招收的工人明日来上工,首先要拆除那些房子,工具要买好,拆除下来的东西有人要买就变卖,无用的东西运往郊外。还有吃饭,住宿的问题,和太守,刺史大人协商。”
林大人点头应下:“下官晓得,保准明日正常开工!”
林薇安排好一切,便往回赶。回到华安雅筑的房间内,府医己经端来了药放在一边等它散热。
林薇进来了,笑着说:“还好,我回来得不算晚!”
府医转头看向林薇:“我掐着点算的,估计您快回来了!”
“嗯,有劳了!”
林薇坐下来,看着同样忐忑不安的墨染,牵着他的手说:“别慌!”
府医站起来说:“既然郡王回来了,我们都出去吧!郡王一会儿,你可得照顾好墨染郎君啊!”
那揶揄的表情看得林薇想揍人!墨染深吸一口气,把药咕噜咕噜喝掉。林薇赶紧让他去床上躺着,自己为了掩饰紧张,在西周转转:热水准备好了,盖着盖子呢!湿帕子,干帕子在床头的架子上摆着!就连恭桶也有!桌边还放着一碟点心和水袋。准备得可真齐全。
看了一圈后,林薇回到床边坐下,她摸摸墨染的额头,有点烫。她问:“现在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墨染点头:“有些头晕,还有些热,我能把这被子拿来吗?”
林薇看了一眼薄被,把它掀开放到床尾的春凳上!自己脱得只剩里衣,躺在墨染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