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的夜晚是安静的,当然,是在我的这里。
小租房中,我的房间里。
我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放在键盘上,眼中的迷茫之色已经表现在脸上了,双眼也是无神看着笔记本的屏幕。
苦恼的想着歌词,来回敲打着键盘,刚刚编写出第一句就被我快速删掉,感觉怎么样都不能写出第一句,并且连贯的写出完整的一首歌。
如果是为了写歌而写歌,那就是一首不合格的歌,更是不能交于仁菜所唱的歌。
可我目前实在是写不出来,如果简单了事的话,那么就是一首流水歌了……
可我脑中现在只有两句使我满意的歌词,编写下来吧。
「困惑した鳥かごから逃げ出した 」
(逃出了困惑的鸟笼)
「心の中には答えがない」
(心中却无一答案)
「心の底に秘めた迷子」
(默藏心底的迷子)
「いつまでたってもはっきりした道が見つからない」
(始终无法寻找到明确的路途)
在准备编写下一句「命をもって道と答えを探すことができれば」时,我的手渐渐停下来了,因为我还并不确定,这是一首有着灵魂的歌,是一首可以交于仁菜的歌。
这首歌的意义,我还并不确定。
它的意义,我需要由自已来寻找,不,应该是由仁菜她们来寻找,这首歌的意义,是有刺无刺的本身。
正如这首歌的我刚刚写的第三句,就基本对上了,有刺无刺还没有相遇时的内心。
她们本身就是迷子,她们又和其他的迷子不太一样,她们的心中带着一个尖刺,那个尖刺难以抹消,也难以触碰。
这个尖刺埋的不深,难以抹消。
埋的又很深,难以触碰。
她们又像是一个问题作一般,一般人不容易解触 不容易理解,但有人接近她们时,又会发现她们的问题本身,是那么的脆弱不堪。
想着想着,我又重新把手放在了键盘,开始编写了下面的几句歌词。
「命をもって道と答えを探すことができれば」
(如果我们能用生命去寻找道路和答案)
「自分の思い通りになるかどうか 迷子になった道を見つける」
(是否能如自已所愿 找到迷失的路途)
「迷子になった道 心に問題を抱えている私」
(迷失的路途 心中有问题的我)
「静かなところに止まっている」
(停于一处水静之地)
「自分の脆弱な胸の躍る声を聞いている この世界と私の違いを感じている」
(听着自已脆弱的心跳声 感受着这个世界和我的不同)
歌词到这里戛然而止,回想起自已初遇她们时,那是多么的……呼,我说不出来。
再回想着与她们发生的种种事情,就如同自已写的戛然而止的歌词的最后一句,她们的内心,确实那么多脆弱,但她们又是那么的不同。
她们敢与自已那不完整的青春人生做出反抗,是如此的不同。
又正如那句「迷失的路途 心中有问题的我」,仁菜当初确实有着迷茫,河原木有,小智有,安和有,鲁帕也有,我也有。
可路途虽然迷茫,但我们还是用自已的内心去寻找,即使是身为迷子的我们。
可我们现在选择了向前走,而不是停在了净水之地。
目前的我们还没有完全的走出静水之地,可是……
「脆弱な心の音がまだ鼓動していても」
(即使脆弱的心声依旧在跳动)
「依然として静水の地にあっても」
(即使依旧处于静水之地)
「遠くの夜明けは依然として」
(远处的黎明依然)
「でも私はまだ模索して生きている」
(可我仍旧在摸索的活着)
ps:自写,还没有这首歌还没有写完,也没有想全,过几天写到校园祭时,就能解锁全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