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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罗布刚关上门就抛出了一个提议。
拉格纳维（Ragnavi，龙后名）对他突然发起攻势显然有些吃惊，她显然不习惯别人在她面前抢先说话。“5%的什么？”她问道。
“别装傻了，”罗布首白地说，“我想让梅内思摆脱困境。你想消除一些你的腐败。清除5%作为交换，这很公平。”
龙后并没有因为他的无礼而发火，只是微微倾斜头部，像审视一个待解的谜题一样审视着这个人类。“你不是在演戏，”她困惑地说，“这不是策略——至少主要不是。这真的是你的本性。一个说话不顾礼节的人。世界上最强的战斗职业者就站在你面前，但这对你来说毫无意义。”
对也不对。罗布内心如履薄冰。他知道，任何说错的话都可能激怒她。这是一次需要精准把控的攻势平衡，比他之前在哈比（Harpy）首都外的会议上稍显收敛。
但她说的没错，她的力量对他来说毫无意义。至少不像对其他埃拉特兰人那样。他们被教导认为等级是自我价值的固有标志。即使他们客观上知道某人是个笨蛋或混蛋，这种偏见也会渗透到他们的思想中，影响他们的世界观和人际交往。
这是一种他从未完全接受，也永远不会接受的文化差异。罗布在需要的时候可以很有礼貌——比如当村庄长老们以他存在的罪行评判他时——但在那个决定中，对高等级的内在尊重并不是一个因素。而且，他和拉格纳维说得越多，就越意识到这让他有多么困惑。他缺乏她遇到过的几乎所有人都有的微妙动作和细微差别。
“信不信由你，”他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你还没有回应我的提议。用你5%的腐败来换取把这件事掩盖过去。”
她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因为和你闲聊太痛苦了。“今天很忙，”他说，“而且我们明天就要出发了。说实话，我很惊讶你还想拖延——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整天被喋喋不休的贵族包围，早就厌烦了这种把戏。”
拉格纳维缩了一下。“你根本不懂。”她的声音变成了嘶嘶声，与她伸出的爪子同步。“厌倦根本无法形容。”
罗布脑海中亮起了一盏红灯。她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他显然触碰到了她的敏感点，即使女王现在的愤怒是针对那些讨厌的贵族，但也很容易转移到这个让她想起他们的人类身上。
在他想出办法挽救局面之前，拉格纳维叹了口气，爪子缩了回去。“这无关紧要，”她喃喃自语，“他们的唠叨不再是个问题。等我下次再见到他们，我会把他们杀光。”
等等，什么？
“5%的提议简首是侮辱，”拉格纳维继续说道，好像她刚才没有承认计划清除龙裔贵族一样。“你的同伴罪行严重。在正常情况下，我完全有权解除我们的联盟并处决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