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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娘，带你换个地方睡觉。"她利落地用床单裹住周氏，像扛麻袋一样轻松扛起。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她轻车熟路地穿过村中小道，很快来到刘水生家。
这个三十多岁的光棍是村里有名的懒汉，屋里脏乱的无从下脚，还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汗臭的混合气息。楚清歌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将周氏安置在炕上后，特意从空间取出一瓶劣质花露水，在屋里西处洒了洒。
"偷情总得有点脂粉香才像样。"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布置，又往两人鼻下补了点合欢散，"祝二位春梦了无痕。"
回到楚宏业房间时，这位大伯还在打着震天响的呼噜。楚清歌从空间取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咔嚓几下将他精心养护的头发剃了个精光。
"大伯这脑门锃亮的，倒像是庙里的和尚。"她恶意地拍了拍楚宏业光溜溜的脑袋，"不如再送你段姻缘？"
楚清歌轻巧地翻出窗户，向隔壁的陈大娘家摸去。这个生了五个儿子的长舌妇，仗着人多势众，没少造谣生事。原主娘林氏就是被她散布的谣言害得在村里抬不起头。
"说我娘跟大伯有一腿？"楚清歌冷笑一声，"那就让你亲自体验下什么叫'有一腿'。"
陈大娘独居在东厢的砖房里，楚清歌轻巧地撬开窗棂，月光下只见那老虔婆睡得正酣，嘴角还挂着涎水。
"啧，倒是会享福。"她撇撇嘴，掏出浸了的手帕猛地捂住对方口鼻。陈大娘只抽搐了两下，便像块烂木头般不动。楚清歌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住她后领，活像拎着块滴油的腌肉。
"沉得像头死猪，平日欺压儿媳的劲儿都化作肥膘了？"她边咕哝边将人扛到楚宏业榻上，特意把那臃肿身躯摆成依偎姿态，又抓起男人的胳膊环住老妇肩膀。
酒壶从空间里"啵"地跳出，浓烈酒浆淅淅沥沥浇在两人衣襟上。她歪头想了想，突然扯散陈大娘的发髻，揪下几绺花白头发硬塞进楚宏业指缝。
"捉奸要成双，私通须见酒。"退后两步端详着月光下的"鸳鸯"，楚清歌忍不住叉腰憋笑，活像话本里得逞的反派。忽听得更夫梆子响，连忙捂住嘴——古话说得好，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蹑手蹑脚经过厨房时，她脚步一顿。明日这场大戏少说也得唱到晌午......麻利地扯过布袋子到米缸里装米，顺手捎上挂在梁下的腊肉。横竖明日楚家也没心思吃饭，不如让她这个看戏人先垫垫肚子。
忙活了大半夜，楚清歌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她将顺来的粮食和腊肉塞进厨房角落，拍了拍手，心满意足地回房补觉。
翌日清晨，溪水村的宁静被一声刺耳的尖叫狠狠撕碎。
紧接着，又是一道凄厉的惊叫从村中央炸开，惊得树梢的麻雀扑棱棱西散。村民们揉着惺忪睡眼，循着声儿往刘二旺和刘水生的破草屋聚拢。
"咋回事?大清早的嚎丧呢?"王老汉提着裤腰带从茅房跑出来。
李婶子嗑着瓜子往那边张望:"听动静像是楚家那丫头?"
几个汉子对视一眼，挺起胸膛就往刘二旺家冲。腐朽的木板门被一脚踹开，阳光哗地泼进昏暗的屋内--
"嚯!"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炕上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正慌乱地往被窝里钻，楚娇娇那张小白花的脸在晨光下格外醒目。
"这不是楚家大姑娘吗?"张屠户瞪圆了牛眼，"昨儿还骂我家闺女抛头露面不知廉耻，今儿自己倒爬老光棍的炕头?"
刘二旺慌忙套着裤子，露出满背的抓痕。有眼尖的妇人立刻啐了一口:"呸!这痕迹，怕是折腾了半宿!"
楚娇娇死死攥着被角，指甲都掐进了掌心。她明明记得自己好好睡在闺房，怎么一睁眼就……余光瞥见刘二旺那张麻子脸，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不是的.…我…."她刚想辩解，突然发现脖颈处布满红痕，声音顿时卡在喉咙里。
"哎呦喂!"陈寡妇挤到最前面，尖着嗓子道:"大家快看这被单!落红都没干透呢!"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几个半大小子扒着窗框往里瞧，被自家娘亲揪着耳朵拖走。楚娇娇浑身发抖，耳边嗡嗡作响:
"不知廉耻..."
"楚宏业不是总吹嘘自家闺女要嫁到镇上去?""镇上?现在倒贴给李员外做妾都不要咯!"这边众人议论纷纷，而另外一边就更加炸裂了。
"哎哟我的老天爷啊！"
随着王婶子一声尖叫，挤在刘水生家门口的村民们呼啦一下全涌进了里屋。只见土炕上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正扭打在一起，周氏骑在刘水生身上，一手揪着他稀疏的头发，另一手左右开弓扇着耳光。
"你个杀千刀的腌臜货！老娘撕了你的皮！"周氏披头散发，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潮红，浑身的肥肉随着动作不停颤动。
刘水生也不甘示弱，虽然脸上己经挂了彩，却死死掐着周氏的腰："你个疯婆娘！明明是你半夜摸上老子的炕！"他说话时露出满口黄牙，脖子上还有几道鲜红的抓痕。
"放你娘的屁！"周氏一激动，裹在身上的破被单滑落下来，露出白花花的膀子和半边鼓胀的胸脯。围观的半大小子们顿时踮起脚尖，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哎哟喂!"王婆子赶紧扯过被单往周氏身上裹，"金花啊，你可悠着点!"
刘水生趁机扯过炕尾的破裤子往腿上套，裤管还穿反了也顾不得:"老子睡得死沉，睁眼就见这婆娘光溜溜往我怀里钻!"他咧着满口黄牙，猥琐地咂了咂嘴，"不过话说回来，这婆娘虽然三十多了，这身皮肉倒是.…."
"我撕烂你的臭嘴!"周氏抄起炕边的夜壶就要砸，被三西个妇人死死拽住胳膊。夜壶里黄澄澄的液体"哗啦"泼了一地，骚臭味熏得众人首捂鼻子后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