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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瑶看着他，心里一阵酸涩。
她忽然很想抱抱凌辰，可又不敢越界，只能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
凌辰察觉到楚瑶的小动作，转头看向了她，眼底带着询问。
“那个……”楚瑶红着脸，声音越来越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
“可以......什么？”凌辰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楚瑶一咬牙，猛地坐起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
凌辰浑身一僵，显然没料到楚瑶会突然这么做。
“你……”
凌辰的声音有些不稳。
“不要动。”
楚瑶把脸埋在他肩上，闷闷地说，“就一会儿……就当我越界的惩罚好了。”
凌辰愣了一瞬，随即低笑出声。
接着，凌辰缓缓抬手，低声道：“这算什么惩罚？”
楚瑶的耳朵红得滴血，小声嘟囔：“那、那你想怎样？”
凌辰没有回答，声音低沉而温柔：“那，就这样吧。”
楚瑶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窒息，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凌辰的体温和心跳。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瑶才小声问：“凌辰，你睡着了吗？”
“……没有。”
凌辰的声音带着几分困意，却依旧保持着清醒。
“那个……我们明天早上吃什么？”楚瑶胡乱找了个话题，试图缓解自己过快的心跳。
凌辰低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楚瑶。”
“啊？”
“你真的，很不会聊天。”
楚瑶气鼓鼓地抬头瞪他：“那，那你想聊什么？”
凌辰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
他低声道：“聊点别的吧。”
“比如？”
“比如……”凌辰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声音低哑，“如果我现在越界了，你会怎么罚我？”
楚瑶的呼吸一滞，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她慌乱地别过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困了！睡觉！”
说完，楚瑶迅速松开凌辰，翻身背对着凌辰躺下，整个人几乎要缩进被子里。
凌辰低笑了一声，也没有再逗楚瑶，只是轻轻替她掖了掖被角，低声道：“晚安，楚瑶。”
一夜无话。
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过房间，楚瑶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楚瑶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转头，身旁却并没有凌辰的半分影子。
“凌辰？”她小声呼唤，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没有回应。
楚瑶有些紧张，她慢慢坐起身，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主动抱向凌辰，还有那些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对话。
楚瑶捂住发烫的脸颊，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那么大胆。
厨房传来轻微的响动，还有隐约的食物香气。
楚瑶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下床，整理了一下身上凌辰借给她的T恤。
推开卧室门，香气更加浓郁了。
楚瑶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门口，看到凌辰背对着她站在灶台前，身上套着一件深蓝色的家居服，头发还有些凌乱，显然也是刚起床不久。
凌辰左手拿着锅铲，右手时不时翻动平底锅里的食物，动作娴熟得让人意外。
“早、早上好。”楚瑶小声说道，声音比想象中还要紧张。
凌辰的肩膀明显僵了一下，然后缓缓转过身来。
晨光中，他的轮廓被镀上一层金边，眼睛里还带着些许睡意，却在看到楚瑶的瞬间亮了起来。
“醒了啊？”凌辰的声音低沉温柔，嘴角微微上扬，“怎么样，睡得还好吗？”
楚瑶点点头，不自觉地绞着手指：“嗯...很好。你呢？”
“感觉还不错吧。”凌辰的回答让楚瑶的耳根有些发热。
凌辰却像没注意到似的转身继续翻动锅里的食物，“去洗漱吧，早餐马上就好，牙刷和毛巾我放在洗手台上了，新的。”
楚瑶逃也似地钻进浴室，关上门才长出一口气。
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绯红，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明亮的光彩。
楚瑶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十分钟后，当楚瑶整理好自己走出浴室时，早餐己经摆上了餐桌：金黄的煎蛋、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新鲜的水果沙拉，还有两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简单做了点。"凌辰拉开椅子示意她坐下，"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做些。”
“己经很丰盛了，辛苦你了。”楚瑶小声说，在凌辰对面坐下。
楚瑶注意到凌辰手上缠着的纱布，“你的手...还疼吗？”
凌辰摇摇头，用左手拿起叉子：“小伤而己，倒是不影响做饭。”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倾身向前，伸手轻轻擦掉楚瑶嘴角的一点牙膏沫，“这里，没洗干净。”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楚瑶僵在原地，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凌辰却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开始吃自己的早餐，只是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暴露了他并非表面那么平静。
“那个...昨晚...”楚瑶鼓起勇气开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凌辰抬眼看她，目光专注：“咳，昨晚怎么了？”
“就是...我说的那些话...”楚瑶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有...我们...”
楚瑶的声音越来越低，“我只是...不知道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凌辰笑了笑，正要回答，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打断了他们。
两人同时转头看向门口，楚瑶惊慌地睁大眼睛。
她现在的样子显然不适合见人，更何况是在凌辰家里穿着他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