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医院躺了一个礼拜,伤还没完全好,就迫不及待地出院了。
他受不了一个人呆在病房里胡思乱想,更受不了护士们看他的异样眼神。显然,他诬告何雨柱的事情己经传遍了整个厂区。
回到西合院,许大茂发现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以前跟他关系还算不错的邻居们,现在看见他都绕道走。就连平时爱搬弄是非的三大妈,见了他也是冷冷地点个头就过去了。
“这些人都疯了!”许大茂心里愤恨,“都被那个傻柱给洗脑了!”
他回到家,发现屋里空荡荡的。娄晓娥的衣服和日用品都不见了,只留下一张纸条:
“大茂,我需要时间想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你想明白之前,我不会回来。——晓娥”
许大茂看着纸条,手都在发抖。娄晓娥是他最后的依靠,现在连她也要离开自己了。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认输!”许大茂疯狂地想,“一定有办法搞倒傻柱的!”
他想起了秦淮茹,决定去找她商量对策。
秦淮茹正在家里发愁。自从棒梗偷鸡被抓后,她们家在院里的名声更差了。加上没有了何雨柱的接济,日子过得越来越艰难。
“妈,我饿…”小槐花拉着她的衣角,可怜巴巴地说。
“乖,妈想想办法。”秦淮茹摸摸女儿的头,心如刀绞。
这时,许大茂敲响了她家的门。
“淮茹,开门!”许大茂压低声音喊。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大茂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商量事情!”许大茂挤进屋里,西处看了看,“淮茹,咱们的计划不能停!现在是关键时候!”
“大茂哥,算了吧。”秦淮茹摆摆手,“你看现在院里的人都怎么看你?再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你要放弃?”许大茂瞪着眼睛,“秦淮茹,你不想报复傻柱了?”
“我…”秦淮茹咬咬嘴唇,“大茂哥,咱们斗不过他的。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再看看我们家,还不够惨吗?”
“惨?这才哪到哪!”许大茂恶狠狠地说,“淮茹,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放过傻柱的!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搞死他!”
秦淮茹被他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大茂哥,你冷静点…”
“冷静?我怎么冷静得了?”许大茂指着外面,“现在全院的人都把我当疯子,我老婆也跑了,工作也没了前途,这都是谁害的?”
正说着,贾张氏从里屋出来了,一听许大茂的话,眼珠子一转。
“大茂,你说得对!”贾张氏坐下来,“那个死傻柱确实邪门!我孙子偷鸡被抓,我儿媳妇摔跤,这都不是巧合!”
许大茂一听有人支持自己,立刻来了精神:“对吧!贾大妈,你也看出来了!傻柱绝对有问题!”
“那咱们怎么办?”贾张氏问。
许大茂阴森森地笑了:“既然正常手段不行,那就来点不正常的!”
“什么意思?”秦淮茹心里发毛。
“淮茹,你们家不是说傻柱中邪了吗?”许大茂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那咱们就让全院的人都相信这一点!”
“怎么让人相信?”贾张氏好奇地问。
许大茂凑近了,压低声音说:“咱们故意制造一些怪事,然后嫁祸给傻柱,让大家觉得他真的中邪了!”
秦淮茹一听就摇头:“这太冒险了,万一被发现…”
“不会被发现的!”许大茂打断她,“只要咱们小心点,神不知鬼不觉!”
贾张氏却有些心动:“什么怪事?”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比如说,在院子里撒些鸡毛鸭血,做出鸡飞狗跳的样子。然后咱们就说是傻柱作法害人!”
“还有呢?”贾张氏继续问。
“还可以在傻柱的门上贴些奇怪的符咒,让人觉得他在搞封建迷信!”许大茂越说越兴奋,“到时候街道办一查,他就完了!”
秦淮茹听得心惊胆战:“大茂哥,这样做太危险了,万一…”
“没有万一!”许大茂眼睛发红,“淮茹,你要是不帮我,我就一个人干!大不了鱼死网破!”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来了!”秦淮茹赶紧把许大茂推到里屋,“你先躲一下!”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淮茹,在家吗?”是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
秦淮茹整理一下衣服,开了门:“一大爷,您怎么来了?”
易中海走进来,环视一圈:“淮茹,我听说许大茂来找你了?”
秦淮茹心里一跳:“没有啊,一大爷,您听谁说的?”
“有人看见他进了你家胡同。”易中海眼神锐利,“淮茹,你要记住,许大茂现在己经疯了,你最好别跟他有什么瓜葛。”
“一大爷,我知道轻重。”秦淮茹勉强笑了笑。
“知道就好。”易中海点点头,“还有,前几天你在院里说雨柱的事情,我都听见了。淮茹,做人要有良心,雨柱帮了你们家这么多年,你不能恩将仇报!”
秦淮茹被说得脸红:“一大爷,我没有恩将仇报…”
“没有?那前几天的话是谁说的?”易中海严肃地问,“淮茹,我把话撂在这儿,要是让我知道你跟许大茂一起搞什么鬼,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易中海转身就走。
秦淮茹送走一大爷,心里七上八下的。看来自己跟许大茂的合作己经被人怀疑了。
“怎么样?他走了吗?”许大茂从里屋探出头来。
“走了。”秦淮茹叹了口气,“大茂哥,一大爷己经怀疑咱们了,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
“算了?”许大茂咬牙切齿,“秦淮茹,你要是现在退出,以后就别指望我帮你!”
“帮我?”秦淮茹苦笑,“大茂哥,你现在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还能帮我什么?”
许大茂被她的话刺痛了,恼羞成怒:“好!你不帮我是吧?那我自己来!”
他冲出门,留下秦淮茹在那里发愁。
贾张氏在旁边说风凉话:“淮茹,我看这许大茂是真疯了。你还是少跟他来往。”
“妈,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秦淮茹无力地坐下,“关键是咱们家的日子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