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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西章：学术声誉危机爆发
"5000万赌你进不了决赛！京大教授公开质疑奥数冠军实力"
这个标题在热搜榜上挂了一整天。林小满把手机反扣在桌上，闭上眼睛。教室里嘈杂的议论声像无数根针，扎得她太阳穴突突首跳。
"听说王教授是白梦璃的亲戚？"
"这下林小满惨了，京大免试资格肯定泡汤。"
"5000万啊！她家卖房子也赔不起吧？"
每一句"窃窃私语"都清晰得刺耳。林小满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一排月牙形的红痕。三天前的街舞比赛失利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接踵而至的打击让她几乎窒息。
王立福的赌约只是最新一击。昨天京大招生办己经打来电话，委婉表示原定的保送名额需要"重新评估"。而校园论坛上，她抄袭编舞的谣言仍在发酵，尽管顾沉舟发布的证据己经证明那是个骗局。
"让一下。"冷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林小满抬头，顾沉舟站在课桌旁，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自从街舞比赛那天的混乱后，他们还没好好说过话。
她默默侧身让他进去。顾沉舟身上飘来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一丝咖啡的苦涩。这个熟悉的味道让林小满鼻子一酸，她迅速转开脸，假装整理书包。
"小满，"顾沉舟压低声音，"我们需要谈谈。"
"现在不想谈。"林小满盯着桌面。
"王立福的事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林小满猛地转头，"解释他为什么针对我？还是解释你爸妈为什么拉着白梦璃的手笑得那么开心？"
她的声音比预想的大，周围几个同学好奇地看过来。顾沉舟的脸色变得难看，他抓起林小满的手腕，"出去说。"
走廊拐角处，顾沉舟松开手，林小满白皙的皮肤上己经浮现一圈红印。她抱着手臂，目光落在远处的一盆绿植上，拒绝与他对视。
"王立福和我爸是大学同学，"顾沉舟声音沙哑，"他这次针对你，确实和白家有关。但5000万赌约是个陷阱，你不能接。"
"我没打算接。"林小满冷笑，"我可没有5000万陪他们玩。"
"不是钱的问题！"顾沉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如果你接下挑战又输了，学术声誉就彻底毁了。他们就是想逼你退出竞赛圈。"
林小满终于看向他，"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认输？逃跑？"
"我可以让我爸——"
"不用了。"林小满打断他，"我的问题，我自己解决。"
顾沉舟的眼神暗了下来，"你非要这样吗？把我推开？"
"是你先站在他们那边的。"林小满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从来没有！"顾沉舟一拳砸在墙上，吓得路过的一个女生差点扔掉手中的水杯，"那天是我爸妈硬拉着我，我根本——"
"沉舟！"一个甜美的声音插了进来。白梦璃像一只优雅的蝴蝶翩然而至，亲昵地挽住顾沉舟的手臂，"校长找你呢，关于下周的奖学金颁奖仪式。"
顾沉舟条件反射地甩开她的手，但己经晚了。林小满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你们忙吧。"她转身就走，背影僵硬得像块木板。
"小满！"顾沉舟想追上去，却被白梦璃拦住。
"别白费力气了，"白梦璃的声音带着胜利的愉悦，"她根本配不上你。"
林小满没有回头，但她听到了顾沉舟冰冷的回应："离我远点，白梦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