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和阎埠贵点头如捣蒜,那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生怕点慢了显不出诚意。
开玩笑!
要不是托了许大茂的福。
要不是他闹这一出。
指不定现在他们中有两人还在跟傻柱一样。
蹲在墙角嗑瓜子当吃瓜群众呢!
哪能当上这芝麻绿豆官?
围观的西合院邻居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吱声。
意见最大的贾张氏刚想张嘴。
刘马一个眼神瞪过去,这老虔婆立刻缩了脖子——
她可不想再见“儿子”显灵了!
“我认罚!”
刘马答应得那叫一个痛快。
心里却在盘算:
“扫院子?小意思!”
刘珠子一转,立刻想出了一条妙计:
找棒梗,给那小子几块糖,保管他屁颠屁颠地替自己干活。
【叮咚!检测到宿主准备偷奸耍滑欺负棒梗,无良点+15!】
“嘿嘿...”
刘马忍不住笑出声,仿佛己经看见自己翘着二郎腿,看着棒梗像个长工一样替自己干活的场景。
回到家,他美滋滋地打开系统界面。
哟呵!
520无良点!
这数字浪漫得都能当表白用了!
“系统啊系统,你这数字是在暗示我跟娄晓娥...”
对了,我的娥子娄晓娥呢?
算了!
离65年还远着呢,说不定明天娄晓娥就出现跟我表白了呢!
刚想看看商城有什么好东西。
突然传来“咚咚”敲门声。
刘马心里一紧——
这时候敲门,该不会是傻柱来算刘岚的账了吧?
果然!
门一开,何雨柱那张憨脸就凑了过来,手里还捧着两个白面馒头,热乎得首冒香气。
“许大茂!”
傻柱献宝似的递过来,说:
“特意给你留的!”
刘马咽了咽口水,强忍着立刻咬一口的冲动,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说:
“你刚才都看到,我都把厂里的福利给算错了!你还找我啊?还信我啊?帮不了你了!”
“信啊!能帮!”
傻柱乐呵呵地挠头,说:
“你算错福利是算错福利,算卦是算卦,两码事!”
这逻辑清奇得让刘马都想给他打Call。
“这傻柱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刘马心里首犯嘀咕,嘴上却说:
“嗯...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帮你算一卦。”
刘马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眼睛半闭着,嘴里念念有词:
“天地玄黄,祖师爷赐我天眼,预知未来!...有了!”
何雨柱紧张得首搓手,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尽管夜晚的风还带着凉意。
“咋说?”
他眼巴巴地盯着刘马,活像个等待老师公布成绩的小学生。
突然!
刘马猛地睁开眼睛,神秘兮兮地说:
“根据卦象显示...”
“咋样?”
何雨柱紧张得手心冒汗,身子不自觉地前倾,差点撞到刘马。
“刘岚对你...”
刘马故意拖长声调,看着何雨柱的表情从期待到紧张再到焦急,才慢悠悠地吐出后半句:
“有意思!”
何雨柱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真...真的?!”
他的声音都颤抖了,脸上迅速泛起一片红晕,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但是……”
刘马突然提高音量,把沉浸在喜悦中的何雨柱吓了一跳:
“你们之间有个劫数。”
何雨柱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啥劫数?”
他紧张地追问,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刘马绞尽脑汁编故事。
突然!
想到李副厂长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信口胡诌:
“水生木,你要小心名中带木的人,最好远离他。”
他故意说得神神秘秘,还装模作样地掐指又算了一番。
何雨柱掰着手指头数起来:
“名中带木...李副厂长叫李得志,'李'字有木...不对不对,他那么大领导怎么会...”
我勒个逗!
也就何雨柱是傻的!
不知道土克水,就算有小人,怎么都是名字带土的啊!
不过都是刘马瞎扯的,胡说一通!
突然!
傻柱一拍脑门:
“啊!是棒梗!贾梗的'梗'字带木!”
【叮咚!棒梗背锅,无良点+20!】
刘马正咬了一口馒头,听到这话差点被噎住。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何雨柱赶紧拍他的背。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何雨柱关切地说。
好家伙,这傻柱的脑回路永远这么清奇!
刘马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省得他再费口舌解释。
“对对对,就是他!”
刘马顺水推舟,说:
“不过,棒梗就一个小孩,能坏什么事?我建议你善待他,保管成!”
“那就好办啊!我这不是天天给他家带饭盒!”
何雨柱说完就欢天喜地地离开,那高兴劲活像中了彩票。
刘马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长舒一口气,三两口解决了剩下的馒头。
摇头叹息:
“这舔狗真是没救了!
这个舔狗真是改不了吃亏啊!
舔狗舔狗,一无所有啊,大傻柱!”
他真想一巴掌把傻柱给叫醒:
你真喜欢刘岚就去追啊!别天天被秦淮茹吸血啊!
算了!
按照他的计划,只要把傻柱和刘岚凑成对。
就能保住自己的娄晓娥了。
完美!
刘马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叮!检测到宿主正在策划“截胡计划”,无良点+250】
什么截胡?
刘马差点跳起来。
有毛病啊!
那本来就是我老婆!
只是不让他给自己,不是,给许大茂戴绿帽而己!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弹出新提示:
【本系统支持一夫一妻制,反对任何形式的绿帽行为,奖励正义无良点+50】
刘马:
“......这系统怕不是精分?”
刘马看着眼前闪过的系统提示。
突然觉得当个有良心的反派也不错...
大概?
“哎哟!”
刘马突然感觉裤兜里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伸手一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