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说我和你的母亲长什么样呢?(?ò ? ó?)”6岁的孩童看着10岁的秋月行。
“你的母亲…嗯…她…很美…她是一颗天上的星星,也是我母亲的妹妹。我的母亲…我也不知…→_→"两人沉默着。
“不好了!何军攻进来了!何将军他叛变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小木,快跑!”秋月行拉着秋木行的袖子,躲藏在了树上。
两个时辰过后
秋月行从树上滑下来,警惕的看着周围。察觉到没人之后向树上的人招了招手。
两人在宫中赤脚走着,远处出现了一点儿火光。
“那边好像是皇后和侧妃的孩子!”何夫人大声的向人群方向嚷了一句。
“孩子!你们别跑了!”何夫人追着两个孩童。
两个饥肠辘辘的孩童怎么跑的过一个女子呢?
很快两人便被何夫人抓住了,何夫人一只手牵着一个走到了何方忆的面前。
秋月行看到宫里的人一个个都好好的似乎还要归降于何方忆。
明于清蹲下来,轻抚着孩童的脸庞。
“真可怜啊!一个刚生下来因是女娃就被抛弃充当宮女,另一个则是圣坛上的…祭品,连名字都是御医取的…”于明清认真的看着两个孩童,她突然眸光一亮。
“你们若是不觉得嫌弃,便叫我一声干娘吧!”秋月行和秋木行愣住了,何方忆以及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于夫人,这…”
“怎么了?有问题吗?”于明清一开口何方忆便乖乖的闭上了嘴。
“世界很美,只是有些人被囚禁了一生无法逃出。”于明清无奈的说着。
这一晚是秋月行两姐弟吃的最饱,睡的最好的晚上。
“阿姐,你醒了吗?”秋木行敲着秋月行的门。
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有事吗?”秋月行疑惑问道。
“阿姐……昨天晚上我们……”
“两个小家伙原来是在这呀!”秋木行话音未落便被何夫人打断了。
“参见何将军夫人。”秋月行规矩的向于明清行了个宫礼。
“昨天不都答应我叫我娘亲了吗?怎么今个儿就忘了呢?”于明清一手搂着秋木行,一边把弯腰的秋月行扶起来。
“两个可爱的小妖怪,走!娘亲带你们去买糕点吃!”于明请一边说一边一只手牵一个个向门外走出,迎面碰上了一个男人。
“夫人,你……这是要带他们去哪里呢?”来人正是何将军。
“两孩童从出生起便从未出过宫,我想带他们出宫走走。”于明清满眼爱意的看着眼前这个人。
“夫人等着我,我去给孩童备个斗篷。毕竟孩童的头发和前任皇上血脉象征的犄角实在……过于显眼了。”何方忆看着两个孩子
出宫后
“快去备两个斗篷和一辆马车来!本皇要和皇后出宫!”何方忆向随从附吩道。
“卖钗子嘞!”一阵叫卖声从马车边滑过。
马车缓缓停下,何方忆从马车上下来。
“这钗子挺好看的,怎么个卖法?”何方忆手中拿着一个钗子看了看。
“客官不贵,这钗子20个铜币。”小贩见来人衣着打扮十分华丽,便赶紧笑脸相迎。
“来两个吧!”何方忆对小贩说道。
“得勒,客官!客官快挑挑吧!”小贩见生意上门了赶忙把几支漂的钗子给何方忆挑选。
“夫君?你买钗子做甚?”于明清盯着何方忆的脸庞。
“我的好夫人一个,还有这个干女儿一个。”何方忆边说边往妻子和秋月行的发上戴。
“真好看呀!”何方忆赞叹道。
“我的夫人不仅现在好看,一辈子都最好看的!”何方忆把于明清的一缕刘海往耳朵上别了上去。
“那儿有糕点给孩儿们买几块吧!”于明清赶忙转移话题。
“好!好!都听夫人的!”何正忆喜笑颜开。
回到宫中己是黄昏。
宫内人来人往,当宫内的人看见何方忆时便尊敬的称其皇上,何方忆见此便一笑而过。
自从何方忆成为南阳城的皇上后,彼时的宫内与往日的不同在于喧闹了许多。
宫外又是一片祥和之景。
可上天不许啊!
天上的明平之帝派遣火神一把火烧了整个南阳城,三万天军在南阳城开启了三天的血腥屠宰。
那一天整个南阳城惨叫声和哭泣声遍布着这座地狱,血流成河。
南阳城的母河——坦塞尔河。
河水之前是那么清澈,如今己成血河不时从上游飘下一具尸体。
何方忆和于明清被吊死在了柳树之下,南阳城最终只留下几个孩子,及出城的弟子。而天上的明平之帝则放出一则公告:
南阳城因秋月行、秋木行两只妖怪燓城,血流遍地,以仇报恩!南阳之王吊死于河岸柳树之下,南阳城仅剩七名孩儿。
这无疑使大家对两人嫌弃至极,无论他们走到哪儿人们都视他们为祸端。他们二人如同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无力感遍布了二人的全身。
他们居住在一座破庙之中,破庙内有一棵桃树。庙宇十分隐蔽,坐落在苍诀山最顶端。庙中有一神像——美神,可奇怪的是美神为男子,虽以一年多了但还是可以看清楚石像的样子。面容英俊,一头白发的发尾还带着一些浅红色,手中有一把名为龙霄弓的弯弓畜力待发,隐约看清楚他穿着一身黑衣却仙气环绕着,腰间挂着一个绣有荷花的锦囊,除锦囊外再无其他的装饰。
一个月过去了,不知何时起。人们渐渐的淡忘了此事。
秋月行、秋木行见此才敢放心下山,他们警惕的看着周围。
一阵吚吚伢伢声传了过来,循声望去。
有人在唱戏,戏台不算太大,刚好够戏子唱戏。
秋木行被吸引了,他6岁时曾溜出宫外也是在此看过一唱戏。秋月行拉着他走了,半路上秋木行道:“月姐姐,唱戏赚钱吗?你需要我去帮你一起唱戏吗?”
秋月行愣住了:“因看你演的如何,演的好自然会有人打赏。阿木?你问这个为何?”
秋木行回道:“我想去学戏,以后便…和你去当戏子为生,…这段时间我也会跟着你学唱戏!”
秋月行笑道:“你若是如此想的话…也行吧!”
秋月行正在路上毫无头绪的走着,该如何教导秋木行回去老先生那里读书呢?更何况钱还差了许多呢!
此时,一个身着华丽的男子迎面而来,两人形成了鲜明对比。秋月行有点儿尴尬,往旁边走了走,可对方却凑了过来。
手中拿着一盒糕点,眼睛首首的盯着秋月行。嘴里嘀咕着:“像呀!真像!小妖精!”说罢便伸手想取下秋月行的斗蓬。
秋月行反应迅速闪到一边,留一只手悬挂在旁边。男子有些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失礼了。”
秋月行刚走了几步,男子便追了上来。
“小女子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江景望。字明清。”男子一脸真诚。
“我…我叫井兰木,字照月。”秋月行为了防止身份暴露谎称了一个姓名。
“刚刚看你好似乎很烦的样子,小井姑娘可否告诉我为何?”江景望一副刨根问底的表情。
“我要送我弟井秋去考状元,但他不愿…钱也不足…”秋月行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了对方的耳朵里。
“不就是考状元和钱吗!好说!明天你到周清桥我告诉你呀!”江景望嬉笑道。
“小公子不必了,我会自己想办法的。”秋月行急忙摆手。
“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周清的桥头见面!”江景望不给拒绝的时间转身就走了。
只剩下秋月行一个人,她呆呆的看着手中江景深留下的糕点。一时间竟不知手措,有些慌。
待到心神定下之时才反应了过来,秋月行一边想着:明天还要唱戏,不知来不来的及去赴约?
不知不觉秋月行己经走回清寺庙中,秋木行在院中看到后急忙奔了过来。
“月姐姐,你去哪儿了?”秋木行好奇的问。
秋月行笑着把一丝长发挂在耳上道:“遇到一个好人,交了个朋友。他说你考状元和钱的事情他有办法教。”
“阿姐!这…怎么行呢?”
“嗯,没事的。你明日可要与我登台表演呢!快去休息吧!”
“放心!早就会了!”
两人谈笑着进入了清寺庙中,一行白鹭在淡黄色夕阳下飞过后逐渐缩小一首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