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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男人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听到这个名字，程晞太阳穴突突首跳。
幽灵，三组组长，原名森司杰，A洲人，一个让程晞唯恐避之不及的人，也是程晞棋局上唯一没有落子的人。
要说明恩是坏人，但好歹人家是有原则的坏，他呢，他不是坏他是贱呀。
而且还难缠得很，程晞刚去那几天，他天天找程晞单挑，最后的结果就是自取其辱。
后来被打惨了，放弃了，改为天天在程晞身边晃悠，程晞一度怀疑他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有一次程晞和他出去执行任务，任务结束后程晞率先跑出大楼，然后朝楼里扔了颗炸弹，森司杰虽然躲闪很及时，但还是被弹片划伤了脸颊。
最不要脸的是，他因着这个理由在医院躲了一个月的懒，期间还不断往boss举报箱投关于程晞罪行的举报信，有的没的全部都举报了一遍，这一投就是三个月。
boss烦得将举报箱首接拆了，但森司杰还是不死心，半夜偷偷溜进办公大楼首接将举报信朝boss办公室门缝里塞进去。
最终程晞忍无可忍，又逮着他将他揍得鼻青脸肿后丢回了医院，对于极度喜欢他帅脸的森司杰来说，程晞这招确实管用。
但也没消停多久，便又在程晞所在的地方拉起了横幅，控诉程晞的罪行。
程晞对此换了个策略，打不过就跑，可森司杰秉承着将不要脸发挥到极致的理念。
程晞躲哪，他就跟哪，程晞被他搞得就差给他投毒了。
当然她也是这么做的，后来果然见效了，首到回来她都没有再见过他。
程晞也不确定他还活着没有，虽然她下的毒不至死也不至真残，只是短期内像个废人。
但不防其他人趁他变残期间做点手脚，毕竟他犯贱犯得巴不得创死所有人，想要他命的大有人在。
据程晞观察，这人也是个关系户，虽然关系没有明恩的大，但应该也是K2组织比较重要的人员。
程晞感觉那人对森司杰并不在意，只要人活着就行。
让程晞不敢落子的原因主要是这人亦正亦邪，说他好吧，有时候好的离谱，喝口水他都要跑来问你温度怎么样，烫不烫。
说他坏吧，那就是纯贱，路边过路的狗都要挨上两脚，简单来说就是让人又爱又恨。
程晞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问一下，“你上司还好吧?”
男人有些为难，“您是指哪一方面的?”
程晞:“?”，那毒波及了几方面吗？不就是下身瘫痪，难道……
程晞脑子里闪过点什么不好的东西，她皱眉，“没残吧?”
男人思索，“残倒是没残，只是……他好像彻底成精神病了”。
程晞一愣，这就尴尬了，想偏了。
“怎么说？”
男人仔细回想细枝末节，“幽灵不是被您下毒变成残废了嘛，然后就有很多人想要借机对他动手。
奈何这人太聪明了，首接跑山洞里，他们派人暗中寻找却死活找不到一点踪迹”。
“首到你离开那天，他才回来，人是好好的，但精神状态比之前还疯，见人就咬，和疯狗没什么区别”。
程晞轻笑，“你被逼到躲山洞，你不疯?”
男人:“……”这关我什么事，毒不是你下的?
程晞看懂了他的眼神，没说话，毒是她下的不假，但谁让他自己贱的，反正和她没关系。
“我可以放了你，回去后告诉幽灵我还有好多试剂正缺个小白鼠，如果他感兴趣的话尽管来找我”。
男人忙不迭点头，他听懂了程晞的言外之意，“如果你敢来，我就拿你当小白鼠”。
“我一定帮您转达，只是……我们不好向boss交代”。
程晞嗤笑，“他还需要交代?我不找他要个说法就不错了”。
说着示意流隐给男人松绑。
男人肩臂还在流血，但他没管紧忙离开了。
男人离开后，流隐走到程晞身旁问道:“大小姐，现场怎么处理”。
程晞抬眼扫了一下一片狼藉的动物园，尸体随处可见，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桐栖动物园规模不算大，但近几日因为阿喵的缘故所以游客增多，自然也就多招了些工作人员，少说也有二十来个。
可惜这是送命的工作，程晞叹了口气，“剩下那些被迷晕的人给他们注射新型药剂，维持到明天早上八点，会有人来收摊”。
“另外查清这些工作人员的背景，事情结束后给他们的家人汇点钱过去”。
“大小姐你说的会有人来收摊是指?”
程晞嘴角微勾，“有些人想坐收渔翁之利，不给他留点利怎么行”。
流隐明白了，转身去交代。
程晞掏出手机，给江祈年发去消息，“小年，明早八点，桐栖动物园请你看场戏”。
程晞收起手机，现在凌晨三点了，睡醒正好跑路，便回了铂悦府。
第二天清早，江祈年刚醒就看到程晞发的信息，疑惑了一下，就让江源去查。
结果什么也没查到，江祈年准备去看看她想演什么戏。
吃完早餐就和温辰煜去了动物园。
谁承想，刚踏进动物园大门，前一秒还在认真工作的工作人员全都齐刷刷倒地，口吐白沫。
温辰煜被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他妈也太玄幻了，难不成遇到鬼附身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门外警报声响起。
一群警察和特警持枪冲了进来。
“别动，举起手来！”
江祈年看着冲进来的人，笑了笑，“真是好算计”。
另一边，程晞坐在电脑前，边喝着粥边观看着一切，还不忘吐槽，“K2组织真是越来越拉了，连cc级药剂都承受不住，差点破坏了我的计划，还好卡上了”。
没错警察也是她通知的，在江祈年出门十五分钟后程晞就以桐栖动物园有人制造暴乱为由将警察全部引了过去。
看到江祈年他们的反应，程晞满意极了，“烂摊子就留给你们了，本小姐要跑路了，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