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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确认。"为首的猎犬发出机械音，"活捉优先级：一级。"
林夏转身撞开后窗，跌入狭窄的小巷。身后传来装甲踩碎地砖的声音，猎犬的速度远超人类。他拐过几个弯，却发现这是个死胡同。
"该死！"他转身面对追兵，准备全力一搏。
就在这时，一道金色光芒如闪电般劈下，精准击中为首的猎犬。装甲瞬间熔化成液态，里面的驾驶员甚至没来得及惨叫。
"趴下！"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林夏立刻卧倒。更多的金色光束从天而降，每一击都精准消灭一个猎犬。最后一道光特别强烈，将整条小巷照得如同白昼。
当光芒散去，林夏抬头看到屋顶上站着的身影——楚尧的金瞳在夜色中如同两轮满月，皮肤上的裂纹再次发光，但比岗仁波齐时稳定许多。他手中没有武器，但指尖凝聚的能量足以令人胆寒。
"你怎么..."
"老鬼的追踪器。"楚尧跳下来，动作轻盈得不像伤员，"下次留字条，记得写清楚去哪。"
他的责备被一阵咳嗽打断，金色液体从嘴角渗出。林夏赶紧扶住他："你不能再使用能力了！"
"暂时死不了。"楚尧擦掉血迹，看向猎犬的残骸，"深蓝的新型号，专门针对你的电击能力设计的。"
林夏这才注意到楚尧只穿着病号服和一件薄外套，脚上甚至还是医用拖鞋。他一定是醒来发现林夏失踪，立刻不顾一切追了出来。
"对不起，我收到一条信息..."
"莫里斯。"楚尧打断他，走向唯一幸存的猎犬残骸，"我早该想到他会叛变。"
林夏惊讶于他的冷静："你知道他会联系我？"
"猜测。"楚尧检查着装甲残片，"岗仁波齐后，深蓝内部必然分裂。莫里斯是保守派，他..."话没说完，他突然剧烈颤抖起来，金色裂纹再次扩散。
"楚尧！"林夏一把抱住他下滑的身体，立刻释放稳定电流。但这次效果不佳，裂纹仍在缓慢蔓延。
"芯片..."楚尧艰难地指向掉落的手机，"拿上它...回基地..."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最终陷入昏迷。林夏捡起手机和莫里斯给的那个坐标装置，然后艰难地背起楚尧。令他惊讶的是，楚尧比看起来轻得多，仿佛骨骼都是中空的。
回基地的路漫长而艰难。每走几步，林夏就得停下来调整姿势或检查楚尧的状态。那些金色裂纹在夜色中微微发亮，像是一张逐渐收紧的网。
"坚持住..."林夏低声说，不确定楚尧能否听见，"我们快到了。"
当基地的入口终于出现在视野中时，林夏己经精疲力竭。老鬼带着医疗队冲出来，看到楚尧的状态后脸色大变。
"白痴！他怎么能在这种状态下使用能力！"老人一边指挥急救一边怒吼，"再晚十分钟就真没救了！"
医护人员将楚尧放在担架上迅速推走。老鬼转向林夏，眼神犀利如刀："你们到底干什么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