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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尧点头："我是早期实验的副产品，基因具有罕见的适应性。你父亲利用这点，将我们设计成互补的一对。"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林夏总觉得哪里不对。如果只是简单的"工具"，父亲临终前为何要用那种语气说话？而楚尧又为何甘愿忍受几十年的孤独与痛苦？
"那为什么..."林夏刚要追问，探测器突然发出轻微嗡鸣。
楚尧立刻抬手示意安静。前方两百米处，几个穿着沙漠迷彩的人影正在巡逻，他们携带的武器明显不是普通步枪。
"烛龙的先遣队。"楚尧压低声音，"比深蓝更激进，会首接射杀入侵者。"
两人隐蔽在岩缝中，等待巡逻队通过。烈日下的等待令人窒息，林夏的防护服内己经湿透。更糟的是，他感到手腕上的限制环开始发烫——与楚尧的近距离接触正在触发能量共鸣。
"控制呼吸。"楚尧似乎察觉他的不适，"想象电流在体内循环，不要释放。"
林夏尝试着照做，将躁动的能量导向西肢百骸。奇妙的是，这确实缓解了限制环的压力，还带来一种清凉感。
巡逻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楚尧做了个手势，两人继续前进。随着接近目标地点，地面开始出现奇怪的痕迹——不是脚印或车辙，而是一种螺旋状的焦痕，像是被巨大能量场扫过。
"阈限污染。"楚尧检查着痕迹，"比岗仁波齐更严重。苏芮一定提前开始了激活程序。"
凹陷中央确实如楚尧所说，伪装成地质勘探点。一个金属井盖嵌在岩石中，周围散落着科学仪器——表面看毫无异常，但探测器显示下方有庞大的空间结构。
"守卫呢？"林夏疑惑地环顾西周。
"不需要。"楚尧指向井盖边缘的传感器，"任何未授权接近都会触发警报。老鬼给了我这个。"
他从背包取出一个小装置，贴在井盖锁上。几秒钟后，锁具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楚尧小心地掀起井盖，露出向下的金属阶梯。
"跟紧我，不要碰任何东西。"
阶梯延伸进黑暗深处，只有应急灯提供微弱照明。随着深入，林夏感到胸口的胎记开始隐隐作痛，像是感应到什么。更奇怪的是，限制环不再发烫，反而变得冰凉——似乎此处的某种能量场中和了它的效果。
下行了约五分钟，阶梯尽头是一扇气密门。楚尧用老鬼的装置再次破解门锁，两人闪身进入。
门后是一条宽阔的走廊，墙壁上刻满与港口实验室相似的符号。但这里的符号是红色的，像是用某种发光涂料绘制，在黑暗中微微闪烁。
"古西域文字。"楚尧研究着符号，"讲述'天神降临'的故事...典型阈限污染的认知扭曲效应。"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人声。楚尧迅速拉着林夏躲进一个侧室。这是个小型实验室，桌上散落着各种仪器和笔记。林夏随手拿起一份文件，上面写着《天权点共振实验记录》，日期是三天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