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开局暴打高阳公主

第25章 十岁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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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唐:开局暴打高阳公主
作者:
九九年的寒霜似
本章字数:
4216
更新时间:
2025-07-06

贞观九年的秋,天高云淡,丹桂飘香。

房府后花园里那几株老桂树开得正盛,金粟般的花朵累累垂枝,浓郁的甜香几乎能醉倒人。

今日的房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正厅内外,仆役穿梭如织,流水般奉上珍馐美馔。

无他,房相爷的嫡次子,房遗爱,今日十岁整寿。

房遗爱穿着簇新的大红织金锦袍,头戴小小的金冠,被卢夫人牵着,站在正厅门口迎客。

他身量己拔高不少,褪去了孩童的圆润,显露出少年人的清俊轮廓。只是那张小脸上,此刻却挂着一种与其年龄、场合极不相符的——不耐与浮躁。

“恭喜房相!贺喜夫人!小公子转眼就十岁了,真是一表人才,前程无量啊!”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翰林拱手道贺。

房玄龄笑容满面地回礼:“张老谬赞了,顽劣小子罢了。”

卢夫人也笑着应和,轻轻捏了捏儿子的手,示意他回礼。

房遗爱却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扯了扯嘴角,算是笑过。那笑容敷衍至极,眼神飘忽,根本没落在老翰林脸上。

老翰林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有些尴尬。房玄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卢夫人连忙打圆场:“这孩子,定是早起忙昏头了,快给张爷爷问好!”

房遗爱这才不情不愿地拱了拱手,拖长了调子:“张爷爷——好——” 声音里毫无敬意,只有浓浓的不耐烦。

老翰林干笑两声,被管家引了进去。

“遗爱!”卢夫人压低声音,带着责备,“今日是你生辰,来的都是贵客,不可无礼!”

房遗爱撇撇嘴,小声嘟囔:“站得腿都酸了,笑的脸都僵了,烦死了……”

“你!”卢夫人气结。

这时,一阵洪钟般的大笑由远及近:“哈哈哈!房相!卢夫人!恭喜恭喜啊!俺老程来讨杯寿酒喝!” 只见程咬金一身紫袍,龙行虎步地走来,身后跟着同样一身新衣、虎头虎脑的程处默。

“知节兄!”房玄龄笑着迎上。

“程伯伯好!”房遗爱这次倒是主动开口,脸上也挤出一点笑容,但怎么看都带着点痞气。

“好小子!”程咬金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房遗爱肩膀上,拍得他一个趔趄,“又长高了!快赶上你程大哥了!”他指着身后的程处默,“以后跟你程大哥混,包你在长安城横着走!”

“爹!”程处默不满地叫了一声,眼神却瞟向房遗爱身后侍立的那几个俏丽的小丫鬟(春桃、夏荷、秋月、冬雪),尤其是英气勃勃的夏荷。

房遗爱顺势挣脱程咬金的大手,揉了揉肩膀,笑嘻嘻地回嘴:“程伯伯,横着走那是螃蟹!遗爱要当大将军,像您一样,骑着马,竖着走!想去哪儿去哪儿!” 这话听着像是恭维,配上他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却总让人觉得不是味儿。

程咬金一愣,随即大笑:“好小子!有志气!比你爹强!你爹就知道在朝堂上耍嘴皮子!” 这话引得周围宾客侧目。房玄龄只能无奈摇头苦笑。

正说笑着,一个严肃的声音插了进来:“程将军慎言!朝堂议政,关乎国体,岂是耍嘴皮子?” 只见魏征板着脸,带着夫人走了过来。

房遗爱一看见魏征,小脸立刻垮了下来,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他最烦这个整天板着脸、动不动就引经据典教训人的老头。

“哟,魏大夫也来啦!”程咬金浑不在意地拱拱手。

魏征没理他,目光落在房遗爱身上,眉头紧锁:“小公子今日十岁生辰,己是成童。当知礼义廉耻,言行举止需有法度。方才老夫见你迎客之时,神色轻浮,应答敷衍,此非君子之道,更非房相家风!望你好自为之!”

这番义正辞严的教训,在热闹的寿宴门口显得格外刺耳。宾客们都安静了几分,看向房遗爱。

房遗爱心里冷笑,面上却做出更加夸张的叛逆样子。他梗着脖子,顶撞道:“魏爷爷教训的是!不过遗爱觉得,人活着嘛,开心最重要!整天端着个脸,像……像庙里的泥菩萨,多累啊!您老不累吗?” 说着,还故意做了个挤眉弄眼的鬼脸。

“放肆!”魏征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遗爱!”房玄龄厉声呵斥,脸色铁青。

卢夫人更是又急又气,连忙向魏征赔不是。

场面一时尴尬。

房遗爱却浑不在意,反而觉得目的达成。

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房遗爱,不再是那个偶尔“早慧”的孩子了,而是一个被宠坏、不知礼数、浮躁轻狂的纨绔胚子!

“好了好了,小孩子不懂事,魏大夫莫要动气。”

程咬金出来打圆场,一把搂住房遗爱的脖子,“走走走,小子,跟你程大哥进去,好酒好菜等着呢!别在这儿听老学究念经了!” 不由分说把房遗爱拖进了喧闹的宴席。

整个生辰宴,房遗爱都表现得极其“活跃”,或者说,极其“讨厌”。

席间,他大声喧哗,打断长辈说话。

对精心准备的歌舞表演评头论足,言语轻佻。

嫌菜肴不合口味,当众挑剔,让布菜的下人难堪。

程处默跟他拼果子露(酒精度极低),他故意输掉耍赖,还泼了程处默一身。

当长乐公主(代长孙皇后送来贺礼)温和地与他说话时,他眼神飘忽,答非所问,最后竟盯着公主身后的漂亮宫女看,被卢夫人狠狠掐了一把才回神。

宴席终于在一片表面热闹、实则暗流涌动的气氛中结束。送走最后一位宾客,房玄龄的脸己经黑得像锅底。他强压着怒火,看着那个毫无愧色、正打着哈欠伸懒腰的儿子。

“房遗爱!”房玄龄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你今日所作所为,成何体统!简首丢尽了我房氏门楣!给我滚回房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院子半步!” 他从未对儿子发过如此大的火。

卢夫人想劝,却被房玄龄凌厉的眼神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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