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差那么多,怎么可能长久?"课堂上,你机械地记着笔记,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前排女生正八卦着高三学长和实习老师的绯闻。
"年龄差那么多,怎么可能长久?"女生嗤笑道。
"但学长很优秀啊,听说己经被保送临空大了。"同伴回应。
"再优秀有什么用?等老师遇到更成熟更优秀的男人,这种年纪小的男生很快就会被忘掉..."
你的铅笔尖"啪"地折断。你突然站起来,在全班惊讶的目光中冲出教室。
"茉莉?你怎么了?"好友陶桃追到走廊后,担忧地看着你苍白的脸色。
"我没事..."你勉强笑笑,"就是有点累。"
"别太拼了,你己经很优秀了。"陶桃拍拍你肩膀,"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黎深那样成为天才医生的。"
这句话成了压垮你的最后一根稻草。你申请了住校,理由是"高考冲刺"。申请表需要监护人签字,你趁黎深连续值班的三天,偷偷找了班主任代签。
"为什么这么做?"黎深的声音在电话里冷得像冰。
"我...我觉得住校更方便学习。"你握紧手机,喉咙发紧。
"今晚我接你回家谈。"
但那天晚上,AKSO医院收治了重大车祸伤员,黎深被紧急召回。你独自在宿舍收拾行李时,发现了抽屉深处那瓶安眠药——自从奶奶去世后,你偶尔靠它度过特别难熬的夜晚。
雨下了整夜,敲打着宿舍窗户。你蜷缩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浸湿枕头。你想起这些年拼命追赶黎深背影的自己:熬夜刷题到凌晨,参加各种竞赛,就为了能在成绩单上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可越是了解他的成就,就越明白那道鸿沟有多深。
凌晨,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黎深的名字跳出来,你犹豫了十秒才接听。
"我在你宿舍楼下。"他的声音异常沙哑,"下来。"
你透过窗户看到雨中那个挺拔的身影,连伞都没打。你跑下楼,黎深己经浑身湿透,白衬衫贴在身上,头发滴着水。
"为什么?"他开门见山,眼睛在夜色中亮得吓人。
你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角,又苦又咸。
"成绩单、咖啡厅、住校申请..."黎深的声音罕见地带着情绪,"解释清楚。"
"我看到你和你在一起!"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
"那个漂亮成熟的女生!"
而我...我算什么?一个需要你负责的累赘,永远追不上你背影的笨蛋!"
黎深愣住了,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这是黎深从未想到的。
"我每天...……每天拼命学习到想吐,就为了能够站在你身边...……"你的声音支离破碎,"但根本没用!你那么优秀,而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
“再后来,我会小心地问你,可不可以先不要和别人谈恋爱?因为我很快就能长大。"
"黎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