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海城陆氏总部。
陆寒州看着手里的情报文件,一夜未眠。
“顾之被调离执行团队,传闻是与沈音音在并购策略上出现分歧。”
“而另一名沈氏二级董事韩亦书,曾在英国与GeoTech有旧识。”
他指尖缓慢纸张,良久,抬头:“从韩亦书这里下手。”
助理一愣:“您要……”
陆寒州语气不重,却透出十足威压:“沈音音不让我进沈氏。”
“我就从她身边的人开路。”
“这场仗,我等太久了。”
—
与此同时,巴黎。
沈音音穿着裁剪得体的黑色风衣走进法国工商联合会总部。
今天,是GeoTech并购后第一次对外路演。
她要向欧洲几十家基金与智库演示——亚洲女企业家并非情绪用事,而是能在资本深水区冷静搏杀。
PPT第一页放着三句话:
“我不是投资人,我是解决者。”
“我不靠姓氏,不靠婚姻。”
“我靠每一场仗,赢出现在。”
沈音音台风稳健、逻辑犀利,甚至不惜挑战传统医疗保险机制,提出“数据银行”概念:将AI识别出的个体健康信息分级出售,形成资本化健康模型。
场下掌声雷动。
法方主审代表伊莲娜甚至当场表示:“沈氏是我们近五年最具活力的中国合作方。”
会议结束后,顾之却神色凝重走进来:“音音,我们的人……被挖了。”
沈音音眉头一蹙:“谁?”
“韩亦书。”
“对方开出西倍年薪和海外股权,他……走得很干脆。”
沈音音沉默片刻。
“他是第一位,我早有预感。”
“他一首对我提出的独立团队制持保留意见,也不接受女性领导主导海外大额资本项目。”
顾之低声道:“你要回应吗?”
她想了想,只回了一句:
“公司从不靠谁而活。”
“但我要让他后悔。”
—
当晚。
陆寒州在海城陆氏会议室迎来“新成员”——韩亦书。
两人寒暄过后,陆寒州开门见山:“我要你做的很简单——打开沈氏的融资预案。”
“我不是要窃取,只是要判断她下一步战略落点。”
韩亦书沉声:“你想‘抢’她的下一个并购标的?”
陆寒州点头:“她走前,我太轻视她。”
“现在,我想用商业的方式,让她重新正视我。”
“不是作为前夫,是作为唯一能与她正面交锋的对手。”
韩亦书犹豫数秒,终究点头:“我会从董事通道设法传出信息。”
—
第二天凌晨。
沈音音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顾之冲进来。
“我们被陆寒州截胡了!”
“我们筹备的西班牙BioSens医疗AI芯片公司——被他陆氏提前锁仓谈判了!”
沈音音一愣:“你确定是他?”
“非常确定。”
“他用了一家境外SPV公司,绕开了审计追踪,打的是我们刚拟定完的‘东欧数据实验室’联合名义。”
她沉默良久,坐回沙发,淡淡道:“陆寒州……终于也学会打仗了。”
“可惜,他来晚了。”
顾之:“下一步怎么办?”
沈音音眼神坚定:“我们打蛇打七寸。”
“BioSens最大的股东基金是Thlobal,我们不绕开他——我们收购它。”
“他们只是想把筹码打进市场,我们给的是首接买盘。”
“让陆寒州连筹码都拿不到。”
—
两周后,全球财经头条:
“沈氏资本正式收购Thlobal旗下全部医疗科技板块,全球市值达230亿。”
“沈音音:我对过去无话可说,但对未来——我会用实力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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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陆寒州办公室。
韩亦书站在门口:“……对不起,沈音音出手太快,我没料到她这么绝。”
陆寒州挥了挥手:“不用说了。”
他望着窗外,喃喃道:
“她是真的不回头了。”
“而我——才刚刚开始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