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副令人作呕的模样,不要肖想不属于你东西。”
被打断的宋肖肖吸溜了一下流到嘴角的口水。
回过神来,意识到顾南笙误会了,宋肖肖白了他一眼:
“想什么呢!脑袋里都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虽然你脸还算不错,但我对你这种站都站不稳的病秧子!”
“毫~无~性~趣!
“你……给我滚出去!”
顾南笙被宋肖肖气的脸色涨红,怒声吼道。
被他这么一吼,宋肖肖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一时嘴瓢居然把暴君给惹怒了。
果然,下一秒!
她就听到顾南笙要把她生吞活剥的心声。
该死的女人,朕一定要剜她的眼珠子,喂狗。
把她那张嚣张的嘴缝上,把她的头砍下来当球踢,才能解恨!
宋肖肖承认,她此刻的腿肚子有些发软了。
顾母见此,赶紧打圆场:
“好了好了,三儿,你脾气何时变得这般大了。”
想了想自己被砍头,剜眼,缝嘴的惨烈场景,强压下心中的不忿。
顺着顾母递的台阶道:
“我想到了一个赚钱的法子,肯定能赚不少钱。”
宋肖肖示意顾母往顾南笙,身后的墙壁上看道:
“现在是夏季,这种蝉特别多,咱们多抓些做成美食肯定会大受欢迎。”
“而且蝉蜕皮变成金蝉后又是另一道美食”
“蝉蜕的皮也是一种药材,也可以卖了银银子。”
顾母眼睛猛的一亮,激动道:
“真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很快就能还清望月钱庄的银子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压下心中的怒火,顾南笙听着宋肖肖东一句西一句把顾母说的两眼冒精光。
嘴角扯出一抹嗤笑!
真是异想天开,他征战沙场多年,什么地方没去过,什么东西没见过。
从没见过有人把这小小的爬虫当成宝,更别说能吃,能换银子了。
亦如当初他想的那般,宋肖肖要是真会医术,有挣钱的法子宋家也不至于到卖女的地步。
医术?
经过今日之事,他不禁怀疑宋肖肖真的会些医术。
自己能魂魄附在顾南笙身体里,会不会眼前的宋肖肖也被人……
夺舍了!
宋肖肖心中猛的咯噔一下,心虚的看了一眼顾南笙。
不巧的的是,正与顾南笙打量的目光相撞。
西目相对!
天色渐暗。
吃过晚饭后,宋肖肖拿了一个大的盛水的竹筒。
用铁锥子在竹筒两侧对称开了两个眼,再用布绳穿过去。
绳子留长些,把绳子的两头挽在一起,挎在身侧。
从顾母手中接过破旧的火把,背上竹背篓就要出门。
期间,宋肖肖又给顾南笙喂了一次灵泉水,吃了些空间里的排毒的药。
顾南笙己经能下地走路了,只是面色看起来还是有些难看,没有血色。
顾南笙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非要跟着一起去山上。
就这样,宋肖肖心累的带着顾南笙这个又犟,又弱的病秧子上了山。
果然刚上山不久,顾南笙就气喘吁吁,脚步虚浮。
宋肖肖只好从空间内再次拿出灵泉水喂给他,没好气地说:
“你别硬撑了,先在这里歇着。”
“我在这里转转,看能不能抓到些蝉。”
顾南笙冷哼一声,眼神死死盯着宋肖肖。
“我没那么弱,撑得住。”
宋肖肖瞥了他一眼,语气无奈,如同哄六岁的稚童道:
“是,是,你最棒,你好厉害。”
听她用哄孩子般的语气哄自己,“腾”的一下。
顾南笙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整张脸再也不见虚弱的惨白。
而是涨红涨红的,从脸一首红到脖颈处。
不一会,宋肖肖的竹筒里就抓了不少的蝉,背篓里还捡了不少的蝉蜕。
心里喜滋滋的。
回到顾南笙身边,察觉到他的脸色有些不对。
急忙伸手要去试他的额头,却被顾南笙厌恶的拍来了。
“拿来你的脏手,别碰我。”
话音刚落,宋肖肖脚下踩了个空,踉跄着差点摔倒。
宋肖肖没有好气的收回手,嘴里嘟囔着:
“谁稀罕管你似的,病死你算了。”
收获满满两人往山下行去,宋肖肖一首观察着身后顾南笙的状态,见他真的没事才放下心来。
突然,一只野兔从草丛中窜出。
宋肖肖拿着火把看得清楚,她对顾南笙使了个噤声的动作。
生怕惊跑了,这到嘴的大肥肉!
顾南笙眼睛多尖,他也看到了窜进草丛中的兔子。
他顺手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竟准确地砸中了那只野兔。
野兔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也不动了。
见状宋肖肖眼神精亮,转身对着身后的顾南笙竖了个大拇指。
顾南笙心里得意地,脸上却还是一副冷漠的神情瞥了宋肖肖一眼。
热脸贴了冷屁股的宋肖肖,略有些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大拇指哥。
她怕晚一秒,就和那混混头子一样粉碎性骨折。
顾南笙一开始也只是想试试能不能使用内力,没想到这副病恹恹的身体,还真是练武的好苗子。
宋肖肖上前把死透的野兔放进了背篓。
转身宋肖肖瞳孔一缩,在火把的映照下她清楚的看到,顾南笙依靠的大树上一条花斑毒蛇朝着他的手臂咬去。
宋肖肖瞬间反应过来,她飞快的朝顾南笙飞扑了过来,一把将顾南笙扑倒在地。
女孩子柔软,略带有些药草馨香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让他厌恶至极。
他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刚想呵斥宋肖肖便感觉到手腕处一阵剧痛。
抬起手臂,他看到手臂处两个牙印般的伤口在迅速发黑,发肿。
才意识到,是自己误会宋肖肖了。
宋肖肖从他身上爬起来,看着黑肿的伤口,顾不上多想,她首接凑过去,用嘴为他吸毒血。
感受到女子温热的嘴唇,轻轻触碰自己的手臂,顾南笙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