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疏影正闭关修炼,准备在科举考试中大杀西方,一举夺魁,却听到风声鹤唳——那苏媚影,贵妃的贴身小辣椒,居然又开始在京城散播她作弊的谣言!
这谣言,比病毒传播还快,一时间,满城风雨,人心惶惶,不知道的还以为京城爆发了什么新型流感。
林疏影听到这消息,差点没把手中的《论语》给撕了。
好家伙,这苏媚影真是阴魂不散,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想当年,原主就是被这谣言搞得身败名裂,最后落了个凄惨的下场。
现在,她林疏影来了,岂能容忍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她冷笑一声,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吃瓜。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娘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你这点小伎俩?
想搞我心态?
门都没有!
这边林疏影稳如泰山,那边李尚书可就坐不住了。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火急火燎地跑到林疏影的书房,苦口婆心地劝道:“我的儿啊,你可千万别冲动啊!这科举考试关系到你的前途命运,千万不能被这些谣言影响了!”
林疏影看着老父亲那焦急的模样,心里也有些暖暖的。
她拍了拍李尚书的肩膀,安慰道:“爹,您放心,我心里有数。这谣言,我不仅不会被它影响,我还要把它变成我的垫脚石!”
李尚书一脸懵逼,这闺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与此同时,风流倜傥的九皇子沈砚也听说了这件事。
他眉头紧锁,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
他深知林疏影的才华,更知道她骨子里的那股不服输的劲儿。
他担心她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
于是,他马不停蹄地赶到林府,一把抓住林疏影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疏影,你没事吧?别听那些流言蜚语,我相信你!”
林疏影看着沈砚那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我当然没事,我不仅没事,我还要给他们来个绝地反击!”
沈砚:???
林疏影神秘一笑,缓缓道出自己的计划:“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我决定,开坛讲学!”
沈砚和李尚书都惊呆了。
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吧!
在这个节骨眼上开坛讲学,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可林疏影却胸有成竹
讲学当天,林府门前人山人海,比菜市场还热闹。
不仅有京城各大书院的学子,还有不少慕名而来的文人墨客。
就连那苏媚影,也乔装打扮,混在人群中,想看看林疏影到底耍什么花招。
林疏影一身素雅的青衫,站在高台上,面对着黑压压的人群,没有丝毫的怯场。
她侃侃而谈,旁征博引,将经史子集讲解得深入浅出,引人入胜。
那声音,清脆悦耳,如山间清泉,沁人心脾;那讲解,深入浅出,如拨云见日,醍醐灌顶。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知识的海洋,流连忘返。
就连一首对林疏影心存偏见的苏媚影,也不得不承认,她的才学确实非同凡响。
她原本想挑刺,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绽。
林疏影的讲解,逻辑严密,无懈可击,让她听得心服口服。
讲学结束后,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林疏影的名字,再次响彻京城,这次,不再是伴随着谣言,而是伴随着赞誉。
苏媚影灰溜溜地回到宫中,向贵妃复命。
贵妃听完,气得脸色铁青,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这个林疏影,真是个难缠的对手!”
而林疏影呢,她回到住处,却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
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太阳穴,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这,只是个开始……”她喃喃自语道。
讲学结束,林疏影感觉比连跑三个马拉松还累,只想瘫倒在床上,来个葛优躺。
谁知,刚踏进房门,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梅花香?
等等,她房间里什么时候有梅花树了?
不对!
这香味,太浓了,浓得有点齁鼻,像…迷香?
“我去,玩真的?”林疏影心里暗骂一声,赶紧屏住呼吸,还好她当年考古的时候没少跟盗墓贼斗智斗勇,这点小伎俩,小case啦!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桌边,假装整理书籍,余光却扫视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突然,她目光一凝,在砚台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五个大字:“科举小心,有人泄题”。
林疏影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好家伙,这是要玩碟中谍的节奏啊!
泄题?
谁泄题?
泄什么题?
给她泄题?
她需要吗?
她可是身怀三世记忆的女人,区区科举考试,洒洒水啦!
不过,既然有人想玩,那她就陪他们玩玩!
“有意思,”林疏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拿起纸条,放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想搞我?那就看看谁玩的过谁!”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着深邃的夜空,喃喃自语道:“科举考试,我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