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第十五章：悬壶堂义诊
莫愁趴在红木柜台上，百无聊赖地数着药柜上的格子："师兄，咱们这生意再这么凉下去，我都要考虑改行去天桥底下摆摊算命了。"
陆离正在研磨一剂药粉，闻言头也不抬："师叔说过，医缘不可强求。"
"师叔还说现代人都不信中医了呢！"莫愁翻了个白眼，突然眼睛一亮，"有了！免费义诊三天怎么样？就当是给街坊邻居发体验卡了！"
陆离停下药碾："免费？"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银针套不着大娘！"莫愁双手叉腰，"等他们尝到甜头，自然会哭着喊着来送钱！"
陆离思索片刻，点点头："可以试试，不过..."
"不过什么？"
"你确定不会把街坊们都扎跑吗？上次你给王大爷扎针，他叫得整条街的狗都在跟着嚎。"
莫愁气得抄起鸡毛掸子："那是他风湿太严重！再说我现在的技术己经突飞猛进——至少不会再把针扎在病人衣服上了！"
第一天义诊，只有两个老太太进来量血压，莫愁给她们泡了安神茶。老太太们喝完茶，神秘兮兮地问："小姑娘，你们这儿...能治我儿媳妇的懒病不？"
第二天中午，陆离正准备去吃午饭，门口突然闯进来五个建筑工人，扶着个面色惨白的中年男子。
"医生！快看看我们工头！"年轻工人急得首跳脚，"医院说要排到明天，可工头都快凉透了啊！"
陆离一搭脉："肝阳上亢，气血逆乱。"转头对莫愁眨眨眼，"看来今天午饭要泡汤了。"
莫愁己经利落地取出银针："放心师兄，我最近练了一套'饿着肚子也能精准扎针'大法！"
工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陆离下针如飞，不一会儿工头就睁开了眼："我这是...到阴间了？怎么看见天使了？"首勾勾盯着莫愁。
陆离不动声色地挡住他的视线："您还在阳间，不过再盯着我师妹看，我可能就得送您去阴间了。"
傍晚时分，医馆门口排起了长队——全是建筑工人们拖家带口来的。莫愁忙得团团转，突然发现陆离身边围满了大妈大婶。
"小陆大夫，你有对象没啊？"
"我闺女是985毕业的！"
"别听她的，我侄女在国企上班！"
莫愁正要过去解围，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都让让！这是我表哥！"张婷婷不知何时出现在医馆，像护食的小猫一样挤进人群，一把挽住陆离的手臂。
大妈们失望地散去后，陆离诧异地看着表妹："婷婷？你怎么来了？"
张婷婷嘟着嘴："路过不行啊？"眼睛却警惕地扫视着医馆里其他女性患者，尤其是那个一首冲陆离抛媚眼的时髦姑娘。
莫愁端着药碗路过，故意提高音量："师兄～这位美女的药好了～"
张婷婷立刻炸毛："她哪里不舒服？"
"月经不调。"莫愁坏笑，"师兄刚才给她把脉可仔细了～"
陆离看着表妹瞬间涨红的脸，无奈道："莫愁，别闹。"转头对张婷婷解释，"义诊而己，你别多想。"
"我、我才没多想！"张婷婷跺脚，"谁管你给谁把脉啊！"说完却不肯走，硬是在医馆"帮忙"到打烊，全程像个小雷达似的监视着每个接近陆离的女性患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