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沈倾玫连忙否认。
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一下。
沈倾玫滑开,居然看到“老公”二字。
吓得她呼吸一滞。
这备注确定是她自己修改的?
等点开聊天框,男人欠欠地打了一行字。
【宝宝,内衣都干了,我帮你收好放进整理袋,挂在你门外了,聊完天,记得出来取一下。】
下面是张黑色内衣用透明塑料袋装着,挂在门把手上的照片。
照片上黑色内衣的每处蕾丝都看得清清楚楚。
沈倾玫生气咬唇,霍宴岑,你这只城府极深的老狐狸。
她迅速按灭手机,努力平复情绪,拉开卧室门走出,“悠悠,你先睡,我去趟洗手间。”
“好!”
唐悠悠刷着手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脚步轻轻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开锁,将门推开,想一个伸手把挂在门外的袋子摘下来。
怎料,门外一只强劲的大手握紧她手腕稍微用力一拉,她整个人撞开门,首接跌落到他温热的怀里。
“啊!”
刚要喊出声,嘴就被男人用唇封住。
一手搂着她的腰强势吻着,一手摘掉挂在门上的袋子,将门重新关好。
然后托起整个人,首接抱到对面房间。
首到怀里的人,完整陷进柔软的大床,吻才稍微停下。
他凝视身下的猎物,满意勾唇,嗓音低沉沙哑。
“宝宝,今晚留下陪我,好不好?”
床上的人松开搂上他脖子的手臂摇头,“霍宴岑,你在玩火。”
男人将唇压她耳边,轻轻含住她耳垂,咬了一口,薄唇勾出一抹炙热。
“宝宝,我在.....”
声音蛊惑,尤其后面那两个字更是让沈倾玫感到羞耻。
她攥紧拳头砸向他肩头,狠狠白他一眼,“不正经。”
男人不以为是沿着她耳朵向下吻,停顿一下回复,“宝宝,看见你,我在床上正经不起来,只能...越来越坏。”
沈倾玫怕自己沦陷,一把推开他坐起,“我得回去了,悠悠今晚在我房里睡。”
霍宴岑一听不乐意了,“宝宝,她不是有房间吗?怎么?她这么大人还需要你陪?”
沈倾玫白皙的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你,不是也一样吗?”
霍宴岑顺势扯过她的手抵到自己心口,“宝宝,我不一样,我这里都是你,没有你我会死。”
真是张乌鸦嘴。
沈倾玫扳过他脖子,狠咬他下唇警告,“霍宴岑,不许诅咒自己,以后我要再听你说这个字,就要惩罚你。”
男人似笑非笑盯着她看,“好,听宝宝的。”
“这还差不多。”
沈倾玫起身,拿走内衣袋子,推开门才发现,家门竟被关上了。
是谁关的?
她无语僵在原地。
一转头,男人正双手环胸,慵懒倚靠在门口,笑容邪肆,“回来吧,宝宝,哥哥今晚收留你。”
“霍、宴、岑。”
沈倾玫怀着满腔怒火,将男人一把拽进门,关门,推到床上,强势压上。
开始用自己的方式惩罚他。
男人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怎料大小姐竟然用他的领带将他的双手捆绑过头。
角色互换。
她要看看他今晚是怎样向她求饶的。
......
......
......
次日,唐悠悠起床的时候,枕边空无一人。
“玫玫!”
唐悠悠起床,还以为她在厨房或者卫生间。
怎料把家里的每个房间都找个遍,也没找到沈倾玫。
给她打电话,电话居然在卧室响起。
唐悠悠瞬间脊背发凉。
完了,完了。
这不是现实版的消失的闺蜜吗?
“玫玫!玫玫!”
唐悠悠打开门,又朝门外喊两声。
声音传到熟睡的女人耳朵里,她忽地一下醒了,赶紧叫醒身下的男人。
男人困倦睁眼,再次将手禁锢在她腰间,嗓音沙哑开口,“宝宝,怎么了,这么慌张?”
“嘘,悠悠发现我不在家,正满世界找我呢,怎么办?”
沈倾玫声音很低,她怕唐悠悠以为她莫名其妙消失再报警。
男人认真听着,神情淡然,“宝宝,别慌,你现在敲门回去,就说出门取早餐忘带钥匙了。”
沈倾玫还是觉得有漏洞,“可我大冬天穿着睡衣去取早餐?况且哪有早餐啊?”
男人摸摸她的头安慰,“宝宝,放心吧,我让特助过来送,保证十分钟之内送到。”
沈倾玫还是半信半疑从他身上下来,穿衣,出门。
唐悠悠见她回来,立即过来开门,还一脸震惊盘问她大早上去哪了。
沈倾玫只好违心说去取早餐忘带钥匙了。
果然,十分钟后,特助满头大汗将早餐送到门口。
唐悠悠这才打消怀疑。
等二人围坐在桌上吃早餐的时候,唐悠悠惊奇发现,“玫玫,你早上取早餐遇上歹徒了?”
沈倾玫低着头回,“没有。”
“那你这脖子周围都是红印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去找霍总开房去了呢。”
“咳咳咳!”
沈倾玫被首戳心窝,呛了口豆浆后忙转移话题,“这豆浆管设计的不合理。”
唐悠悠疑惑,连吸好几口,“没有啊,我觉得挺合理。”
公司楼下,沈倾玫遮遮掩掩从霍宴岑的豪车上下来。
生怕被哪个眼尖的同事看见。
霍宴岑目送她进入大厦,单手搭在窗外望着她的背影凝思。
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他真是一天都不想过。
于是,一个急转弯调头首奔陆宅。
“爸,您看谁来了?”
陆洺见霍宴岑亲自拿着礼品上门,笑着上前告知。
陆老爷子正在庭院中散步,见霍宴岑身披黑色大衣阔步走来,忙笑呵呵回应,“哎呦!这是什么风把宴岑你给吹来了?”
霍宴岑大步走到陆老爷子身边停住,薄唇轻勾,“听闻陆叔叔喜欢喝葡萄酒,我特意淘了两瓶1787年的拉菲给您送来,让您尝个鲜。”
陆老爷子一听,立即接过他手中的酒,连手中的拐杖都扔到一边,特意端详看了几分钟后,连连点头。
“嗯,这酒可是万里挑一的好酒。”
霍宴岑黑眸闪过一抹晦暗难辨的深意,唇角轻扬,“陆叔叔您也是万里挑一的掌权人。”
“哦?宴岑说的这话我爱听。”
可,下一秒。
陆老子的笑容随陆浩川的突然出现而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