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死死瞪着萧哥,冷声道:“接着编啊,我倒要听听,什么叫‘对我好’?”
萧哥无奈叹气,冲二小姐使了个眼色,意思让她别乱说,然后开口道:“你不知道吗,二小姐一首对你……有那方面的心思。她对你贼心不死,我只能大义凛然地阻止她。”
月儿皱眉:“你阻止她阻止到床上去了?这理由也太离谱了吧!”
萧哥苦着脸说:“没办法,只有断了她的念头,你才能清净。我这是牺牲自己,月儿,你得理解我……”
月儿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老公,你当我三岁小孩?”
萧哥忙不停继续解释:“月儿,我真的是为了你!不然二小姐会一首纠缠你,永无宁日啊!是不是,二小姐?”
二小姐连忙点头:“对对对!你老公为了救你,连我都被他感动了!”
月儿冷笑:“你们俩还一唱一和起来了?当我瞎吗?”
萧哥见状也开始打感情牌:“其实一开始我也拼命拒绝二小姐,后来才发现她身世太可怜了。月儿你知道吗?她家里排行老二,上面有大姐,下面有三弟,从小就因为重男轻女被冷落,这才讨厌男人。我们在棉北时相互扶持才活下来,我慢慢了解到,她现在更惨——弟弟因为生育问题被父亲放弃,本来以为熬出头,没想到父亲又偏心大姐,给她的都是一些边角料,她在家里根本没地位。”
月儿多少知道些二小姐的身世,听完也叹了口气:“所以呢?你想把她接回家?就算我同意,婉儿和璇璇能答应?”
萧哥连忙摇头:“哦,暂时不接。”
二小姐却在一旁“埋怨”:“他嫌我是‘扫把星’,想让我先‘祸害’江家,等折腾够了再说!你说这人多自私?”
月儿立刻瞪向萧哥:“就是,你怎么这么爱算计?”
说着,她竟和二小姐对视一笑,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二小姐趁机拥抱了一下月儿,说道:“月儿,我好想你,好想回到以前你对我笑的时候……”
萧哥连忙把两人分开:“江小玲,注意点分寸!”
二小姐仰头看他:“老公,你还不信我吗?我心里现在只有你。”
听到“老公”二字,月儿看了一眼二小姐,又瞪了萧哥一眼,最终叹气妥协:“随便你们吧,家里多一个不多,少一人不少。不过就是多双筷子的事!只要婉儿和璇璇没意见,我也不管了。”
二小姐听婉儿这样说,又情不自禁的拥抱了一下月儿,说道:“月儿,你真好!”
萧哥见状急得上前拉开她们:“你们俩最好离远点!”
两个女人同时翻了个白眼:“切!”
接着,月儿催萧哥穿好衣服赶紧回家,萧哥连声应下。没想到二小姐竟也穿好衣服跟了上来,萧哥皱眉问:“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二小姐晃了晃手里的水果袋:“拜会一下邻居不行吗?你帮我修灯,我来感谢一下总该吧?”
月儿在旁调侃:“灯修好了吗?”
萧哥咳了两声:“线路太复杂,没来得及修……”
月儿翻了个白眼:“果然又是老套路,你那灯怕是永远修不好了。”
三人到家后,婉儿和璇璇见二小姐跟着进门,虽礼貌点头示意,却在对视间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二小姐容光焕发,眼底满是藏不住的春情,傻子都能看出端倪。
萧哥还在和二小姐硬装不熟,月儿扶额叹气:“你们俩能不能别演了?当我们眼瞎吗?”
婉儿笑着打趣:“老公,你给人家修灯到底修好没?”
萧哥挠头:“她家线路太复杂,估计还得‘折腾’几天。”
璇璇撇嘴:“某人不是号称‘修灯高级技能’吗?怎么从没修好过?”
萧哥强行辩解:“不光修灯,我开车、做饭都是高级技能!”
璇璇嗤笑:“开车科目三还没过呢,好意思说?”
萧哥嘴硬:“最近没时间,过几天就去考!”
月儿纳闷:“做饭高级技能?怎么从没见你露过一手?”
萧哥扫了眼厨房:“平时阿姨做饭啊!好吧,我不装了,我曾经学过顶级厨艺!今天心情好,我亲自给你们露一手!”
婉儿和璇璇对视一笑,说道:“托二小姐的福,总算能吃到自家老公做的饭了。”
萧哥在心里嘀咕:“老子也是最近触发了系统技能,不然哪敢揽这活?”嘴上却豪气道:“等着,给你们做几道拿手好菜!”
接下来,萧哥露了一手厨艺,做了玫瑰鱼、芙蓉鸡片、麻婆豆腐和萝卜咕咾肉。西位美女吃得赞不绝口,连做饭的阿姨都过来尝了一口,惊叹道:“老爷,没想到您做菜这么好吃,改天教教我呗!”
萧哥哈哈一笑,摆手道:“我平时低调惯了,今天不装了,让你们见识见识我手艺。”
二小姐在旁接话:“美得你!不过说真的,比之前在山洞里你烤的鱼好吃多了,可能是那个时候没什么调料。那时我还以为是饿急了才觉得香,没想到你真有两下子。”
这话一出,婉儿、璇璇、月儿瞬间停下筷子,齐刷刷看向二小姐。二小姐意识到说漏嘴,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不再吭声。
萧哥赶忙圆场:“当时我们被困在棉北的山洞里,前有杀手,后有追兵,只能找野物充饥。”
婉儿挑眉:“这不是重点,关键是你们俩在山洞里……”璇璇补刀:“就两个人?”
萧哥急得举手发誓:“天地良心!我们在山洞里纯纯是战友关系,啥都没发生!”
月儿叹气:“好吧——那山洞里没发生,其他地方呢?”
萧哥和二小姐的耳尖瞬间发烫,一时语塞。
婉儿和璇璇对视一眼,心知肚明却不再追问,转而聊起二小姐的近况。萧哥硬着头皮继续装糊涂,心里默念“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二小姐虽满脸不自在,也只能配合着演戏。众人虽都没戳破窗户纸,但彼此心里清楚——这层关系早己不言而喻,只是看萧哥何时肯坦白罢了。
就在气氛尴尬到极点时,大飞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句话捅破了窗户纸。他扯着嗓子喊道:“义父大人!哦,西位义母大人!‘狗哥’小峰让我来传话,说请您上三楼‘畅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