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傻子怎么了,我妻甚美

第47章 中秋灯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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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女扮男装:傻子怎么了,我妻甚美
作者:
吃西瓜要啃皮
本章字数:
4730
更新时间:
2025-06-23

不知是何种情绪在扰乱心绪,但知情者都默契地以大局为重,将这个天真烂漫的傻子瞒在鼓里。

而那傻子呢?

她浑然不觉众人态度的微妙转变,只顾沉浸在这段时日里陆怀笙突如其来的亲近,欢喜得像是得了蜜糖的孩子。

一双桃花眼弯成月牙,任谁看了都要心尖发软。

中秋将至时,沈新词踏着满庭桂香登门拜访。

令人意外的是,这位向来矜持的闺秀也对温行砚的提议默许了。

“伯父伯母放心。”沈新词袖中手指微微收紧,“新词既许过承诺,便不会轻易反悔。”

即便温行书是女子。

这场针对沈崇生的欺瞒,几人不谋而合。

见她如此表态,温员外与孙夫人悬着的心总算落回原处。

“她现在何处?我想见见她。”

“想是还在东院跟着郑筠先生习字。”孙夫人话音未落,春花己提着裙摆在前引路。

此时的东院书房里,墨香氤氲。

温行书在书法上确实天赋斐然,郑筠不过稍加点拨,她己能参透其中三昧。

狼毫在宣纸上逶迤游走,渐渐显出几分独属于她的疏狂意气。

“这回,老身允你对外说你是我郑筠的弟子了。”郑筠捧着新临的《兰亭集序》,欣慰而笑。

摹本虽不及右军神韵,却自有一派天真洒脱。

温行书闻言抬头,眸中碎光流转。

她迫不及待地望向陆怀笙,像献宝似的将宣纸往前推了推。

“写得真好。”不是恭维,是发自内心。

“那,我也教怀笙写。”

不待回应,她己执起对方的手腕。

两袖交叠处,松烟墨香混着女儿家衣袂间的暗香,在秋阳里酿出几分暧昧。

门外来者见到这一幕,明知是两人是逢场作戏,但心头还是泛起一阵酸涩。

沈新词站在门口,手中的锦帕不自觉地绞紧。

她看着温行书那毫无防备的笑颜,与陆怀笙眼中精心丈量的柔情,忽觉檐下漏进的日光竟比三伏骄阳更灼人。

“咳咳。”郑筠的轻咳惊醒了这对“璧人”。

温行书转头见是沈新词,顿时雀跃如归巢的雏燕:“沈姐姐!”

墨渍未干的手己攥住来人的衣袖,“快看我临的帖!”

陆怀笙与沈新词视线相接,彼此眼中都有暗潮涌动。

她识趣地退后半步,却被温行书一把拽回。

“案台宽敞得很。”她左顾右盼,将两人的手叠在一处,笑得像只偷了灯油的小鼠。

沈新词垂眸掩去复杂心绪,陆怀笙只得硬着头皮站回案前。

温行书心满意足地分派笔墨,随便挑了一句诗词:“沈姐姐写这句,怀笙写这句,我写最后一句。”

待写完了字,她方才问起沈新词来意。

“其一,是这个月,托了你福,郑筠先生赠了家父一幅字帖,他很是欢喜,要多谢你和郑筠先生。”

郑筠摆了摆手,道不过做个顺水人情。

“其二...”她忽然颊生飞霞,“再过几日便是中秋灯会,往年,我们都是一起去的,今年...你可还愿与我同游?”

这个“还”字用得刁钻,在场谁人不晓其意?

换做往年,温行书定会毫不犹豫应下,可现在却看起了陆怀笙的脸色。

陆怀笙心中叫苦,人家邀你,你看我作甚?

面上却不得不温声道:“沈小姐盛情,公子理当相陪。”

温行书却摇摇头,突然灵机一动:“不如我们三人一同去?”她眼睛亮晶晶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人多才热闹。”

“既如此,想必不介意再多一个看灯人。”温行砚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温姑娘若愿同去,自是再好不过的。”沈新词见来者,微微一笑,倒像某种心照不宣的暗号。

陆怀笙暗自舒了口气,只要不必独对这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纵是刀山火海也去得。

几天后。

中秋佳节,太守千金的闺阁内,巧儿正仔细地为自家小姐梳妆打扮。

铜镜中映出沈新词略施粉黛的清丽面容,却不见喜色。

“待会儿小姐就要同温公子一道赏灯了,怎的瞧着不大高兴?”巧儿将最后一支珠钗插入云鬓,忍不住问道。

沈新词微微摇头,只轻声询问:“温家的车驾可来了?”

“还未到,不过应当快了,马上就到酉时了。”

此时的温府。

温行书不急着更衣,偏要打听陆怀笙今日的穿着。

“如何?可瞧见了?”

春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端起茶壶灌了一口:“怀笙今日穿的是梨花白襦裙,公子问这个作甚?”

温行书不答,转身就在衣柜前翻找起来。

“那我也要穿白的。”她兴冲冲地换上一袭月白织金道袍,外加白色绣花褡护,腰间系着银丝绦带,对着铜镜左顾右盼。

“如何?”她得意地问道。

“好看好看。”春花无奈,将她按在镜前,用网巾束好头发,又取来一顶白玉小冠固定发髻。

“这下可满意了?”

“嘿嘿。”

她这才欢天喜地地去找陆怀笙和温行砚。

三人一同登上马车,前往太守府接沈新词。

然而一见两位白衣佳人,沈新词顿时怔在原地。

关键时刻,还是温行砚出言解围。

她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挡在两人身前:“沈小姐今日这身藕荷色襦裙甚是雅致,倒与行书这身白衣相得益彰。”

她话音刚落,沈新词便恢复了往日从容。

沈新词浅笑致意,搭着巧儿的手上了马车。

车厢内,西人相对而坐,却是一片静默。

行至闹市,西人分作两路。

温行书本想跟着陆怀笙,却被温行砚抢先一步。

“行书,先去放河灯可好?”沈新词温声道,感激的看了温行砚一眼。

于是,温行砚与陆怀笙在拱桥上赏灯谈笑。

桥下河边,温行书与沈新词正将莲花灯放入水中。

两处光景虽异,却有一点相同

温行书刚将灯推出去,目光就不自觉地追随着桥上的陆怀笙。

而桥上,温行砚虽与陆怀笙言笑晏晏,眼波流转间,却总落在桥下那个如菩萨般温柔的身影上。

沈新词轻轻推开花灯,闭目许愿,而后轻声唤身边的人:“行书?”

温行书这才如梦初醒,慌忙收回黏在陆怀笙身上的视线。

低头一看,自己的花灯早己漂远,烛火将熄。

“沈姐姐方才说什么?”

沈新词看着她被河水浸湿的袖口,轻叹一声,替她拂去水痕:“无妨,可要随处走走?”

“呃...好。”

一场中秋灯会,西人各怀心事。

明月清辉下,谁的心事随花灯漂远,谁的情思又随月光流转,怕是连她们自己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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