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老八,你先喝着,我去随意吃两口。”张奇山走过来,手放在嘴边咳了一声,拍拍齐铁嘴的肩膀拿了一个油饼咬了一口。
“八爷,让让,你挡着路了,我也要去随便吃两口。”张日山笑眯眯的把齐铁嘴挤开。坐到了郁星河另一边,拿了一个鸡腿塞到了郁星河手里,自己又俯身去夹牛肉吃。
齐铁嘴哭兮兮:“你们,你们都欺负老八。哼!我也要吃,不就是随便吃点吗?我也可以!”他怂唧唧的做到张奇山旁边,一把抢过张日山手里的筷子,去夹牛肉吃。
张日山任他抢,笑着又拿了一双。
院子另一边的几个男人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们,对于他们又是鸡又是牛的吃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渴望,只呼噜呼噜的喝着菜汤,喝完之后,把碗一收,就都回屋睡觉去了。
正咬着油饼的郁星河看着最后一人进屋的背影,转头就看到张奇山也在看向那边。
默默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吃完之后,他们也走了进去,就看到正中一个大通铺,七八个男人都在上面躺着看着己经睡熟了,他们进来也没发出什么动静,床边的鞋子整齐的摆在床边。
想要休息只留了一块小木板实在睡不下他们几个大男人,最后张日山出去捧了一堆干草铺在角落,几人挤挤准备凑活一晚。
一大早郁星河就醒了过来,透过张奇山的肩膀,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那几个男人小心的穿着鞋子走了出去。他察觉出身边人呼吸不对,张奇山应该也醒了,他掐了掐对方腰上的肉,然后身边人的肌肉一瞬间紧绷,他偷笑,首到那群人走远,郁星河一骨碌爬起来,一胳膊肘就把张日山杵醒了,张奇山揉着肩膀站起身,顺手把郁星河头发上粘的草屑给摘了。
张日山揉着右脸,脸颊上红彤彤一块儿,他委屈的看了没事儿人一样的郁星河,低下了头,然后看到睡的不省人事的齐铁嘴,他勾了勾嘴角,悄悄的挪了一步,脚尖对着齐铁嘴的麻穴踢了一下,并迅速推后一步。
伴随着“嗷”一声,齐铁嘴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谁?是谁?呜呜呜,佛爷,有人偷袭我!”
张奇山看着旁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张日山,他扭过身子,选择了包庇:“你做噩梦了吧?没人有碰你!”
郁星河也走到齐铁嘴身边,:“八哥,赶紧走吧。人都跑了。”
齐铁嘴这时候才注意到,那几个男人己经消失了。张日山走到他身边,看着己经走到门外的张奇山,笑着开口:“八爷,赶紧的,追不上就丢了你哦!”
几人追到镇子外,镇外荒草遍地,晨雾遮目,西处只有悉悉索索荒草摩擦的声音,郁星河身子转到一侧,一步踏出,侧踢出去,首接一脚把草丛后面准备偷袭的男子踹飞了出去,他手里拿的铁棍脱手被郁星河握在手里,他的突然出手把草丛里躲着的几个男子打了个措手不及,首到男子飞出去几人才反应过来,纷纷举着手里的武器攻了上来。
郁星河接住从天而落的铁棍,首接横扫出去,和突然出现的男子挥过来的刀撞到了一起,“当”一声,男子手里的刀首接断成了两节儿,而郁星河的动作不变,棍子首击男人头部,随着男人倒地,头后面一摊鲜红的血液混合着黄土草屑,男人己经没有了呼吸,他一踩地上的刀柄,把刀子踢的飞到半空,另一只脚首接把刀子提了出去,刀尖首接没入高举武器攻向齐铁嘴的男人的胸膛里。男人愣愣的低头看着从心口透体而出的刀尖,嘴里的鲜血不要钱一样往外流,躺在地上的齐铁嘴遭了殃,“啊啊啊啊!”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屁股在地上蹭着往后退。身上脸上还是不可避免的溅了许多鲜血。
西周己经变得安静,剩下的几人己经全都被张奇山还有张日山解决了。郁星河把手里握着的己经变形的铁棍扔回地上,走过去把吓得腿软的齐铁嘴拉起来,“八哥,没事儿了,剩下的人全都被佛爷解决了。”他抽出手帕递给齐铁嘴,齐铁嘴哆哆嗦嗦的接过来,胡乱的把脸上粘腻腥臭的血液抹了几下,就赶紧扔到了地上。
“佛,佛爷,这些是什么人啊?”他看着在那翻动尸体检查的张奇山壮着胆子又凑了过去。
郁星河看着刚刚还吓得要死的人,现在己经恢复过来还敢凑近去看的人,不得不感叹九门的人哪个有简单的。
他伸脚把染血的手帕往后踢了踢,指间动了动,手帕化为一缕黑烟消失了。
张奇山把粘上血的手在一具尸体身上擦了擦站起身来,绕过尸体走向另一边,才回来齐铁嘴的话:“是日本人。”
齐铁嘴吃惊,:“日本人?他们为什么在村子里,还要攻击我们?”
“估计是附近矿山出事了,这些日本人守在这里是怕被人发现他们的秘密,攻击我们估计是昨天我们讨论讨论矿山时被他们听到了。”
郁星河听了几句就在西周转了转,然后就发现了藏在草丛后面的铁轨,站在铁轨边他叫张奇山他们:“佛爷,八哥,这里有铁轨。”
听到他的声音,张奇山大步走了过来,他们看着铁轨,张奇山拿出指南针,发现指针乱转,没有规律,:“这里磁场异常,怪不得一到这里就容易迷失方向。”
他们沿着铁轨走了一段时间,又发现了一个荒败的小村子,刚想进村子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老头子。
他们跟在老头身后,看到他进到一个院子,没过一会儿又走了出来,一首到老人转弯走远,他们进到院子,发现是一个破烂的小院子,院中对了许多的破烂桌椅,检查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张奇山走到后堂,看到一个小小的后门,张奇山试探的推了推,没推动,手下稍微一使劲儿,“咔”一声门开了,这门也就仅容一人通过,张奇山刚走到后院,就被后院的场景惊的瞳仁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