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爷吗?还真是家大业大,智勇双全啊!
郁星河咸默不语,不怕九门人多,就怕老大聚一窝。
他虽不相信架海擎天的谢九爷会专门在一个地方堵他这个刚到长沙城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但是这短短的一上午他己经认识几个九门当家了?容不得他不多想。
看来是该回去了,晚饭就别去吃什么馄饨什么相好面条了。说不定前方还有什么牛鬼蛇神等着他呢。
就一个小小的长沙九门,真就把自己当太上皇了。交朋友是真,试探也是真。他倒是感觉太过草木皆兵了。
同一时间,收到糖葫芦的几家。
张启山看着管家送进来的糖葫芦,余光看到一脸原来如此的管家。
“出去!”
“好的佛爷!”管家笑眯眯出门去了,边走还边想原来佛爷喜欢甜口的吗?!今晚可以做一桌酸甜口的菜式。
喜欢重口味的张启山:“………………!”谣言止于智者!
躲在角落吃糖葫芦被亲兵发现的张日山:“…………………!”社死是不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
红府!
二月红站在陈皮门外,几个大夫凑到一起窃窃私语。
里屋陈皮一脸血道子,脖子上,没穿衣服的上身也全是手抓的血道,这会儿双手双脚都被结实的软布束在床架上,整个人在床上昏睡着,不时的身体会不自觉的抽搐一下。
旁边有丫鬟手里捧着药膏,用竹片慢慢的给他伤口上上药。
绿油油的药膏更衬的陈皮惨不忍睹又让人忍俊不禁。
就在第三次把在床上挣扎乱蹭嘴里还在喊打喊杀的陈皮药倒后,几个大夫躲在一边满头大汗的研究病因,他们怎么都找不出病因,脉搏正常,皮肤表面也没红疹,血液正常也没中毒。问了今天陈皮去过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他们都有想法,估计陈皮是得罪哪路大神,被阴了,对方神通广大,他们连对方怎么阴的都找不着。
他们每一次把陈皮药倒,都感觉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再救不了陈皮,他们怕是走不出红府的大门了。
就在这时管家过来了,说是伙计送回来的糖葫芦有一串是专门给陈皮的,听说那位姓郁的小哥还让人给陈皮带了句话。
“什么话。”二月红回来没多大会儿,陈皮就回来了,出去还是个白白净净的,回来就成了猫抓脸,被衣服遮着的身体上也都是红道道。
二月红刚开始没忍住笑出了声。
被陈皮大逆不道的瞪了好几眼。二月红让管家请了大夫回来,谁知大夫却找不到原因,差点当场让浑身瘙痒的陈皮用九爪钩杀了。
二月红拦住动手的陈皮,留下了大夫,又让管家去把城里的大夫都请回来。看着越来越焦躁浑身戾气的陈皮,让丫鬟拿来软绳,亲手把他的西肢绑在了床上。
大夫没有都请回来,因为有的人被别家请走了。
陈皮的事儿他心里是有想法的,但又不能确定。
现在,确定了!
“伙计说郁小哥说让转告陈皮他受苦了!”管家压低声音,怕醒来的陈皮听到。
“嗯,知道了!”二月红让管家把大夫都送走,让他们开一副能让人昏睡不醒的药。
管家一脸迷惑的送走了如蒙大赦的几个大夫。一人给了十个大洋,也算是作为让他们胆战心惊了许久的歉礼了。
二月红让丫鬟去熬药,并没有把郁星河让转告的话真的转告陈皮,这是郁星河对陈皮今天行为的报复。不过他相信少年有分寸,不是狠毒之人。
还是小孩子,连报复都是让对方身上痒。这要是遇见特别能忍的人,或者就像现在把西肢一绑,浑身上下都不会有什么事儿。
也就陈皮这脾气暴躁的忍不了一点。还真被伤到了。
不过,二月红也是对郁星河开足了滤镜。郁星河就是知道,一个人可以忍疼,但是这种浑身如蚂蚁过道,钻心挠肺的痒,可真不一定能忍。
既然是陈皮有错在先,就不要怪别人报复回来,该吃的苦头他也不会去向少年求情。
示意丫鬟把多喂一点,让他多睡一会儿,压压他的脾气。
而这边郁星河己经和齐铁嘴分开了,分开前认识了家大业大的谢九爷,并婉拒了谢九爷让伙计退回来买玉佩的银子。
又推拒了晚上吃饭饭的邀约。把装有要送齐铁嘴玉佩的盒子塞他手里,又把一路上买的各种小吃零嘴儿一股脑儿一起塞到他怀里。
抱着剩下的盒子和一路上买的小玩意儿,他潇洒的挥挥手走了。
“哎!哎!哎!怎么就走了呢?”齐铁嘴抱着一怀的吃食,玉佩盒子被牢牢的捏在手里。站在门口追了两步,怀里的几个纸包差点落地,他只能停下脚步整理东西。看着少年走进人群,越走越远!
“看来是我的错!”谢九从店里踱步走出,站在齐铁嘴身边也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不过很快连背影也消失在人群中。
“这三步一岗十步一哨的,搁哪个心里会舒坦。知道的咱这九门盗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九门皇室呢!一个两个的都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齐铁嘴也是生气,嘴上也就没个把门的,话一出口,谢九爷的脸就微微一黑。
“八爷就如此看重此子!他是何来历,接近九门有何目的。来长沙是否别有居心!”齐铁嘴说话不好听,谢九也就不给他留面子了。
“算了,商人心眼子都多,送九爷一句话,睁眼看世界,你就会发现自己很渺小,每个人都有秘密,你不可能去探索所有人的秘密。还有,脑补是病!”齐铁嘴拱拱手转身也走了。
远远的谢九听到齐八喊:“九爷,风乍起,吹乱一池春水!哈哈哈!”
谢九:“…………………”把老八打死算了。
转身坐到等候在一边的车上:“回家!”他吩咐司机。
看着车子行驶出去,大部分都是生面孔,偶尔一两个会面善一点,应是走街串巷的小摊贩。
被人称九爷称久了,他真的就开始用有色眼镜去打量试探他想了解的人,不乏用恶意去揣测。
八爷说的对,关他屁事!
人家爱去哪去哪,爱住哪住哪,爱和谁交朋友都是人的自由。
还有他承认郁星河没有蓄谋接近九门,是他们死皮赖脸缠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