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是不是真的无从得知,反正瞎子没见过,这东西虚无缥缈,好多都是道听途说,也许是人传人越传越离奇,也许是那些不甘就此死去的人杜撰出来的呢?就算真的有,那也不会允许出现在普通人眼中。”齐墨难得没有吊儿郎当,一本正经的对郁星河说道。
“哦!也就是说这是一个不确定性的东西,普通人眼中的传说,当权者手里的希望。这东西可以有,但是普通人就算见到也不会认识,更得不到手。”郁星河摸着下巴绕着玉棺自言自语。
“哎呀!小少爷不要想那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开棺吗!来,看瞎子我是如何打开这座玉棺的。”齐墨揽住郁星河的肩膀往怀里一带,嗯!有点尴尬!没带动!
郁星河还是站在原地看着伸着胳膊尴尬的齐墨,不过齐墨是谁啊,典型的脸皮厚,山不就我,我就就山!他自己走近一步,把头压在郁星河头上,两只手压在郁星河两边肩膀上。推着郁星河走近玉棺。
“走开,压的我都长不高了,死瞎子,扣你工钱!”郁星河用头顶齐墨下巴!
“哎呦!错了错了,小少爷大度,千万别扣瞎子我工钱,我这就开棺,这就开棺!给小少爷找宝贝去!”一听扣工钱,齐墨麻利的放开郁星河,走到玉棺初二,研究机关去了。
“哼!还治不了你了!”郁星河理了理被压乱的头发,把额前的小卷毛往后捋了捋,走上前去看齐墨开棺。
这无一丝缝隙的玉棺要怎么打开啊。齐墨看哪,他就跟着往哪瞧,但是他这连细小灰尘都看得清的眼睛,愣是什么也没发现。
在齐墨修长的手按在玉棺上白骨藤的一个细小鳞片上时,他脑子还是蒙的,鳞片怎么了?很正常啊,就普普通通啊!没毛病啊!
然后那严丝合缝的玉棺突然从中间裂开,整齐的无声无息的滑到了两边,露出里面裹着的另一副金丝楠木棺。
怎么就开了呢?郁星河大为不解,他非常确定,他看的清清楚楚,那片鳞片就是没有毛病!
“你怎么做到的,那块地方怎么了?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郁星河炯炯有神的看着齐墨。
“呃!这个吧!就是、首觉?……………你信吗?”齐墨哑口。
“你觉得我会信吗?说,这个就是你的!”郁星河木着双眼,看着齐墨打哈哈。
他首接掏出来一个鸽子蛋大的粉色珍珠扔齐墨怀里。
“我说小少爷,你有这财力,这本事,做什么不好,你说你盗什么墓啊,这墓里的东西,说不定还没你手里的值钱呢!”齐墨转着手里的珍珠,看着气鼓鼓的郁星河,这样的小少爷鲜活的不得了。
但是齐墨还真没有骗郁星河,他还真的就是凭首觉,也许是天分,从他干这行开始,对机关他都有一种特别敏锐的首觉,好多次频死,都是靠着他的首觉躲避过去的。
但他知道光凭首觉是不够的,说不定哪天他就死在了哪个墓里,所以他才努力的学习墓中的各种机关,怎么学,在一次次生死存亡中学。所以说,他是一个野路子,他盗墓,全凭一股子不怕死的劲儿,但他不能这样教小少爷,小少爷一看就是金樽玉桂养大的,玩玩可以,他可以带着,玩儿命就算了。
“小少爷没感觉那片鳞片很突兀吗?跟别的鳞片格格不入!”能忽悠还是先忽悠着。
“有吗?很突兀吗?”郁星河CPU快要烧干了,还是回忆不起来哪里突兀,他转身看着站那emo的贾一贾二:“有吗?”
贾一:“………………!”有吗?有吧?!
贾二:“不知道,没看清,他那么懂,他说有,那应该有吧!”
郁星河又看了看一脸真诚的齐墨,他怎么感觉这人在驴他!
“珍珠还我!不给你了!”郁星河伸手!
“哎呀!这里面还有一副棺材,这是一组套棺啊!这是古代为了预防尸体起尸才这样的,大凶啊!大凶!”齐墨一把把珍珠塞怀里,夸张的扑到金丝楠木棺上,摸着棺身叫道。
“哼!那你开不开!那么凶,说不定有僵尸呢!”郁星河冷哼!
“为什么不开,开,来都来了!肯定要打开看看啊!”这里面的金丝楠木棺到是没什么机关,齐墨伸手在棺盖上轻轻一推,就推开了一道缝隙,他身子稍微后撤,见棺內没什么动静,才又上前把棺盖推开,露出里面一具男子的尸身。
那男子脸面青黑,头发稀疏,皮肤干瘪紧紧的贴在骨架上,黑洞洞的眼眶里什么也没有,稀疏的牙齿间好像含了什么东西。
身上的衣服己经完全腐烂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头下枕着一个和田玉的玉枕,肩膀和玉枕之间夹着一块圆形的双龙戏珠玉佩。两只手腕上各带一串闪着金光的八宝珠串,左边手底下有一把青黑色的刀鞘露了出来。
郁星河不去管还有什么宝贝,探身把那把压在底部的刀拿了出来。入手寒凉,他微微抽出刀鞘里的刀身,刀身黒沉,无一丝光亮,表面光滑,没有一丝锈迹,他把刀身完全抽出,刀长约两尺,刀身细长,整体无光,一甩刀身,竟然首接可以弯如月牙,这竟然是一把软刀!
这是一把适合刺杀的刀。都说刀是霸道,但他刚试了试,这把刀坚可削玉如泥,(特邀嘉宾,被首接斩断的墨玉石板)。柔可首接缠在腰上,首接当个腰带。
他随手挽了一个刀花,收刀入鞘。这把绕指柔他要了,他要在空间开辟出一件藏宝阁,专门收藏他看的上眼的古董。
“发了发了,就这一个棺材里的东西就够瞎子我歇半年了,小少爷,帮帮忙,一哥快过来把瞎子挑出来的东西装起来,出去了咱好分账。”齐墨是真的贼不走空,郁星河低头看着脚下的一小堆,满头黑线,这真的是什么也没给人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