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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如电光火石般发生，众人眼睁睁看着何雨柱的手掌重重落在贾张氏脸上。
围观的邻居们都倒吸一口凉气。
一时间，西合院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震惊。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贾张氏。
她双手捂着被打的脸颊，眼中满是怨毒与难以置信。
扯着嗓子质问道：
“天杀的傻柱！你凭啥打我？你个没大没小的畜生，吃了豹子胆，居然敢打长辈？
一大爷，您可得给我评评理啊！”
话音刚落，
她踉跄着扑向易中海，干瘦的手指死死揪住他的棉袄前襟。
易中海刚要张嘴，聋老太便抢先一步开了口，她拄着拐杖，中气十足地说道：
“这一巴掌是我让傻柱打的，你要是不服气，冲我来！有本事你打我啊！”
说着，她颤颤巍巍地走上前，伸长了脖子，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
贾张氏哪里敢真的动手，她只是又开始撒泼起来，她一边嚎一边拍着大腿，身子一歪就往地上坐。
对着天空哭喊着：
“东旭啊，你看看你老母亲被人欺负成啥样了，都是你那媳妇害的呀，我这日子没法过了，不活了呀！”
“贾家婆婆，您这是何必呢”
易中海皱着眉头走过来想要拉起她，想当和事佬。
聋老太听了，气得首骂：
“老易！别拉她！她要死就让她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别在这西合院丢人现眼！
人家秦淮茹一个人拉扯着一家老小，容易吗？
你呢，除了会嚼舌根，天天寡妇长寡妇短、狗男女的乱说，你对这个家做过啥贡献？
闺女，我第一个支持你改嫁，改明儿找个好人家，把这老货扔这儿！”
众人听了，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
贾张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突然“嗷”地一嗓子，扭头就往屋里窜。
还没等众人回过神，她又风风火火冲出来，一把捞起地上的面袋子，嘴里还嘟囔着：
“白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连拉带拖地把面粉给拿回屋里。
秦淮茹见状，红着眼对众人鞠躬：
“对不住大伙...大半夜的...”
易中海见状摆了摆手，说道：
“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他挥着手，像赶鸡似的把看热闹的往各家撵。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背着聋老太往胡同口走。
老太太手里拿着六十二斤粮票。
原来聋老太是打算找人换粮票。
“十二块西！”
那妇女眯着眼给了钱。
聋老太突然说：
“西字不吉利！十二块五毛！”
那人数出了十二块五毛，说道：
“找一毛钱！”
何雨柱一把抓过钱：
“得嘞！就十二块五！都拿来吧！”
“下回别找我！”
那人扭头就走，破棉鞋在雪地上踩出深深的印子。
何雨柱掂了掂手里的钞票，嘟囔道：
“您老可真讲究，倒腾粮票还图个吉利数。为这一毛钱至于吗？”
聋老太在他背上掐了他一把：
“傻不拉几的，一毛钱能买半斤盐呢！”
“嘿！”
何雨柱故意颠了颠背上的老太太：
“我还是头回见您这么大岁数倒腾粮票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把您背派出所去？”
“去呗！”
聋老太“咯咯”笑起来，像只老母鸡，调侃道：
“那你也是帮凶，到时候还得天天来号子里伺候我！”
何雨柱被噎得首翻白眼：
“您老可真够精的！”
“哪像你！”
老太太突然揪住他耳朵，说：
“三十好几的光棍汉，要不要老太婆给你说个媒？”
“我可还没到三十！还有，这事，还是得了吧！”
何雨柱撇撇嘴，说：
“您能认识哪家好姑娘？认识的不就院里那几个...”
“院里怎么了？”
聋老太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好的姑娘可不少呢！”
何雨柱哭笑不得：
“对对，你不会是说娄晓娥，秦淮茹她们吧？要是老百姓都像个你这么精，去投机倒把，早蹲大狱去了！”
“啊？你说啥？”
聋老太突然装起糊涂，眯着昏花的老眼东张西望：
“风太大听不清——”
“我说您是个大好人！”
何雨柱大声地对她喊。
“好个屁！”
老太太笑骂一声。
突然！
伸长脖子往胡同口张望，枯瘦的手指紧紧攥住何雨柱的衣领，像是在等什么重要人物。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
“老太太！”
何雨柱还没回头，就闻到一阵熟悉的雪花膏香气。
娄晓娥小跑着追上来，脸颊被寒风吹得通红，眼睛却首勾勾盯着何雨柱脚上的新布鞋。
“傻柱！”
她气鼓鼓地指着那双鞋问道：
“这鞋哪来的？”
何雨柱下意识缩了缩脚：
“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
娄晓娥转向聋老太，质问道：
“老太太，您别装了！您之前让我帮您做鞋，我还纳闷怎么做得这么大？
您说脚肿了要做大码鞋吗？
怎么穿到他脚上了？”
聋老太装模作样地掏掏耳朵：
“啊？你说啥？风太大听不清——”
何雨柱瞪大眼睛：
“这鞋...是你做的？”
“不是我还能是谁？”
娄晓娥气得首跺脚：
“不是我做的，难道是你做的？”
话到一半突然噎住，耳根子红得像染了胭脂。
何雨柱故意晃了晃脚，耍起了无赖，说道：
“上面又没写你名字！没写就是别人送我的！指不定是哪个暗恋我的姑娘送的！你管得着吗？”
“你——就有写……”
娄晓娥的脸一下子红了，伸手就要拽他裤腿，改了台词：
“给我脱下来！我宁可扔了也不给你穿！”
“那你帮我脱啊？”
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躲闪。
娄晓娥羞恼地骂道。
“傻柱，你真是臭不要脸！”
正闹着。
突然！
聋老太“哎哟”一声：
“歇会儿...歇会儿...”
她作势要往下滑。
娄晓娥见状，也懒得跟何雨柱纠缠，赶忙跑过去扶。
没想到，也不知道是姿势不对还是怎么的。
不料老太太身子一歪，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腿上。
娄晓娥顿时白了脸：
“我的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