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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柳青睡得格外香甜，首到院子里传来轻微的动静才醒来。她起身一看，马向阳正蹲在井边打水，动作依然很轻，但眼下有着明显的黑眼圈。
“向阳哥，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柳青推开门，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慵懒。
马向阳一回头，看到她睡眼朦胧的样子，心中一暖。
“我想着你早上要用水，就先来挑了。”
“你昨晚没睡好吧？”柳青走到他身边，关切地看着他的黑眼圈。
“没事，就是有点睡不着。”马向阳挠挠头，不敢说自己大半夜在外面转悠的事。
柳青伸手轻抚了一下他眼下的青色：“都熬出眼袋了，以后别这样了。”
这一抚让马向阳浑身一颤，脸瞬间红了。昨晚在山洞里的亲密让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现在这种触碰显得更加自然，但也更加令人心跳。
“婶子，你……”马向阳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什么？”柳青故意问道，手还停在他脸上。
“没什么。”马向阳深深看了她一眼，继续挑水。
吃早饭的时候，两人坐得比以往更近了些。马向阳时不时偷看柳青，而柳青也会在递菜递水时故意碰触他的手指。
“向阳哥，今天村里有什么事吗？”柳青问道。
“村长说要修补一下村口的路，让几个人去帮忙。”马向阳回答，
“不过不着急，下午去就行。”
“那上午你就在这儿陪我吧。”柳青自然地说道，
“我想整理一下菜园子。”
“好。”马向阳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两人来到菜园里，开始翻土整地。春天的土地松软，散发着泥土的清香。
“向阳哥，你力气真大。”柳青看着他轻松地挥动锄头，眼中闪过赞赏。
被她夸奖，马向阳干活更起劲了。他脱掉外衣，只穿着里面的白背心，结实的肌肉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有力。
柳青看着他专注干活的侧脸，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感觉。这个男人虽然懦弱，但确实是真心对她好。
“累了吧？喝点水。”柳青端着茶碗走过来。
马向阳接过茶碗，大口喝了几口。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落在胸膛上。
“慢点喝。”柳青伸手给他擦了擦嘴角的水珠。
这个动作让马向阳呼吸一滞，手中的茶碗差点掉了。
“婶子……”他的声音有些哑。
“怎么了？”柳青装作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撩人。
“没什么。”马向阳强压下心中的冲动，继续干活。
中午时分，两人在菜园里己经忙了一上午。看着整理得整整齐齐的菜地，柳青很满意。
“向阳哥，你真厉害，一上午就把菜园收拾得这么好。”她夸奖道。
“这算什么，为了你，再累也值得。”马向阳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不合适，脸红了。
“向阳哥……”柳青轻声叫他的名字，眼中带着某种深意。
两人就这样站在菜园里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我去做饭。”柳青最终先移开视线，
“你歇会儿。”
午饭还是简单的野菜饼配咸菜，但两人吃得很香。
“婶子，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马向阳夸奖道。
“是吗？”柳青高兴地笑了，
“那你以后天天来吃。”
这话让马向阳心中一暖，但也带着一丝不安：“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村里人要是说闲话……”
“你怕什么？”柳青故意问道，
“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话让马向阳想起昨天在山洞里的事，脸又红了。他们确实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但他不后悔。
“我不是怕，我是担心影响你的名声。”马向阳认真地说道。
“我的名声？”柳青苦笑一声，
“我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这话让马向阳心中一痛。他看着柳青眼中的苦涩，恨不得立刻把她拉入怀中安慰。
“青儿，你别这么说。”他急切地说道，
“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女人。”
“真的吗？”柳青抬起头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希望。
“真的。”马向阳用力点头，
“你善良，有文化，还这么美……”
他越说声音越小，但眼神却越来越热切。
“向阳哥……”柳青轻声叫他，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和心跳。
下午，马向阳要去村口修路，但他在院子里磨磨蹭蹭就是不走。
“向阳哥，你该去了。”柳青提醒道，“村长等急了不好。”
“我知道。”马向阳点点头，但脚步却没有移动，
“婶子，晚上我还来看你。”
“好。”柳青点点头，
“路上小心。”
马向阳走到门口，忽然转身回来，快步走到柳青面前，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我走了。”他说完就跑了出去，留下柳青愣在原地。
柳青摸了摸被吻过的脸颊，嘴角微微上扬。这个男人越来越大胆了，也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傍晚时分，赵翠花来串门。她怀里抱着小女儿，经过这段日子的调养，赵翠花的身体己经恢复得七七八八。
“青妹子，你今天气色真好。”找翠花在院子里坐下，眼神在柳青脸上打量。
“是吗？可能是昨晚睡得好。”柳青回答道。
“睡得好？”赵翠花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一个人在家能睡得这么好？”
柳青心中一跳，但表面保持镇定：“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最近变化挺大的。”赵翠花说道，
“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赵翠花想了想，
“感觉你像个有人疼的女人。”
这话让柳青心中一震，但她很快镇定下来：“翠花姐，你想多了。”
“是吗？”翠花笑了笑，
“那马向阳最近怎么样？还经常来帮忙吗？”
“还行，偶尔来帮点忙。”柳青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青妹子，我是过来人。”赵翠花压低声音，
“有些事情藏不住的。”
柳青看着赵翠花的眼神，知道她己经察觉到了什么。但她不能承认，至少现在不能。
“翠花姐，你想到哪里去了？”她装作有些生气，
“我和向阳哥清清白白的。”
“清白？”赵翠花摇摇头，“青妹子，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脸上的红晕，你眼中的光彩，还有你说话的语调，都不是一个独守空房的女人该有的。”
柳青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能低下头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