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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突破的这么快？”
包老头有些不解，姜明身上的很多东西他看的比姜天养看的更清楚。
但依旧不解。
按理来说即便是五境精神力也没有这么快突破才对。
毕竟空间系的修炼难度是极其夸张的，而且姜明还不是第一系空间，他第一系是召唤来着。
怎么现在召唤没有突破，空间先突破了？
“我看过了，气息纯正没有问题，可能和空间圣龙有关。”
姜天养自然也好奇姜明的突破速度，不过即便好奇，但他也不会询问。
作为超阶大法师，他很清楚有些东西多一个人知道，往后就多一种手段被破解的可能。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心永远不缺针对手段。
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真龙，也有可能被找到弱点。
“空间圣龙吗？”
维多利亚家族存在的圣龙对于包老头来说也是不大不小的秘密，他知道维多利亚家族里养有很多龙。
不过也不清楚到底都有什么龙。
“维多利亚家族的底蕴啊，确实可怕。”
包老头很清楚在明面上如今的维多利亚家族别说和巅峰时期对比，就是和其他禁咒家族对比也没什么优势。
甚至年轻一代还出现了一代不如一代的情况。
但这种落寞只是表象，欧洲需要龙。
龙在欧洲有着特殊的地位，任何一个欧洲国家和地区都需要龙提升的经济。
而维多利亚家族依靠着龙，在欧洲织起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
在很多时候，维多利亚家族的意见便代表着欧洲的意见。
“确实如此。”
姜天养当了这么多年维多利亚家族的女婿，自然很清楚这个庞大古老家族的可怕。
每每姜天养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这个家族的时候，它总会冒出新的东西让姜天养重新认识它。
就比如圣龙的存在。
“那些圣龙的血脉来源是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困扰了姜天养很久了，真龙又不是什么大白菜，魔法世界就只有一头在明面上的真龙。
暗地里也许还有其他存在，可这也代表着真龙的稀少。
就是这么稀少的真龙，维多利亚家族居然一拿就拿出一堆真龙血脉。
圣银体内混杂的真龙血脉，比他听说过的真龙还多。
“应该和万龙谷有关，万龙谷的那位龙帝手下可还有几位真龙下属。”
包老头也不太确定，但这是他想到的最合理解释了。
“确实有可能。”
姜天养点了点头，万龙谷的强大他作为能沟通万龙谷的超阶法师自然不会不了解。
他至今还时常意识游荡在万龙谷之中，想忽悠一头真龙呢。
但因为修为低下的原因，龙族统御天赋没有对真龙起效。
要不然要是能忽悠到一头真龙，那他都能惦记惦记神州第一召唤法师的位置了。
“你真就放弃了？虽然超过四十岁修为进步慢了，但你如今还是有希望的。”
包老头也是看着姜天养长大的，他能察觉到姜天养的雄心正在消退。
“没办法，不是谁都像庞莱那么好运气，能得到帝王回应的。
没有帝王回应，就是给我次元之蕊我也突破不了。”
召唤系突破禁咒需要生成禁咒之法，没有帝王回应，就会卡死在这一步。
包老头想到这里也是无奈，召唤禁咒之所以少，便是这个原因，但同时每一位召唤禁咒也强大无比，因为他们也代表着一位帝王。
……
时间流逝，转眼便是五个月之后。
“啪~”
姜明将书籍合上，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他已经看完了这本姜天养的空间系心得。
其中很多地方提到了空间神兵这个空间系超然力。
其中对于空间神兵的运用理解，让姜明收获不小。
“话说等我超阶之后跟老爸说我也领悟到了空间神兵，他会不会吓傻。”
超然力会根据法师的天赋，经历，而有不同。
“不过我的拾取空间能拾取到，说明超然力其实并不是唯一。”
姜明在心里想到。
这几年用下来，姜明对于拾取空间已经很了解了。
他逐渐摸清楚了一个规律，唯一性质的东西是只能击杀掉落。
比如他和丁雨眠在一起这么久了，从她身上的属性何止十万？
但却没掉落她的心灵罹难天赋。
也因此姜明猜测，唯一性质的属性只能击杀掉落。
或者掉落几率无限为零。
就在这个时候，有闹铃响起，姜明看到闹铃备注快速收拾好东西出门。
……
青天猎所。
姜明和姜天养正听着包老头讲解空间系，而除开二人之外，还有一道小小的银色身影正坐在桌子上听着包老头的课。
圣银看着包老头手里不断变化的空间系魔能，以及周围的空间波动，时不时点头，表情认真。
包老头也没想过有一天他还有给龙上课的时候，不过圣银确实能听懂他的教学倒是让包老头意外。
“好了，接下来是演示。”
在姜明突破高阶之后，包老头在教学之中添加了一环演示，能让姜明更直观的感受到高阶魔法之后的运用。
周围这时有银色空间魔力波动，次元魔能在包老头的操控之下被他掌握。
姜明看着包老头的的演示，心里隐隐有所期待。
自从包老头加了这个演示环节之后，姜明就能偶尔从他身上拾取到一些和空间系有关的东西。
如空间系技能熟练，空间系魔法的改造运用等等。
不过目前来看掉的东西都不是很珍稀，所以他一直在期待从包老头这里再薅到一点东西。
没多久，演示环节即将结束，就在姜明以为今天又是一无所获的时候。
一颗银色光团掉落。
姜明不动声色的拾取成功。
［宋启明的空间系掌控力+1］
注意到提示，姜明心神沉入拾取空间之中融合。
在融合完成的一瞬间，姜明感觉他对于空间系的掌控提升了一大截。
结束教学之后，姜明开口说道。
“师傅，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要离开魔都，所以要缺课一段时间。”
“嗯。”
听到这话包老头也不意外，再过不久就是圣诞，姜明一家人是要过圣诞的。
自从伊莎贝拉离开魔都之后，姜明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如今圣诞正是家人团聚的时候。
而在圣诞之时，也到了艾琳的成年礼之日。
此刻他很期待，王之试炼到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