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怡亲王站在一边不知是进还是退,还好坐在椅子上的林嬷嬷看见了两人,连忙喊道:“恭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时旁边的人才发现两人的到来,连忙行礼,安陵容在林嬷嬷喊过之后吓了一跳,被惊吓的稍微回过一些神,依旧哭泣的随着众人行礼道:“恭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示意众人起身,带着皇后在上首坐下,众人也各自找位置坐好,安陵容也在剪秋的搀扶下坐回位置,见此开口道:“刚刚是怎么回事,乱糟糟的。”
安陵容听罢擦擦眼泪,整理好仪容起身回道:“皇上恕罪,刚刚是臣妇失礼,臣妇有一姨母……”安陵容缓缓把自己刚刚哭泣的原因讲明。
皇上听了看向林嬷嬷,林嬷嬷听完安陵容的述说,起身向皇上行礼后,看向安陵容问道:“世上巧合之事太多,不知侧福晋可还有别的证据,以做认亲之物。”
安陵容听罢将九幽给她的玉佩拿出来,玉佩是安陵容外祖父在林秀姐妹降生时刻意找人雕刻的一对并蒂莲双佩。只是在林秀姐姐出意外之后,林父便把林秀手中的玉佩收回,原本是想带着并蒂莲双佩在其百年之后作为陪葬。
只是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终究是小女儿害了大女儿,本就因无法给大女儿一个交代,一首心中有愧。便不想有一丝一毫让这象征着姐妹情深并蒂莲双佩,再落入小女儿手中,是以除了林父自己,己经没人知道并蒂莲双佩的存在,只是离世的突然,没有来得及把并蒂莲双佩带入棺材。
在安陵容定下计划后,让九幽把这对玉佩取来时,九幽便与小世界沟通拿来玉佩,在影响林嬷嬷意识时,把一个玉佩放在了林嬷嬷身边。
安陵容此时拿出的便是另一个玉佩,“林嬷嬷,这是外祖父在母亲与姨母降生时,请人雕刻的并蒂莲双佩,其中的另一个便在我姨母身上。”
林嬷嬷看见玉佩,连忙从身上取出一枚玉佩,与安陵容手中的玉佩合在一起。刚好形成一副并蒂莲的图案,两枚玉佩雕刻为盛开的并蒂莲花,茎叶相连,花瓣层叠交错。花心镶嵌细金丝勾勒出一个‘林’字,合并时花茎自然衔接成完整画面。
看着明显是一对双佩的玉佩,林嬷嬷激动的眼圈也红了,安陵容更是再次落泪。
怡亲王在旁边有些心疼的出声道:“这是好事,容儿快擦擦眼泪了”
“是呀,侧福晋快别哭了。”林嬷嬷也在一边劝慰道。
安陵容也知这里是皇宫,刚刚的大哭己经是失礼,再说有些事太过便假了,擦了眼泪,趁整理仪容时慢慢停止哭泣,起身请罪道:“请皇上、皇后娘娘恕罪,臣妇一时激动刚刚多有失礼。”
“此乃人之常情,有何怪罪的,侧福晋多礼了。”皇后心知皇上对林嬷嬷的态度,本身便没什么,何不态度好些。
皇上却是不同,自从太后的事情发生之后,皇上有很大一部分感情从太后身上移情到了林嬷嬷身上,再说只是一个从小并未谋面的姨母,安陵容为何会如此激动?短时间内几次失态当众哭泣,若是演的的,此人心机深沉,
若是真的又有些疑惑。
“朕刚刚听你说了,你自幼也只听你外祖父说过林嬷嬷,刚刚为何如此激动?”有疑问自然会问出来,毕竟作为皇帝,没有他迁就别人,只有别人来迁就他,而且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自己还是能看出来的。
安陵容顿时脸色苍白,望向怡亲王吞吞吐吐道:“我、我……”苍白着一张脸,红着眼眶,却一首看着怡亲王说不出。
怡亲王王见此不禁心疼,毕竟是自己的小福晋,“皇兄,容儿应是被皇兄的威严所摄,臣弟带她下去询问一番,再来回复皇兄可好?”
安陵容听了怡亲王的话,顿时脸色又是白上一个度,如同一张白纸,面无血色,身体颤抖用手扶着椅子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殿中都是聪明人,见此便知,事情有所隐瞒,安陵容见众人看向自己,仿佛也知今日是一定要说清楚的,如同失力一般,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低下头轻声道:“请皇上平退左右,臣妇一一道明。”
皇上看了看跟随在旁的苏培盛点了点头,苏培盛行了一礼,带着殿中的下人退出,守在殿门外。
安陵容见了深呼一口气,却不看向对面的怡亲王,只是低头道:“皇上和怡亲王应该知道我家的情况,只想榨干我最后一滴血,为下面的庶出弟妹铺路的父亲,一心恋爱脑想把我踩在所有人脚下,讨好父亲的母亲。外祖父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外祖父去世后便再也没人护着我了,父亲就不必说了,母亲更是拿我当做讨好人的东西,其他的姨娘庶出弟妹更是想要踩着我出头,毕竟我是府中唯一的嫡出。
外祖父在母亲嫁给父亲之后,便彻底冷了心,在我出生后才渐渐与母亲缓和了关系。只因我的长相和性格更像向走丢的大姨母,也许就是因此母亲才对我没有多少母女之情把,而相比母亲的性情,我更喜欢外祖父所说的大姨母的性情。
外祖去世时也曾说过,以母亲的性情这辈子算是栽在父亲手中了,父亲若是个忠厚,母亲还能落个好下场,可以父亲的性子母亲恐怕下场不会太好。可母亲虽是个温柔的人,性子却是个偏执的,以后顾好自己便可。
自小父亲对我都是利用,母亲对我虽说偶有关心也是为了父亲,可在外祖父去世后除了自小未曾谋面的大姨母外,母亲是我唯一的牵绊,可你们知道母亲做了什么吗?”安陵容轻笑出声,声音中带着无望和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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