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9局第一流氓

第72章 被阎魔选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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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749局第一流氓
作者:
画画的小猪
本章字数:
6578
更新时间:
2025-07-08

酒精彻底焚毁了服部千军残存的人性藩篱,但更深层的是他血脉中被华贵身份所掩盖的。那岛国人血脉中沉睡的、未被文明完全驯服的原始凶性,在绝望与欲望的双重刺激下,轰然爆发。

眼前这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年轻躯体,曾是他通往力量的钥匙,如今却成了他耻辱的象征……亦或是另一种扭曲的占有欲在作祟?他像一头失控的凶兽,猛地扑倒了惊慌失措的阳炎。

阳炎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那个将她从泥泞中拉起、赋予她“父亲”之名、象征着她所有敬畏与憧憬的男人,此刻化作了最狰狞的梦魇。他沉重的身躯、灼热的酒气、粗暴的动作,将她心中那座名为“信仰”的神像,碾得粉碎。这感觉比肉体痛苦更甚万倍,是灵魂被生生撕裂的绝望。她曾视他高于生父,这份扭曲的敬仰与依赖,此刻成了刺穿她心脏最锋利的毒刃。

风暴平息,只剩下死寂和令人作呕的狼藉。

阳炎如同断了线的木偶,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破碎身躯,踉跄回到冰冷的闺房。

月光惨白,透过窗棂,无情地照在她身上。那身象征着“伊贺流千金”的华贵寝衣,此刻沾满了污秽,更像是对她命运的残酷嘲弄。

所有的希望、温暖、归属感,连同最后一点尊严,都在刚才那场暴行中被彻底剥夺。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姐姐胧的黑暗,父亲的疯狂,自己的污浊……这个世界,己无她的容身之处。

目光落在悬挂和服的华丽腰带上。丝绸冰凉柔韧。她缓缓解下它,动作异常平静,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冰冷的丝绸缠绕上纤细的脖颈,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感。她踢开了脚下的矮凳。

月光下,少女单薄的身影悬在半空,微微晃动。惨白的光勾勒出她脖颈上那道刺目的深痕,以及眼角尚未干涸的、冰冷的泪痕。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一丝若有若无、如新叶初绽般的纯净气息,最终也消散在无边的死寂之中。

胧听闻噩耗急冲冲赶来,扑倒在阳炎的棺椁前,悲恸欲绝。泪水滚落,竟在苍白的脸颊上划开两道刺目的血痕,滴落在冰冷的棺木上,蜿蜒如活物,在静默中诉说着不祥。

当夜,仿佛天地同悲,亦或神魔震怒。一股难以言喻的阴风毫无征兆地拔地而起,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墨绿色浓雾,如同来自幽冥的活物,悄无声息地吞噬了伊贺流忍者家族的核心腹地。

这雾气粘稠如胶,散发着铁锈与腐败植物混合的怪异气息,其中更夹杂着星星点点幽绿色的磷光,如同无数窥伺的眼睛。它精准地笼罩了每一寸土地,每一座建筑,无论尊卑老幼,忍者或平民,尽数沦为这毒瘴囚笼中的困兽。

那雾气诡异地带着某种冰冷的意志——它并未即刻夺命,而是如沉重的湿棉被般压在每个人胸口,侵蚀着西肢百骸,只留下勉强维系一丝生机的余地,却彻底剥夺了任何挣扎或逃离的可能。动弹不得的族人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幽幽绿光在浓雾深处明灭闪烁,每一次亮起都带来深入骨髓的寒意。

伊贺引以为傲的护族大阵在异变初生时便应机启动。古老的符文在核心区域的地面和建筑上骤然亮起,嗡鸣声刺破死寂,淡金色的光幕艰难地撑开,试图隔绝这诡异的入侵。

然而,那墨绿的毒雾仿佛拥有生命,无视光幕的阻隔,丝丝缕缕渗透而入,甚至贪婪地“舔舐”着光幕的能量,使其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光幕之外,闻讯赶来的陆上自卫队被这古老而强大的结界死死挡在外面,刺眼的探照灯光柱徒劳地在翻涌的绿雾上切割,里面是绝望的寂静,外面是徒劳的喧嚣。大阵,这守护了伊贺数百年的壁垒,此刻竟成了隔绝救援的囚笼,对内部的灾厄束手无策。

伊贺最深处的秘殿,几位须发皆白的大长老同样被这无孔不入的雾气禁锢。他们盘坐于地,周身内力激荡,试图驱散这诡异的束缚,却如同泥牛入海。

平日里洞察秋毫、掌控一切的眼神,此刻充满了惊骇与难以置信。这雾气无视了所有己知的忍术、毒理和结界法则!密室中弥漫着压抑的沉默,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护身气劲徒劳抵抗时发出的微弱嗤响。

翻阅着泛黄古籍的手在颤抖,烛火在绿雾中摇曳不定,将长老们扭曲的影子投在墙上,如同鬼魅。终于,一个沙哑而充满恐惧的声音打破了死寂:“是…是那个存在…那掌控生死界限的…”另一个更苍老的声音接上,带着绝望的确认:“阎魔…这是阎魔降临的征兆!”

阎魔——岛国幽冥深处的主宰,其名讳本身就带着冻结灵魂的寒意。古籍中描绘的形象威严如山,却又邪异莫测,执掌着审判之权柄,视众生如草芥。祂的降临,从来与福祉无关,只意味着清算与灾劫。祂的力量,岂是凡人所能揣度、所能抗衡?

结论如同冰冷的枷锁套在每个人心头。纵然知晓了灾厄的源头,却更感绝望。人力在神魔面前,渺小如尘埃。任何挣扎都是徒劳,任何计谋都显得可笑。

长老们面面相觑,最终只剩下死灰般的沉寂。他们只能在这粘稠、冰冷、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绿雾中煎熬,被动地等待着,等待着这来自黄泉的“审判”自行退去,或是…带来最终的终结。密室内外,唯有无边的死寂,以及那绿雾深处,仿佛越来越近的、若有似无的锁链拖曳之声……

当第一缕惨白的晨光挣扎着穿透残留的墨绿薄纱时,令人窒息的景象出现了。那笼罩了整个伊贺核心的死亡之雾并未如长老们所愿般消散,反而如同被某种无形的意志所驱策,开始疯狂地涌动、旋转,向着一个中心点急速坍缩!

那景象诡谲至极——仿佛天地间张开了一张无形的巨口,又或是那核心处存在着一个通往幽冥的旋涡。

浓稠得化不开的毒雾发出低沉的呜咽,被一股沛莫能御的力量牵引、撕扯,形成巨大的、螺旋状的墨绿色气流,呼啸着涌向一个特定的方位。速度越来越快,最终化作一道狂暴的、几乎凝成实质的墨绿洪流,轰然灌入!

而当所有幸存的伊贺族人,在逐渐恢复的行动能力中,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悸和无法理解的目光,望向那风暴眼的核心时,一股比昨夜毒雾更深的寒意瞬间冻结了他们的骨髓——那漩涡的中心,赫然是阳炎生前所居的、本应空寂的庭院房间!

更令人魂飞魄散的景象在房间内:阳炎,那个昨日己被确认香消玉殒、躺在冰冷棺椁中的少女,此刻正端坐于窗前的矮几旁。

晨曦勾勒着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侧影,她的神情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空灵的专注。纤细的手指拈着银针,正一针一线,在素白的绢布上绣着一朵……扭曲、妖异、仿佛在蠕动的墨绿色彼岸花!

那吞噬了整个伊贺的恐怖毒雾,此刻正如同找到了归宿的亡魂,疯狂地、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身体!她的肌肤下仿佛有幽绿的脉络在隐隐发光,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海量的毒雾被鲸吞而入。那吸收的速度快得骇人,不过片刻光景,笼罩天地的、几乎葬送整个伊贺的墨绿毒瘴,竟被她纤弱的身躯吞噬殆尽,不留一丝痕迹!房间内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以及她手中那朵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仿佛活过来的毒花。

与此同时,在停放着阳炎空棺的灵堂。

一首昏迷在棺椁旁的胧夜,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双眼。那双曾经因悲伤而流出血泪的眸子,此刻竟清澈得如同浸在寒泉中的黑曜石,深邃得仿佛能吸纳一切光线。

然而,那清澈深处,却蛰伏着令人灵魂战栗的毁灭气息——毁灭之瞳!她甚至无需刻意凝视,仅仅是目光无意扫过门口一个闻讯赶来探查、实力不俗的伊贺上忍,那忍者便如遭雷亟,闷哼一声,双目瞬间失去神采,浑身气力被瞬间抽空,如同被抽掉了脊梁的傀儡般在地,只剩下无法控制的恐惧颤抖。

仅仅是惊鸿一瞥!胧夜心中升起明悟,这双眼睛蕴藏的力量……足以让一个村庄在她目光所及之处,化为生机断绝的死域!

只是,阳炎的“复活”并非恩赐。那夜服部前军施加的恐怖暴行,似乎被某种强大的力量强行从她表层意识中剥离、封存。她像一具被精致操控的人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绣着那朵象征死亡的彼岸花。但这份平静脆弱如纸。任何一丝与那晚相关的暗示——一个相似的气味、一个粗暴的动作、甚至一声突兀的巨响——都可能成为点燃火药桶的火星。

一旦那被封印的恐怖记忆碎片刺破意识的重重封锁,阳炎便会瞬间陷入彻底的失控!届时,比昨夜恐怖十倍、百倍的毁灭性毒雾将从她体内井喷而出,那将是来自幽冥最深处的阎魔诅咒具现化!传说中,那是连高天原的神祇都无法轻易化解的、纯粹为毁灭而生的怨毒之力,所过之处,生灵涂炭,万物凋零。

而在这绝望的诅咒面前,唯一可能存在的、渺茫的“钥匙”,似乎只有一个人——她的姐姐,那双刚刚睁开、蕴藏着同样可怕力量的毁灭之瞳的主人——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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