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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这次的表现太棒了。"
高姐将平板电脑推到他面前，屏幕上密密麻麻排满了通告行程，"现在你的活动档期己经排到了半年后。"
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尤其是在女性和同志市场，你己经是细分领域当之无愧的流量小生。"
办公室的落地窗外，城市灯火通明。
白飞宇注视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那个曾经在泳池边青涩的大男孩，如今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娱乐圈特有的锐利。
他轻轻着西装袖口的铂金袖扣，这是品牌方今早刚送来的新品。
"就连王兵的关注度也跟着回升了不少。"高姐补充道，手指在平板上划出一组数据曲线。
白飞宇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
三周前那场精心策划的"营销事件"，如今看来简首是教科书级的案例。
经纪公司高层喜不自胜，就连陈自鹏的MK投资签他做下一季全线代言人，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MK娱乐那边...陈总前两天又跟我要你了。"高姐试探性地开口。
"我很荣幸。"白飞宇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不过我们合约还远未到期，我现在资历也太浅，上升期转签恐怕也并不能完全体现我的价值。"
他抿了口茶，留下一个欲言又止的停顿，"要不等这季代言合作愉快后，再谈也不迟吧！"
他清楚地看到高姐眼中闪过的诧异。
三个月前那个对合约条款一知半解的新人，如今己经学会在谈判桌上留有余地。
白飞宇低头整理袖口，藏起眼底的冷意——他现在太明白了，在这个名利场里，轻易得不到的，价值才更高。
办公室门被轻轻叩响，助理探头进来："白老师，MK投资的陈总派人送来了晚宴请柬。"
烫金信封在灯光下闪着微妙的光泽。
白飞宇接过时，指尖触到信封背面MK集团的火漆印章，那凹凸的触感让他想起王兵脖颈处的淤痕。
"替我谢谢陈总。"他微笑着将请柬放进内袋，正好压在那张写着林骁联系方式的名片上，"我一定准时到场。"
当办公室门关上后，白飞宇走到窗前。
城市霓虹在他眼底投下变幻的光影，远处巨幅广告牌上，他和王兵代言的香水广告刚刚完成投放。
水雾中若隐若现的两个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暧昧。
他掏出手机，给王兵发了条简讯：「明晚MK酒会，一起走红毯？」
消息显示己读，却迟迟没有回复。
白飞宇并不着急，他知道对方此刻肯定也站在某个落地窗前，手里或许同样拿着烫金请柬，正权衡着这场危险游戏的下步棋该怎么走。
窗外，巨大的广告牌突然切换画面，Aqua香水的LOGO在夜空下熠熠生辉。
白飞宇看着广告中自己和王兵交缠的身影，轻轻碰了碰西装内袋——那里现在装着三张牌：公司的力捧、MK的橄榄枝，以及林骁那个尚未兑现的承诺。
这场博弈，才刚刚进入中盘。
